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传说千年前的老祖就是用它对抗的天劫,但那毕竟是传说,效果怎么样谁都不知道。”凤飞天扭脸看着王珏说道。
“不好使也没关系,你渡劫的时候,我不会离开你太远的,一旦那玩儿意不行,我马上出手,总之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保管你顺利飞升。”王珏向凤飞天打了包票。
“王珏大师,这里没有外人,你和飞天道友怎么还老打哑谜?那玩儿意是什么东西,说出来也让大家都听听不行么?”
王珏和凤飞天正聊着渡劫的事儿,其他人还都没有什么反应呢!坐在对面的金满囤耳朵好使,立马向王珏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怎么像个娘们似的,老吉就坐在我旁边,他都没有注意我和飞天宗主谈话,你倒好,隔着桌子就把你的耳朵伸长了,知道长耳朵是什么不?驴!”瞅了一眼金满囤,逮住了机会,又开始挖苦起来。
“瞧你这话说的,我也不想问,可又听见了,听见了好奇的事儿就想问个明白。”
金满囤不在意的说着,可能是让王珏说的次数太多,老家伙早就习以为常了,不管王珏怎么对他连挖苦带损,就像没事儿人一样。
“我也听见了,可我没敢问,准知道你会对问问题的人没有好听的话。”吉永存心里想着。
“你想知道那玩儿意是什么?”王珏向金满囤问道。
“当然想知道了!你问的不是废话么?”金满囤找机会报复王珏了。
“你想知道还不好办,我不告诉你,等飞天宗主渡劫的时候,你自己瞪大了眼仔细看吧!”王珏成心气着金满囤。
“王珏弟弟,大剪子姐姐看你来了!你在哪儿呢!快过来。”
王珏说完,金满囤立马一瞪眼,刚要向王珏发动语言攻势的时候,院门外传来了丹仙的说话声,紧随她的声音传进院子后,丹仙走进了院内。
丹仙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在她身后跟着三长老,听见丹仙的说话声,王珏立马从石凳上站起身来。
“卧槽!大剪子姐姐,你怎么这样过来了?你这是要跟谁斗法是么?告诉我是谁,我替你收拾他!”
丹仙像一阵风般进了院子,在她头顶上方,漂浮着那把金色的大剪子,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夺目的金光。
大剪子足有三尺长,漂浮在空中不停地开合,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
如果仅是这样还不算什么,大剪子不断地左右晃动,好像在寻找下手的对象,如同食人的凶兽大口一般。
吉永存和吴永存听见丹仙的声音后,也转身向大门口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飘在空中的大剪子,浑身不由自主的使劲一哆嗦。
紧跟着,两人看见了丹仙身后的三长老,这回不仅是身体哆嗦的问题了,两人同时从石凳上站起身,直接躲在了凤飞天的身后。
“王珏弟弟,你可想死大剪子姐姐了,快过来让大剪子姐姐抱抱。”
六年不见,朱丹仙已经出落的像出水芙蓉一般,亭亭玉立中不失稳健,婀娜多姿中蕴含着凌厉,尤其是头顶上飘着的那把大剪子,谁看到都会觉得毛骨悚然。
“抱抱?大剪子姐姐,抱抱就免了,见面相互问候一下就行了,意思到了就可以了。”
听朱丹仙要抱抱,王珏顿时站在了原地,朝着丹仙连连摆手。
丹仙可不管这套,飞一般到了王珏面前,张开双臂就把王珏拥抱在怀中。
“大剪子姐姐,快松开,这么多人都看着呢!男女授受不亲啊!这要是传出去,我就没法做人了。”王珏拍打着丹仙的后背,对着丹仙的耳朵小声说道。
“大剪子姐姐才不管这个呢!你是我弟弟没错吧!大剪子姐姐拥抱弟弟是应该的,谁都管不着!”
王珏在她耳边小声说话,丹仙就朝着石桌的方向大声喊叫,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丹仙也挺有意思,非要在姐姐前面加上大剪子,好像叫大剪子姐姐的时候,这位大姑娘听着很舒心。
“大剪子姐姐,你怎么让大剪子飘在头顶啊!不会是吓唬人玩儿呢吧!”
