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撩妹吧?老钟?”
武犟鋆问钟常伟。
原来百里良骝等人的一举一动,依然在直播范围内。
不过是否直播给全世界,还是只直播给这二人,根据内容而定
一般的内容,由那个台长决定;重大问题,则有钟常伟和武犟鋆共同决定。
这二位也就是对有关百里良骝的事情关心,才对他的事情亲自定夺,如果是广播电视界的其它事项,这两位才不去操心呢。
当然,即使是百里良骝的事情,这两位也不是都关心。
要事无巨细都让这二位关注的,也只有是那些关乎永生的事情。
现在事情的中心不在古农坞,而是转移到了古农坞的周边地区,比如今晚上就盯住了那个人间上,就在那个美食楼上楼那里。
目前的节目就是百里良骝的晚宴,这个晚宴的目的就是庆祝大家凯旋而归。
虽然没有什么重大收获,起码没有什么伤亡。
这个对于经历了那些八卦阵的冰火二十重的考验诸人来,也不不幸中的万幸了,甚至是大幸了。
如果事情是走到另一个方向,这十八个一个不剩全体报销也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现在不但一个没有死,还捎带弄回来几个拥趸回来。岂不是不亏还赚了?
要细起来,他们还是有些收获的。
起码武功都增加二成,那是至少每个人都进步的程度。
还有一个,就是他们听了保罗的讲道,都决了志,虽然还没有成为造物主的全然彻底的问题,但是思想里已经有了种子,不定什么时候就发芽生根长成大树。
对于这些决志的人来,起码他们知道遇到困难向造物主祷告了。
即使这个时候他们的生命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知道他们的生命归属在哪里了。
这些都不提,他们目前的任务是面对外面这个世界,打下一个基础以后,就会再入古农坞,重新踏上寻求永生的路途,找到那些吃了就可以永远不死的食材。
武犟鋆和钟常伟二人看到目前为止,晚宴这个桥段的所有内容,都没有任何删节,全程对全世界直播。
不过大家对这里发生的事情前因后果了解的程度不同,注意的重点不一样。
这个时候,武犟鋆、钟常伟二人就是抱着与民同乐的心怀,看看百里良骝和他的一帮年轻人,到底折腾出什么东西来。
出于对这子的基本认知,二人相信这子不会弄出什么特别框外的东西,更不会闯祸。
不过看了百里良骝下一个行动,这俩老头儿就不确定了。
在那些姑娘的欢呼声中,也不知道是百里良骝早有预谋,还是昏了头脑,下达一个命令。
这个命令一下,就让那些姑娘成了他的忠心支持者,从此以后,让她们为他干什么她们都愿意。
这个命令,也让两个老头儿由稳坐钓鱼台的姿态和心态,噌的一声跳了起来,心中再也不能安稳如静水。
也是这个命令,让下的纨绔,都是裆下一凉,觉得这个行业增加了极大的风险!
只听百里良骝笑眯眯地:“把那个商大少带上来,让你们这些潜力精兵练练手!我允许你们使用任何手段!不过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今一过,明一切正常化!”
众女一听,无不心花怒放!
个别的还有芳心倾倒的。
她们一声娇声喝彩:“头儿!你太给力了!你就是我们姐妹的贴心棉袄!”
也难怪她们高兴,要他们最恨的,就是这个商大少了!
她们姊妹四十人,外加谢颐花,没有一个不被他恶心过!
这下子到了她们手里,还不是有仇的报仇,有冤的伸冤?
钟常伟看了一样武犟鋆,心里话,这何止是撩妹,已经是高级手法了!
一次就撩几十个,比单个撩妹水平搞了几十倍!
但是他不能,他可不是武犟鋆。
武犟鋆可以口无遮拦,行无禁忌,比如往一起凑合鱼家兴和梁红艳,他可不能干这种事情。
于是,他回复武犟鋆:“老武啊,我看这一点我们都要想年轻人学习!用人就是要打破常规,你看这子就敢用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对了,解颐花,就是一招绝妙好棋,我看这个女人一定成了那些贪官污吏的噩梦!我看啊,以后你其它地方有那样的贪官墨吏,你可以到那子那里借兵,估计那个谢颐花有办法对付他们。”
武犟鋆一听哈哈一笑,他当然也非常佩服百里良骝那个子,价值就是胆大包!
不过,他眼珠一转,对钟常伟:“不对!老钟,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别人干,你早就给他臭骂一顿,然后撤了他的职了;可是百里良骝那个臭子这样干,你怎么还夸他?你也太偏心了吧?”
钟常伟被看穿了把戏,嘿嘿一笑:“对好孩子自然要政策倾斜!你老武不也一样?你可是把宝贝闺女都派出去护驾了,别你没有动什么心思!”
武犟鋆哈哈一笑:“彼此彼此!继续看戏!看看商家那个倒霉的子受什么折磨!那些手握生杀大权的姑娘们不会把他杀了吧?”
钟常伟又是嘿嘿一声,放了声音:“杀了倒不会,不定她们敢弄出一个现代太监出来!那样的话,商家那个老头,你会不会气死?”
“估计悬!还是最好别搞倒那种程度,我要不要提醒一下那个臭子?”
武犟鋆还是要掌握分寸的。
实际上,他主要还是为百里良骝着想。
如果商家那个镇山老头子出来和百里良骝作对,虽然有钟常伟和武犟鋆拦阻,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麻烦也是非常大。
会很不利于百里良骝干正事。
“我看还是算了!这也是对那个子的一个考验!如果这样的事情他处理不好,他的前途也就有限了。”
“也好,纯粹看戏!”
二人停止了算计别人,把视线转到了那个人间上,之间两个膀大腰圆的卫士揪住一个人,来到了贵宾厅大厅,哐啷一声摔在了地上。
那个人疼得大叫,但是嘴却很硬,一边叫唤,一边破口大骂。
“艹你们祖宗的!竟敢对老子犯粗,我一定杀了你们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