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鏖兵,在商无咎追下去不久,就大规模展开。
地面的响动,东方真牛等人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是后来后方倒塌造成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他们,
同时,他们在上面也留有人员负责观察动静,那些人也把担任后队阻挡敌兵的那些人的下场转告给了村长。
当然,他们看不出那些人只是晕倒,还以为那些倒地的人都被打死了。
东方真牛一听这个噩耗,又惊又怒!
难道以前一仗损失三千人的惨剧又要重演?
既然你们来黑的,就被怪我们来狠的了!
着,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就要回头去和他们拼命。
却被东方真凤一把抓住。
“大哥息怒!现在最要紧的是冷静!我估计他们上来就动粗,是想速战速决,如果我们和他们硬干,正好中了他们的诡计!我们不如这样,就是利用利用这个大为改善的地道系统,和他们周旋,不管他们如何在上面折腾,我们就是不上去!估计不过三五,他们就顶不住劲了!而我们在这个地道里不是常年预备三个月的食物吗?如果他们在上面等不及,进入地道里面,那么我们报仇的机会就来了,我们给敌人预备的东西,估计能让他们有来无回了!即使他们使出上次西邵让我们蒙受极大损失的那种手段,我们也有了防护措施,何况他们哪里会想到用那些东西!”
东方真牛很是信服妹的计谋,立刻就是照此安排了。
其中的一条措施,就是进一步加强了大楼附近的防护。
除了这里加强以外,其他的家族中间子弟都分工合作,把每一条地道的分支路线都严密防守起来。
而且不是单纯的在那里拦截敌人,而是摆出了一个个阵法。
本来就是全民皆兵,超出一万人的战斗人员,这样以阵法辅助,实力起码增加了一倍以上。
时间不长,从主通道上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是商无咎和他的那个黑衣人卫队!
他们进来以后,发觉地道里面鸦雀无声,似乎没有任何人在里面,于是他们也放慢了脚步,探索着前进。
商无咎心中惊惧,并没有觉得这里没有动静代表安全,于是他吩咐卫士随时做好射击准备,一旦前面有人,立刻就开枪射击!
他不还好,他这一话,立刻就让在里面的一个隐蔽所在看着他们的东方真牛怒火迸发。
他狠狠地往下一挥手,咬着牙低声:“放!”
就听得“嘣”一声大响,两根黄瓜粗细的弩箭射了出去!
原来在主通道沿线,竟然安装了型攻城弩!
虽然是型,也是威力巨大,可以轻易射死一条蛮牛。
这个时候,商无咎还在第一个方位往里走!
他身边两个卫士一听响声顿觉不妙,往前猛跨一步,把商无咎掩在身后!
与此同时,手中的扳机扣下!
两条火舌喷出!
还没等他们完成动作,弩箭已经到了!
二人没有来得及闪避,嗤嗤两声,当胸穿透二人,然后钉在了地道洞壁之上。
竟然连二人穿着的避弹衣都不起作用!
这两只弩箭全都正中心脏要害,立刻就气绝身亡。
这是真死!
而他们临时之前射出了两条火舌,因为是临时之前的致命一击,也是真实的子弹,而不是麻醉枪。
这一轮射击,也把四个刚刚发射弩箭还没有来得及躲开的村民打死在那里!
双方甫一接触,就是六人死亡,地洞里顿时充满了腥风血雨。
本来这样的死人会让人丧失理智,可是偏偏相反,这样干净利索的死亡,反而让双方都冷静下来。
因为在黑暗中,根本看不到对方在什么地方。
本来这个时候应该弄来一些照明设备,哪怕原始的火把电筒也好。
可是,双方又没有人敢弄出这样的亮光。
因为那些亮光纯粹是把自己照亮给对方提供靶子。
就在这种僵持不下的时刻,一直在上面指挥的商子政给商无咎发来了消息,后面的大队人马到了!
随着来的,还有不少大型土工作业机械,就是推土机、挖掘机、压路机什么的。
一句话,就是拆迁队的成套装备。
商无咎正在一筹莫展,一听这些大型设备,顿时眼前一亮,给商子政建议,后面的大部队不进地洞,而是集中在外面的那些住房,动用那些拆迁设备,全都给它推平!
然后再看情况,找到合适的地方,打出洞来,深入地下,把那些钻地的老鼠都给掏出来!
商子政本来还要主要以进洞为主,以免在地面闹腾动静太大,以后不好收场,可是一听死了两个家族卫士,也不由大怒。
他是家主,当然知道这些人的宝贵,光是在她们身上花费的培养费就老鼻子了!
因此,他也就不再坚持进洞,而是发出了推平所有房屋的命令!
这种比鬼子扫荡还厉害的一扫而光政策当然让那些躲在地洞里的村民非常愤怒,但是也没有人冲动冒出地面阻止他们,因为这个结果没有出乎他们的预料之外。
地道里面僵持不下,地面上的拆迁进展迅速,与此同时,公子明行有点儿焦头烂额。
因为他要对付三员大将。
这就是约盟的孔毓良、武凌霜,还有密雨的宁自在。
宁自在本来是来帮助东方真牛,让他配合商无咎,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要求的村政改造,这也是他们二人事先好的。
可是,计划不如变化,等他来道东邵的时候,局面已经面目全非了。
两家已经打得冒出了真火,而且前线已经转移到了地下,自己能够接头的东方真牛已经没有办法找到了。
他堂堂一个国家干部密雨区三把手,总不能老鼠一样钻洞吧?
而且钻洞具有巨大的危险,不比平时下去视察。
虽然那个商无咎下去了而且级别更高,但是那是他的任务,他下去是无利不起早的动机驱使,不下去怎么完成任务?
