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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脑科圣手。</p>

    去大学开讲座那天,有人当众念出我给继兄陆霆昭的情书。</p>

    陆霆昭一脸嫌恶地骂我不知廉耻,把我送进尼姑庵反思。</p>

    我在尼姑庵被人斩断了双手,百般凌辱。</p>

    两年后,他的白月光得了脑瘤要我出手。</p>

    我举起了一双软绵绵无力的手。</p>

    ...</p>

    第二年的年末,许管家来接我的时候,我正在专心对待面前的男人。</p>

    我两手勾着他的胳膊,娇媚地看着他。</p>

    把男人赶走后,庵主陈师父直接拿了盆冷水从头浇下来,掐着我的脖子:“没想到还有人来接你。”</p>

    “给你洗的干干净净的,出去别乱说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p>

    我下意识地连滚带爬来到地上边磕头边说着:“不敢,我不会说的。”</p>

    这已经成为我的本能,在尼姑庵的两年,我已经彻底成为一个听话的奴隶。</p>

    不听话就要光着身子被蘸满盐的鞭子打,打完还要面对几个男人。</p>

    陈师父满意地扔给我一个馒头:“表现不错,今天吃大餐。”</p>

    我拿起地上满是灰的馒头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这是我和人上床才能得到的奖赏。</p>

    随后我穿起这两年来都没穿过的好衣服——一身包裹紧实的运动服。</p>

    走到庵门口就听到许管家讽刺道:“莫医生,两年不见你看上去狐媚了许多,回去别乱说,不然你的那些照片就等着全网曝光。”</p>

    “陆总他今天要陪林浅小姐去听音乐会,没空来,你自己回去。”</p>

    “要不是林浅小姐得了脑瘤你还没机会出来。”</p>

    随后他直接把我扔在这,让我自己光脚走回去。</p>

    五十公里的路,下着大雪。</p>

    我麻木地走着。</p>

    从早走到晚,我的脚已经冻成冰砖。</p>

    脚掌的皮全掉了,走出了一条血路。</p>

    整个人就像个冰雕。</p>

    两年来陆霆昭从来没看过我,我早就在折磨中忘记回去的路。</p>

    我已经不敢奢望什么,是他亲手把我送进这个吃人的地方。</p>

    我走了很久也找不到家在哪。</p>

    迷糊中我倒在了路边。</p>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知廉耻,用这种办法吸引我,你这种女人我是不会看上的。”</p>

    陆霆昭赶到医院,看到被包起的脚,皱着眉头看我。</p>

    我看到他恍若隔世,不想再被送回去。</p>

    我浑身颤抖,怕极了,在庵里被男人调教后,只要被骂我就知道该怎么做。</p>

    下意识马上爬起来抱着他的腿,伸舌头舔他的鞋:“主人我错了。”</p>

    他看着我的样子,面露嫌恶地一脚踹开我:</p>

    “我看你本性难移,去庵里两年比以前还贱。”</p>

    嘴里吐出口血,一左一右开始扇自己,求他带我回家。</p>

    许是看愣了,他从口袋拿出一块手帕扔给我,上面绣着莲花:“自己擦干净,我妈还在家等我们,别人让她看了笑话。”</p>

    我边擦边笑,以前我得到手帕会开心的不得了,现在摩挲着手帕上的莲花,让我觉得身子更肮脏了。</p>

    顾念到陆妈妈从前很怜惜我,所以我没反驳,麻木地点点头。</p>

    上车后我贴在车门坐着,这些年的折磨让我变得极其敏感。</p>

    仅仅只是与他同处一个空间我就意动了。</p>

    可我不想再被他羞辱。</p>

    但他似乎不如我愿。</p>

    刚上车看我离他这么远就一把拉近:“惺惺作态干什么,离的这么远。”</p>

    我身体控制不住就软着靠他身上。</p>

    可还没过一秒他就一掌把我扇地撞上车门。</p>

    阵阵耳鸣中只能听到最开始的那句:“果然像浅浅说的那样,你还想着勾引我。”</p>

    再后面的话我就没听到,我的左耳好像有点听不清了。</p>

    回到家后,一开门就是陆妈妈的拥抱。</p>

    她看着我消瘦的样子哭出声来,拉着我的手:</p>

    “回来就好,等过些日子回去继续当医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