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错,我们不打小鬼子,小鬼子就会来杀我们,为了活着,为了队伍能够继续和小鬼子周旋,就算是再苦再累,我们也必须活着!”楚怀臣这个时候也帮着王四说道。
鼓励士气现在成为了当前最重要的事情,他们没有现实当中的粮食给大家饱餐一顿,但精神食粮绝对不可以少,因为这些是他们打赢这场仗的关键。
未战先怯,战斗大忌,不管是王四还是楚怀臣他们,都是不允许的东西,因此他们不得不采取这种让弟兄们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式。
弟兄们被这种没有退路的说法给渲染起来,所有弟兄们没有再露出刚才那种怯意,不少弟兄都开始自觉检查武器弹药,准备与王四一起打小鬼子。
“弟兄们,这一仗我们必须打,但是我们不能和小鬼子蛮干!”王四似乎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办,于是对着弟兄们继续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弟兄们给召集起来,围在一起将自己的计划给说了个清楚明白,没有丝毫保留。
因为他的这个计划需要大家的倾力配合,来不得半点虚头巴脑,因此他只能是和大家说清楚细节,然后再安排他们每一个人的具体事情。
商量完毕后,弟兄们都朝着马路两边散开,躲到附近的田埂里面去,借助周围绿油油的稻田做为掩体。
而王四则和江彩蝶站在了马路当间,等待着鬼子运输车的到来。
十几分钟后,鬼子的汽车出现在他们的后背马路上,朝着他们这边开了过来。
开车的是一个鬼子列兵,坐在副驾驶的则是一个鬼子少尉,看这样子,鬼子的军阶这样低,相信来的鬼子不会太多,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一件不错的美事。
鬼子的汽车开过来后,见到王四他们站在马路的中间,鬼子司机本能的踩下刹车,让运输车停在了马路上。
鬼子少尉将脑袋钻出汽车门窗外,对着王四他们说道:“支那人,滚开,不然死啦死啦滴!”
“八嘎!什么支那人?我滴大日本帝国一刀流流主山田武夫,在这边寻找建立虹口道场的地址,车在路上坏掉了,我是看到大日本帝国的军车过来,想好搭一段!”王四用标准的日本话说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山田阁下,不好意思,请原谅在下的冒犯!”听完王四的话,那鬼子少尉立刻将车门打开,然后跳下汽车来到王四跟前,毕恭毕敬的站直身子低头说道。
在日本,不管你从事什么样的职业,穷人在贵族面前都是矮一个头的,眼前这个鬼子只是个少尉,家里肯定没有什么背景,因此王四拿捏准了这鬼子的脉,冒充了一把鬼子贵族,一个刀流的流主。
没想到效果还真不错,这小鬼子一听是武士世家,立刻下车对他恭敬有加,就差直接将他给搀扶进汽车内了。
王四见小鬼子的车停下来了,鬼子军官也被自己忽悠下了车,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举起自己的右手招呼两边田埂里面的弟兄迅速将鬼子的汽车给包围,一个个用枪顶着汽车里面的人。
鬼子运输车上就两个鬼子兵,怎么可能是王四他们的对手,在老兵和大个子冲上汽车的那一刻,他们想要抵抗,可大个子他们下手很快,用手里的刺刀迅速结果了两个小鬼子的姓名。
鬼子大尉见到这架势,大概明白自己上当了,意思伸手要去掏腰间的南部十四,打算对着王四开一枪。
可王四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只见到王四一个健步冲上去,一个翻身跳,右脚膝盖直接撞击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鬼子军官的胸口就像是被巨大的石头撞击一样,迅速翻身倒下了地上,躺在了满是泥泞的马路上。
王四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在他跌落地面的那一刻,手里的短刀立刻冒出了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由上而下的扎进了鬼子的心脏。
只见到那小鬼子当场口吐鲜血,挣扎了一下,就没有再动了。
江彩蝶当然也没有闲着,在王四动手的同时,她迅速爬上了鬼子汽车的驾驶室,手里的短刀直接捅进了小鬼子的胸口,只见到那鬼子司机的身体从左边倾倒出去,随着那车门的方向跌落地面。
一场战斗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打完,而且是四比零的损失,灭了车上的四个小鬼子,这让弟兄们不得不感到前所未有的开心和自豪。
他们相信这种战绩,在一般的部队里面肯定是做不到的,可是他们却做到了,而且还是这样的干脆和利落,几乎都到了他们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地步。
老兵他们几个将后车厢内的两具鬼子尸体翻下车后,就打开了车上的两个箱子,一盒盒的罐头瞬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可是雪中送炭的好事,要知道他们正愁找不到吃的,没想到小鬼子却给他们送了过来,而且还是一整车,这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高了。
要知道就现在他们这样的情况,找到吃的东西可是要比找到武器弹药更要紧,毕竟没吃饭的士兵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四哥,里面全是罐头!”大个子这个时候从后车厢里面掀开篷布,对着王四说道,并且手里拿起两盒罐头对着王四说道。
“不错,我们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顿了!”王四见到后立刻微笑道,“让弟兄们上车,将罐头发给大家吃,能吃多饱就多饱,现在咱不缺食物了!”
“是!”听到王四的话后,大个子立刻招呼所有弟兄上车分罐头,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沈佩云拿了几盒罐头,来到了王四和江彩蝶的面前,将罐头递给他们说道:“四哥,彩蝶姐,吃点东西吧!”
王四接过罐头,然后用刺刀直接撬开罐头,在打开后将开好的罐头交给了沈佩云,对着沈佩云说道:“吃吧!”
他知道沈佩云的力气比较小,不适合干这种粗活,所以他就帮着代劳了,这是他们这样久来吃的第一顿像样的大餐,自然讲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