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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六章 辗转江东

作品:诡才县令 作者:机械化粗实才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许墨的水性,完全都是逼出来的。

    任谁在海上漂流了那么久,不会游泳就怪了。

    可怜许墨身高九尺虎背熊腰,如今跟个浪里黑条似得。

    把不擅长变成擅长,这其中都是无奈啊!

    江夏的水军一看,当然纷纷抱大腿了。

    至于那些个水军将领啊!现在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也不能指望他们。

    许墨在北疆待惯了,别管身边的人有什么毛病,但都不会临阵退缩,哪有这样的?

    瀛州海军蜂拥而至,登上水军战船的人越来越多,许墨越发的表现,围过来的瀛州人就越多。

    这要是在北方,许墨死战不退。

    但现在是南方啊!许墨可没必要为了杜昂卖命。

    所以他下令撤退,也就是临阵脱逃。

    江夏的兵卒,可不管什么将令不将令的,直接把船就弄走了。

    能活命还不好吗?瀛州的海军想要一网打尽,在后面也有布置。

    所以许墨所在的这条船,也跟着转道。

    在水上逃命的经验,许墨可是非常熟悉,毕竟他之前的那些经历他现在都记忆犹新。

    这南方不比海上,没有大风船借风势,这速度上不来,做太多的努力也没用啊!

    于是许墨就跳船了,前后左右都有瀛州人。

    不是他想冒险,而是不冒险他就被抓了。

    江夏人的水性都不错,也都跟着跳下去了。

    瀛州人疯狂绞杀,但还是让许墨掏了出去。

    许墨的那一身力气,在任何地方都不是拖累,可许墨却迷失了方向,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最后终于是到岸了。

    他原先还以为是个岛呢?可走着走着发现这个岛很大呀!

    路过一个渔村,他才知道眼下已经是江东的地界了。

    许墨都要哭爹喊娘了,他就是想在南方休整一下,然后回北疆。

    怎么就这么多事呢?在江夏郡也就算了,还有可能脱身。

    这都到江东了,怎么脱身啊!

    江东的战事,可一点都不比北疆轻松啊!单单通过这些渔民的口述,许墨就知道江东已经到处烽火。

    因为这些渔民原来不是渔民,都是城里的百姓。

    由于避难,才躲在这里来的。

    也就是许墨从水上过来,要不然是绝难发现这个地方的。

    别人可以夺,等战事结束再出去。

    不管哪一方胜利,都是需要百姓的支持。

    可许墨不一样啊!先不战事结束是猴年马月的事,就单单他是北疆的将领,也不能耗在这啊!

    北疆战事如火如荼,正是他一雪前耻之时,他可不能在这里享受安逸。

    许墨必须要出去,不管渔民怎么劝阻他都是不会听的。

    愚民淳朴,还给许墨准备一点干粮。

    正常人三的量,许墨一顿都给吃光了。

    许墨找路的同时还要想,下一顿在哪呢?

    首先是一个有船地方,其次在瀛州人的势力范围之外,最后才是找吃的。

    许墨选来选去选择了侯官县,这个地方满足了许墨所有的要求。

    许墨也是打听了很多人,才找到这个地方的。

    人生地不熟的,也不能低调保密了。

    现在兵贵神速,瀛州方面也在觊觎侯官县。

    再慢一点,不定侯官县,就成为了瀛州人的了。

    不是许墨瞧江东的实力,而是江东这个地方,弊端太大了。

    一旦江东的水军失去了作用,那么最后的结果就很难改变。

    不管江东人如何努力,想言胜太难了。

    在路途中,许墨看过一些战事。

    江东人的确有值得称道的地方,江东人的韧性,甚至在北疆人之上。

    无论军纪如何严明,北疆人都喜欢擅作主张。

    比如让你站在这,江东人的反应就是站在这死都站在那,而北疆人不同,让你站在这,没一会就往前跑。

    每战争先,不是错。

    但有时候的确不是很好,江东人在一点上做的非常好。

    可惜他们的对手是瀛州,许墨费尽千辛万苦,最后鞋底都磨漏了,打着赤脚进入了侯官县。

    屁股还没坐热呢?一群江东兵就围了过来。

    他们认为许墨就是瀛州的探子,许墨又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就想着硬闯出去。

    要是别人,还真未必能拦住许墨。

    好死不死,许墨撞见了江东之主钟秽。

    钟秽一根赤铜柱就耍乐过来,许墨滚地躲开,铜柱把一座房屋都干塌了。

    “我没兵器,这不公平。”

    “陆宥,给他兵器。”

    “主公”

    “给他。”

    “喏。”陆宥倒不是担心钟秽,而是觉得这样太儿戏了吧!

    钟秽可是江东之主啊!平时斗将就算了,怎么抓个探子这种事也管,江东四处烽火,能不能做点正事啊!

    许墨掂量掂量手中的长刀,份量是轻了点,但聊胜于无吧!

    许墨轻轻松松就在钟秽手上,过了三十个回合。

    放眼下这样的人真的不多。

    陆宥更是不敢相信,他也自问勇武,但在钟秽手上最多也不过二十个回合。

    “主公心,这个人并不简单。”

    “你应该让他心才是。”

    认真起来的钟秽,简直把铜柱当成了棍子,横扫八方,把这么重的东西用得这么灵活,能人所不能啊!

    这已经超出了举重若轻的范围,许墨也可以举重若轻,但也是过犹不及啊!

    人力毕竟有限,但怎么感觉这眼前之人无穷无尽呢?

    “好汉子,可惜明珠暗投。”

    “你放屁。”什么许墨都可以忍,但白肖就行。

    钟秽收回铜柱,“你应该不是瀛州人吧!却为他们卖命,你到底还有没有羞耻之心,让你的祖上蒙羞。”

    “谁我为他们卖命了?”

    “难道我江东的兵卒,还能抓错你不成。”

    这时陆宥上前,他刚才都打听清楚了,“主公,此人的确形迹可疑,但的确没还有做出刺探之事。”

    钟秽沉思了一下,“那你是什么人?”

    “过路的人。”

    “你还想骗我,就你这身武艺就不是无名之辈。”

    许墨还死鸭子嘴硬,“我是刚学成下山的,正在游历被迫卷进战事,请大人放在下一条生路。”

    “呵呵,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我吗?刚才交手之时,你身上的血腥气让人胆寒,你杀得人不比我少,怎么可能无名无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