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父亲和兄的谈话中知道,她把一双儿女弄丢了。
她这辈子,为了安音,还做过一点事,却从来没有为嘉宁做过任何事。
所以,她这辈子最对不住的就是嘉宁。
虽然,她是为了父亲和兄长的颜面而活,但潜意识中,却是希望父亲和兄长能找到嘉宁。
如果能得到嘉宁平安活着的消息,她便死而无憾了。
在没有找到嘉宁和救出她的丈夫以前,她都得活着。
再屈辱的事都承受过,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容贞深吸了口气,挺直腰板,沉着的走向衣帽间。
暮世昌看着容贞妙曼的背影,她肌光似雪,肌肤紧绷没有丝毫松弛,窄腰瓜臀。
四十好几的女人,却美到能让每个男人都忍不住。
暮世昌起身,走了过去,一把把容贞按在衣柜上,贴了上去,“真是好一副好炮架,难怪‘暮世良’那样了,还能上了你。”
容贞心脏猛地一紧,“你答应过不碰我。”
“我反悔了,你又能怎么样?”暮世昌粗鲁的把容贞更紧的按向格子柜。
容贞回头,在暮世昌眼里却看不见一点欲望,只有嫌恶和恨意。
她故不上去分析暮世昌为什么看着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冷冷道:“我会让你鱼死网破。”
暮世昌冷哼,眼里的恨意更浓。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夏欣才会被基地的化学元素辐射,变成现在的模样。
凭什么她依然美丽,而夏欣却要变成那样?
暮世昌看着容贞的脸,以前她姣好的身材,恨不得她废了,让她也尝尝变成夏欣那样的滋味。
怒意瞬间在胸膛里翻滚,再也压不下那团怒火,拉下裤子拉链。
“畜生,放开我。”容贞抵死挣扎,但她挣扎全完是徒劳。
诏言看不到衣帽间里面,但传出的声音,让他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愤怒,悔恨,自责,愧疚种种情绪全涌了上来。
诏言又急又恨,瞪得眼睛撕裂,血从眼角顺着脸庞流下。
“放开她。”
他大声叫喊,但他的声音完全传不出酒柜。
暮世昌电话响了。
暮世昌看了眼电话号码,是珍珠打来的,不理,丢开手机。
分开容贞,就要强行顶入。
一条短信弹了出来,他信手打开。
仍然是珍珠:苏家的人来了,要见你。
苏家的人?
苏家的人来他这里做什么?
暮世昌想到暮瑾言说的军供生意。
低头看了身前女人一眼。
对他而言,生意比玩这个女人重要太多。
暮世昌丢开容贞,拉好裤子拉链,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容贞听见开门,又关门的声音,知道暮世昌离开了,无力在软坐在地上,低声哭泣。
诏言听着暮世昌离开,松了口气,接着听见容贞强行压制着的哭声,心痛如绞。
容贞怕暮世昌再回来,不敢继续光着身子呆在这里,强行收了泪,走向属于她的衣柜。
衣柜里女装,比以前多了数倍。
除了她以前的旧衣,全是没有拆标签的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