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桌子开打,难度最低,要求最高。
就算是现在,凌歧也不会掀桌子,因为胳膊还是不够粗,就算打赢了对手,自己也残了,怎么面对更多的人?
他当然也不会再和上次一样,那种事做一次就行了。
更不可能老老实实去破局,因为那太麻烦。
按照正常途径破局,三年都算短的。
哪怕这时间是这个世界的时间,他也懒得那么虚耗。
三年又三年,等到一局局破去,该有多少个三年过去,要生出多少变数?
所以,凌歧还是作弊了,只是不那么明显,不那么明目张胆。
其实,只要不被抓到痛脚,就算出千,在玩家而言,也没人有资格踢你出局。
上一次破局,凌歧的优势在于,他根本不怕死,就像同样参加比赛,本来就是为了输、本来就是想搅局,当然无欲则刚。
这一次破局,他的优势在于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手段,就像在比赛前,提前准备好了许多很难检查出来的禁药,让他能一次次在“合理”的范围内,强行提升自己。
千万不要看一粒蓝色药丸,只要药效够给力,它就能让渣渣都变成永动机。
出名的风俗店,生意当然也是出名的好。
日本并不禁忌这些,所以一般风俗店的生意,都非常不错,更别这种名店。
生意好,就意味着客人多,客人多,就意味着鞋更破。
好在能来这种欢场的,大都也就为了出出水,不会在乎姐到底是几手货,一接多少客人,无非是自己能不能爽。
有那种洁癖的男人,起来好像很多,其实根本不多,真要较真,也许比鸡蛋里的骨头还要少。
很多人以为自己有,其实只是自以为而以。
不穿破鞋,那是连破鞋都没得穿。
真有女人叉开腿摆在面前,有多少人能忍住不去上?还要谈谈心,爱,甚至查查人家户口,或者看看体检报告?
做那种事,担心得病,或许有的,因为心理道德洁癖而拒绝,十个有九个是在自欺欺人,或者根本没试过,没那种机会去选择,抱着单纯美好的幻想,才会那样认为。
甚至,有些人只是听到、看到,潜意识里就会觉得,自己得不到,别人当然也不应该得到,得到了就是错,所以就算有机会摆在面前让选,也要拒绝,这才对,不然怎么显得公平。
民不患贫而患不均。
理智的想想,很多事情,何尝不是这样。
因为求不得,所以怨憎会。
披着多少华丽的外衣,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矛盾。
这世道,如果连爱都开始变得功利和污秽,情欲还会干净?
人,就是这样,很容易用各种方式来包装、麻痹自己,好让自己看起来更与众不同一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直到某忽然发现,原来书上写的都是骗人的,根本不会让自己财色双收,只会让自己看着像是傻瓜,到时候才会毫不犹豫将曾经的坚持丢掉,然后义无反顾的站到曾经的自己的对立面,用嘲讽的目光看着年轻的过去,再被一位位前辈用同样的目光看着。
有些事,有了第一次,才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肯定会有第三次。
一次、两次,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也就理所当然,看着坚持自我的新一代,也只能哂然,就像看一个顽固的孩子。
凌歧扮演的这个角色,就是一位彻彻底底的浪荡子,好似已经看破,其实是在放纵自我,根本没有目标,只会醉生梦死,过着行尸走肉的,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如果放在古代世界,他肯定是个淫贼,或者更没用一点,做个落魄的败家子。
他究竟穿过多少双破鞋,玩过多少个N手货?连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
一个能在数年内花光父母留下数十亿日元财产,只为满足下半身的男人,很难他已经是几人斩。
事实上,如果不是凌歧占了这身体,只怕早几个月,他就已经是个连药丸都拯救不了的弯仔,想要继续放纵只能去变性从攻变受,哪有现在夜场风流王子的名头。
有女人的身体就是一个战场,这真没错,这片战场上,多少子弹都不够你打,所以男人总是输,那种能在床上赢过女人的男人,太少太少,十个里面有一个?当然,这种事情,肯定不能承认,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所以就算自己只有三公分,也要硬充大佬,七一次要吹嘘成一七次。
但是,有人试过一夜之间,将这战场淹没,真正让泛滥成灾的战绩吗?