我老宁就完全没有那个必要了!
所以,他就找到了公子明行,他就是这次商家大军明面上的总指挥。
当然,实际上的总指挥是商子政,那个坐在那里表面也忙,实际上没干什么的一个文秘人员。
宁自在到的时候,孔毓良和武凌霜已经先期到达,那二人也是没有见到东方真牛。
二人都在忙,都没有和宁自在打招呼。
武凌霜横眉怒目。
孔毓良奋笔疾书。
武凌霜横眉怒目,正在斥责公子明行。
“你们给我赶紧停止你们这种祸害老百姓的行为!你们都是土匪吗?土匪还知道别做得太过份呢!你们倒好,整个村庄都被你们给毁了!你们的任务是什么?是调整好这个村子的领导班子,铲除宗法恶习,打击村霸恶势力,你们做的是什么呢?是被他们更恶劣的事情,以恶制恶吗?你们是善恶不分,玉石俱焚!赶紧停止,否则,别怪我对你们采取强制措施!”
这个时候,实际上商子政也在旁边听着,没有任何要停止行动的表示。
见到如此反应,公子明行心里有数了。
他不卑不亢地:“武署长稍安勿躁!我们正在执行任务,也就是进行比赛!我的身份呢,你也知道,虽然我是商家的首席智囊,因此我来参与商家的这个竞赛,这个可是百里良骝盟总下的命令,就是动用家族的力量,因此我这样做没有毛病!还有,他也没有规定具体用什么方法吧?这也就是我们现在我们使用的我们认为最有效的方式,是在百里良骝盟总的允许范围之内的!这个没有问题吧?”
武凌霜骑到:“我是负责约盟治安的,保护每一个居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是我的职责!你们既然是以家族面目出现,我对你们进行管理,也是理所当然吧?”
公子明行笑了笑:“那是自然,武署长位高权重!可是公事公办的话,我还是京华市大秘呢!我转换一下角色也是很方便的,这个职位跟你比也不低吧?所以,我们最好不要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网开一面,等我们把这个比赛比完,别管最后是输赢,我们都不会忘记武署长的帮助。”
武凌霜气呼呼地:“这又不是我自己的事!那些村民受的损失怎么办?难道被你们给祸害就活该了?”
公子明行神色一肃,正经地:“武署长也太看我们的觉悟了!你以为氏族大家就那么不在意自己的声誉吗?这个我们早有决定,凡是村民受到的损失,我们都给予补偿!不但把他们的损失都找回来,还让他们有赚头!所有的赔偿,都是相关标准的十倍!这样他们没有不满意的!我想武署长也当满意了吧?”
武凌霜心中也是一顿,这些氏族大家果然行事狠辣,干一步想三步,真要这样的话,也许是好事,不但能把村政给整顿好,甚至还能够顺便把旧村给改造好!
不过,表面上还是道:“我满意不满意没用,关键是村民满意!不过,那是你们操心的事情了,我不管!我只有一个担心,你们这种规模的拆迁,如果死人怎么办?”
公子明行岂能让这样的事情难住,又不是第一次遇到。
“我们尽量避免,争取零伤亡;万一出现不幸,我们会协商解决!根据我的经验,没有花钱办不了的事!花钱能办的事,那都不叫事!国家有标准处理这些事端的经济方法,不行我们可以加倍赔偿,一倍不行,两倍!两倍不行,五倍!五倍不行,十倍!十倍不行,一百倍!总有一个数字能封住他们的口!”
正在奋笔疾书的孔毓良道:“公子难道就一直视国法为儿戏吗?”
公子明行道:“老先生开玩笑了!我们愿意花钱,就是最大的重视!老先生认真想一想,我们不来虚的,这些农民的财产还有他们的生命到底有多少价值!今我们来,虽然没有事先征得他们同意,就拆了他们破旧落后的房屋,凑巧的话,也许给他们的生命造成了伤害,可是他们都可以得到十倍百倍的回报,这岂不是他们一个绝好的机会!老先生非常睿智,想必明白执法不外人情,我们这样做,实际上是给了他们最大的利益,从而也使最好的遵守法律。”
孔毓良一听,似乎也要一些道理!
但是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却不知道症结何在。
于是也不再和他进行口舌交锋,拿出刚才书写的东西,对公子明行:“既然如此,你就在你刚的这些东西上签字吧!我春秋笔法书写春秋,向来一是一二是二,不用当事人签字,不过公子不是常人,而且你不仅仅代表你自己,而且代表你们公子家族,更重要的是代表商氏家族,所以我给你一个优惠,你签上你的名字,将来一旦又事,也方便追究你身后的两大家族。”
公子明行一听这个,当时心里就抓瞎了。
这老头怎么来这一手,你这他娘的也太狠了!
我还你在那里写写画画没事干呢,原来是记账呢。
记账就记账,最多不过是那个春秋笔法,什么时候来个秋后算账,算总账,没有想到还来一个当堂画押。
没错!就是当场画押!
他虽然权力挺大,胆子很正,但是这个关系到两个家族命运的大事,他就不敢做主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尴尬局面。
既然没有这个胆力,只好推搪:“没错!我可以是代表两个家族,可是这样的书面文件,事关重大,如果要签字的话,我必须找到两家的主事人那里,让他们决定!要不,我把这个草稿拿回去,回头给你们答复?”
孔毓良嘿嘿一笑:“这上面写的,就是公子刚才的,我不太精通你们家族的操作方式,我还以为你的那些东西都是先经过你的家族主事人决定好的,你才敢大言不惭地出来,原来不是!你的就是一股风而已!怪我,没根据瞎猜,以为你话会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