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荀衢谁都不会好过的,白肖不见意给郝蒲一个机会。
也许会有什么惊喜呢?郝蒲的出现可是一个变数。
“白大人,你真的是太看得见我了?”
“如果你不行,别怪我秋后算账。”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郝蒲越发的后悔了,当初他怎么就想到去找白肖呢?现在好了上船容易下船难啊!
“我初来乍到,不能服众啊!”
“要不我让齐央留下来帮你。”
齐央连忙饶头,“大哥你别听他的,那都是借口,你殿后要服什么众?”
好一对同门师兄弟,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齐央这个时候想把自己甩干净可能吗?就是白肖答应,郝蒲也不会答应的,“你给我过来吧你。”
郝蒲只是胖,但精神气十足。
但齐央就不一样了,他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自然毫无反抗的余地。
“大哥...,救我...”
白肖就当没听见了,殿后也是要死人的,能少死一点算一点,齐央过去白肖能更放心一点。
荀衢想要死缠烂打,从而留住白肖。
郝蒲却偏偏不让他如意,此战的关键就是白肖。
那么郝蒲就弄出很多个白肖,让他们从各个方向离开,就看荀衢怎么选择了。
以荀衢谨慎的性格,想必是一个都不想放过。
那么一来他就必须分兵,甚至停滞不前,那么郝蒲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二师兄,你这行啊!”
“为了救一个人,却让更多的人去送死,真是罪过啊!”
“别假惺惺的好吗?你难道信佛了,不对啊!你破色戒了。”
这什么话到了齐央的嘴里,就变得不是味,更别说是对自己的师兄弟了。
“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但这不妨碍我心怀愧疚。”
师兄弟之间一起长大,那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
郝蒲知道对症下药,那么荀衢也会见招拆招,最多就是耽误一会罢了。
主力大军不变,继续前进死咬住不放。
向西跑的白肖,就一一查看。
向东跑的白肖,那就不管乱来,西边就是青州,到了青州的白肖,可更加不会有什么作为了。
“后军扎营。”紧接着郝蒲又下了一则命令。
齐央愣了一下,“二师兄你可别乱来了,我大哥对兵卒爱护可不是假的,想必你也听说过,那些都是所传不虚的。”
“如果死伤加剧,他真的不会放过你的。”
郝蒲冷哼了一下,“你到还知道关心我,早干嘛去了。”
“二师兄你是不知道,我真的是累了,我希望有一个人帮我,如果是二师兄的话那就更好了。”
“师兄你是知道我的,要不是因为大哥,我根本就不会入仕。”
齐央说着那眼泪都快下来了,可谓是非常的煽情。
可换来的就是郝蒲的二龙戏珠,也就是抠眼睛。
当然下手很轻,就是用手指头轻轻那么碰了一下。
“你想把我弄瞎啊你。”
“在我面前,你竟然还玩这套,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赶紧下去,空营计。”
这空营计和空城计,有异曲同工之妙。
都是用少量的兵力,托住敌方主力的手段。
白肖根本就不用现身,因为郝蒲和齐央就足以让荀衢忌惮了。
要说这郝蒲也是有急才了,就连齐央都没有想到。
“不是你手上是不是抹东西了,我眼睛怎么这么疼呢?”
“你不知道吗?我喜欢吃辣椒。”
.........
空营计好布置,只要一面像样就行了,周围的环境也是敲打好处,可以完全遮挡荀衢的视线。
这可不是什么巧合,而是郝蒲有意选择的地方。
白肖继续赶路,根本就没有做过多的过问。
既然把后军交给了郝蒲,那就要信任他。
再说了有舍就有得,白肖输得起。
空城计讲究着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而空营计就有所不同,他必须得先打一下子,如果挺住了那么就顺其自然。
如果挺不住,那就不用说,再好的计策都是白费的。
这就要看北疆的兵卒了,如何以少对多。
郝蒲可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那眼睛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战事。
哪像是齐央啊!一直在旁边吃东西。
“不是,你能不能别吃了?”
“你不饿吗?”
赶路可是很累的,更何况现在的速度无异于是急行军。
齐央就不信了,郝蒲这体格能受得了。
“你就不怕事情败露吗?”
“我相信北疆的兵卒,他们从来就没有让人失望过。”
群雄争锋,计谋只是小道,它不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军队部曲才是至关重要。
没有精锐的兵马,你谈什么一腔抱负心怀天下啊!那到是白费的。
白肖敢这么嚣张,还不是手下有一支敢战的兵马吗?
“那就拭目以待吧!”
北疆战士的奋勇让郝蒲震惊,以前他虽关注天下大势,但依然是纸上谈兵。
跟真正的战事还是区别的,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
兵卒即使是倒下,也要倒向前面。
就是为了给身后的兵卒,赢得更多的活动空间。
天色渐黑,也就是说这空营计,是成了。
齐央也吃了两顿饭,“二师兄,诸葛亮使空城计,那是要弹琴,你这使出空营计,想用什么乐器。”
“吹箫。”
“你会吹箫?”
“下山的时候刚学的,虽算不上登堂入室,但绝对能听。”
齐央围着郝蒲走了一圈,“你带箫了吗?”
郝蒲愣了一下,他的箫好像跟着家眷一起走了,这可如何是好,“你不去给我找跟箫?”
这黑灯瞎火的上哪找去啊!再说了营中的兵卒都是粗人,有几个附庸风雅的。
但没用箫还真不行,要是不能吸引荀衢的注意,今晚可能就会发生战事了。
最后找了半天,箫没有找到,却找到了一个埙,“二师兄,这个你行吗?”
“试一试吧!”
要说这埙啊!郝蒲也接触过,但就是没有箫熟悉罢了。
毕竟都是对嘴的兵器,吹气就行了。
而且埙的身上,没有箫的身上那么多洞,掌握起来应该容易一些。
郝蒲也是当仁不让,可怕的声音在齐央身边的响起,“二师兄,你想吓死谁啊!”
“我把事情想得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