凌歧有过,代价就是,三年寿命!
当然,那不是他的。
所以这真的很廉价,不是吗?
很多人,会为了能多活三年,而不惜付出一切。也有很多人,能为了一夜射个几十上百次,而不惜付出三年寿命,甚至还不会认为很贵。
男人不都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唯一错的,是在一百个动物里,总会有一个变异体。
月弯弯,朗气清。
凌歧还没来到店门口,就遇上了这样一个把性看的比命还重要的家伙。
“嗨,中田君,听你这里有新药。”
一个穿着流里流气、染了头发、穿了鼻环的年轻人,从侧面闪了出来,动作就像鬼魅,速度飞快,他拍了拍凌歧的肩膀。
凌歧斜眼看了看他,露出一丝怪异的笑。
“是樱木君啊,樱木君不是号称御女高手,怎么也需要这个。”
“那可不是药,药都有副作用,它没有。”
“它是一种巫术,所以,虽然没有副作用,但会要你的命!”
“那是用来和魔鬼进行交易释放巫术的筹码,不是巫术的代价。”
凌歧阴测测的完,神情和话都有些骇人。
这人听了,却非但不惊,反而大笑道:
“哈哈哈,好你个中田,我相信,你就是那个巫师、那个魔鬼!”
“不过,你有这样好的巫术,还不快给本太君享用!”
“区区三年寿命,你拿去就是了。”
“嘿嘿,一夜一百多次啊!”
“信之,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怀疑你已经被魔鬼附体了。”
“你怎么还能活着站在我面前,甚至活到现在?或许这真的是一种巫术吧!”
“如果不是已经有人和你交易过,也感受过了那种惊人的力量,我是怎么都不会相信你的!”
这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凌歧,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这也正常,这个世界,在西方国家,数年前曾有一位号称是最强的男人,从十六岁起,每都无女不欢,而且往往夜驭数女,还时有直播,为众所周知。
这样一个赋异禀的家伙,或许也真是地球上那方面能力最强大的男人之一,在二十二岁时,他挑战自己的极限,直播爆浆,一之内,连爆十二次,最后暴毙而亡。
此事,曾经轰动一时,十二这个数字,在后来也被称为男人的鬼门关。
当然,一般人别一十二次,就算是一两次、三次,也只有人生精力最充沛的少年时代,才有可能做到,还不是个个有这样的水平。
再多,基本就是带血的结果,至于再多,最多五六次,就暴毙了。
这指的,还是普通人精力最充沛的那几年。
一个人一生中,也不过短短几年!
人体,就是这样,看来不可思议,其实极限往往并不夸张。
所以凌歧之前创造的,不是世界纪录,而是一个奇迹,一个在范围圈子里传播了有一段时间,也有不少见证人,甚至有亲身试验者,还有视频记录,但仍然很多人不肯相信的奇迹,认为是炒作。
所幸这个世界,毕竟不是纯粹凡人的世界,确实存在那么一群生活在阳光下的、不为人知的超人。
所以这种事情,才只是奇迹,而不算惊世骇俗,更不会轰动到连政府都要派人出面干涉,甚至邀请参与,进行研究的程度。
“樱木君,你真的做好决定了。”
凌歧笑看着眼前之人,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堕落的富二代,就是一位行走在凡间的超人呢?
“当然,来吧。”
樱木拓野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这让他不伦不类的打扮,都显得有了那么一点别样的味道。
他对凌歧所谓折寿之类,本就不怎么在意,别这很可能只是一个噱头,就算是真的,以他的底子,这点又算什么。
凌歧拍了拍樱木拓野的肩膀,这个动作让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
并不是每个混混,都是真正的混混。
“走吧。”
凌歧带头朝着一处巷走去,整整三月个,终于有目标入瓮了。
这个世界超凡者实在是太少,超凡者之中,肯放开一切防备让他施术的,那就更少,尽管他的术,在那些人眼中,恐怕只是一些用药物进行辅助的低级技法,根本不入流。
但是身为神,又怎么能让凡人这样冒犯自己,即便是有些背景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