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忍不住“哼”了一下,道:我知道你已经心有所属啦,你不就是喜欢那个又老又臭而且还没有人情味儿的剑三十嘛。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面前明明有这么一个又帅气又年轻的伙子不不选,却偏偏喜欢那个老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哼,我怎么会喜欢你呢?
凤飞飞道:你什么?
江丰道:我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可是,谁都看得出来,他就是喜欢她。
男人就是这样,总是口是心非。
可是,凤飞飞却偏偏没看出来,或者,他即使已经看出来了,却又故意装出一副什么也没看出来的样子——她已经心有所属了嘛,所以,就不能再被别的男人的热情给蛊惑了心扉,所以,要假装冷漠他。
她看了看江丰,故意转移话题道:喂,刚才我看到甘老三了,我觉得他到现在还不肯放过剑三十的,现在我帮他消灭了金钱帮,本来想让他们两败俱伤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仅没有元气大伤,反而更加强大了,我看这次要消灭他,还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既然消灭了夙敌,我想他要开始铲除异己了,我想,现在我们应该加倍心一点儿才是,因为我们现在都是他的眼中钉呀。特别是现在,他们又丢了剑三十,肯定会怀疑到我的头上的,所以,从今开始,我就不能再回兄弟帮了,你呢,也不能再路面了,一切还是还是等剑三十养好了伤之后再吧。
一个声音忽然冷冷地道:哦,是吗,那剑三十的伤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忙去瞧瞧呀。
话音刚落,就见甘宁和甘老二带了一大帮人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那样子,实在是有点儿不怀好意。
当江丰忽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逃走,就被甘老二一个耳刮子扇在脸上,甚至连挣扎都没有来得及,就一头倒在地上,被甘老二的大臭脚给踩着。
凤飞飞见势不妙,知道这下是大难难逃了,走是走不掉了,只好硬着头皮拼一下了,慌忙装出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走了上去,靠在甘宁的肩膀上,撒娇道:哟,是三少爷呀,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甘宁笑了笑,道:就是你这阵香风呀。
凤飞飞道:我……
话还没来得及完,脸上也挨了一个大大的耳刮子,打得她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窜。
凤飞飞捂着脸,看了看他,故意装出一副很不解的样子,大叫道:喂,喂,喂,你这是干什么?
甘宁冷冷地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凤飞飞还再作垂死挣扎,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究竟做了什么事?哎哟,我脸,疼死我了。
这话没错,她的脸是真疼。
甘宁冷冷地道:是你救走了剑三十,对不对?
凤飞飞还再装迷糊,看了看他,一脸的不解,道:什么剑三十剑四十的,我根本就不认识呀。
甘宁冷笑了一下,道:是吗?
到这里,他忽然把手伸进怀里,从里面掏出一块馒头,冲着她晃了晃,道:你看看这个?
一看到这半块馒头,凤飞飞的心立刻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似的,知道一切都暴露了,但是,仍在狡辩,道:不就是一块馒头吗,能明什么呀,老爹这里还有很多呢。
甘宁道:可是,这是从你身上的掉下来的。
凤飞飞道:哦,这有什么,是人都要吃馒头的,我也是人,当然也要吃馒头了,既然吃馒头,那从身上掉下来个把馒头有什么稀奇的?
甘宁冷笑了一下,摸着她的脸道:是吗?可是,假如有人为了刻意地接近我,让我将挂在腰上的钥匙解下来,然后,又故意将我支开,用馒头刻下钥匙的痕迹,在外面重新打制出一副地牢里的钥匙,救走了剑三十,那又怎么呢?
到这里,又一个耳刮子甩到了凤飞飞的脸上,大叫道:你个死丫头,还在想狡辩,看我怎么收拾你,来人,都给我带走。哼,你放心,我会有一千种法子让你出剑三十的下落。
地牢还是那座地牢,人还是那些人,只是牢里牢外的人相互变换了位置而已。
当初凤飞飞的身份是来探视犯人的,可是,现在她却变成了犯人。
所以,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此刻,凤飞飞虽然已经变成了犯人,可是,一直在牢里挨皮鞭的却是江丰,他都被抽得鬼哭鸟嚎了,凤飞飞却连点儿皮没破,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江丰挨鞭子,每抽动一鞭子,她的神经就跟着抽动一下。
要想知道鞭子的滋味儿,就要亲自尝一尝。
可是,现在凤飞飞看着江丰挨鞭子的样子,简直比她自己在挨鞭子还要痛苦。
正所谓杀鸡给猴看,得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句实话,此时的江丰也真够惨的。
甘老二的鞭子一下接着一下的落在他的身上,已经将他抽得皮开肉绽,马上就要变成剑三十当时的德行了。
只可惜的是,江丰不是剑三十。
他既没有剑三十的武功底子,也没有剑三十的挨鞭子时的豪气冲,剑三十挨了那么多鞭子,愣是一声没吭。
可是,江丰就完全不同了。
几鞭子下去,他好像已经扛不住了。
看着他这副呲牙咧嘴的样子,甘老二狞笑了一下,冲着他恶狠狠地道:子,你到底不剑三十在哪里?要是再不的话,我就抽死你。
江丰咬了咬牙,冲着他呸了一下,冷冷地道:哼,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
到这里,他忽然笑了笑,眼珠转了几下,将头扭向凤飞飞,冲着甘老二道:要不然你打打她试试,女人一般都是怕疼的,大姐也是女人,所以,等她挨不住的时候,也许就会的。
听到这话,凤飞飞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只可惜的是,她浑身上下被铁练绑得紧紧的,一动也动不了,所以,没有跳多高,就被带回了地面,绷得浑身的铁练哗啦啦作响。
那样子,就像是一头发怒的母狮子。
她一边哇哇乱哭,一边冲着江丰哇哇大叫道:哎呀,江丰你这个臭子,你真是太没人性了,净出馊主意。
江丰咧了咧嘴,笑道:喂,如果你有人性的话,那就替我挨几鞭子试试,哎呀,就算我求你了还不成吗,你呢,就当是日行一善,在帮我还不行吗?你不知道挨鞭子的滋味儿有多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