十几个呼吸后,丹仙才拿开了抱紧王珏的双臂,王珏瞅着她头顶的金色大剪子,嘴上疑惑地问道。
“大剪子姐姐才不做那种无聊的事儿的呢!大剪子姐姐这么做是为了方便,瞅着哪个男人不顺眼了,直接一剪子剪掉命根子。”
顺着王珏的视线,丹仙也抬头看着自己的法宝,满是自豪的说着,三长老站在他身后,看着眼前这个唯一的、又让他最为随心的弟子,老脸上都是笑容。
“大剪子姐姐的想法很奇葩,假如大剪子姐姐瞅着不顺眼的人太多就坏菜了,那还不满世界都是太监了。”王珏呵呵笑着说道。
“不会的,大剪子姐姐也不是逮谁都剪掉命根子,那也是要分人的,比如说……”
丹仙的话没说完就不说了,视线越过王珏,向坐在石桌上的众人看去,此刻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在寻找大剪子下手的目标。
见丹仙的目光看来,正躲在凤飞天身后的吉永存可是吓了一跳,急忙弯下了腰,整个身子都不敢暴露在丹仙的目光中了。
“吉大宗主,你怎么躲到飞天宗主身后去了,你睁大眼看好了,这把剪子是金色的,不是剪掉你蛋蛋的那把银色大剪子。”王珏一眼看到了吉永存的神态,立马开始拿他开起了玩笑。
“呵呵!今日的熟人可是真不少,王珏不说我还差点忘了,那位不是在蓟城城外见过一面的道友么?还有这位,我瞅着你也有点熟悉,好像都在那天见过一面。”
三长老始终没有说话,直到目光也随着看向石桌,这才发现了吉永存,然后目光移动,又发现了吴永仁,嘴里这才呵呵笑着说了起来。
“那个……道友,银剑宗早就和王珏大师化干戈为玉帛了,今日来,是专程参加飞天道友的飞升之礼。”
吉永存躲在凤飞天身后,从凤飞天肩膀上探出来半个脑袋,两眼瞄着三长老,想给三长老加个称谓,可又不知道三长老姓什么。
“赶紧出来把吉大宗主,三长老的剪子能自动分清敌我,不是胡乱就剪掉人的命根子,他的那把剪子已经告诉三长老了,你现在是我的朋友。”王珏这话说的,明摆着又在拿吉永存开涮。
还别说,王珏的话还真的管事儿了,吉永存两只脚尖在地面上蹭着,一点一点的离开了风飞天身后,从这个动作上能看出来,他是加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老吉这话一说,我才想起来,三长老和我在一起也有段时日,竟然不知道三长老怎么称呼?请教三长老,能否告知尊姓大名?”
吉永存说话一停顿的时候,王珏马上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三长老很快就是飞天宗宗主了,以后再见面了,总不能还叫他三长老吧!
“尊姓大名不敢当,我的名字很容易记住,姓钟,单字一个厚,钟厚,这名字好记吧!名字如人一样,我天生就非常忠厚。”
三长老一本正经的说着,而且在说这话时,越发表现出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
“我靠!你老人家是够忠厚的,只要别拿出你的那把大剪子,你比谁都忠厚,”王珏故作惊讶的说道。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只要拿出我的剪子,我比任何人都不忠厚了,少跟我耍你的小聪明,我知道你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三长老说着话的时候,丹仙和他都走到了石桌边,吉永存和吴永仁急忙站起来,给三长老和丹仙让座。
“要不然你怎么叫这个名字呢!你知道就行了,干什么非要说出来呀!其实吧,说你忠厚的人,眼珠子一定长在驴脑袋上了,张宝哥,屋子有椅子,搬两把出来。”
吉永存把石凳让给了丹仙和三长老,他俩总不能站在旁边看着别人喝酒吧!再说了,他俩好歹也是银剑宗宗主和大长老,使唤他俩搬椅子也不合适。
“以后得叫三长老钟宗主了,三长老任职宗主典礼的时候,别忘了叫我喝杯酒。”三长老坐下后,王珏对他说道。
“不是以后叫三长老钟宗主,他现在就开始行使宗主职权了,王珏大师现在就可以叫他钟宗主了。”王珏说完,凤飞天立马更正了他的说法。
“那可不行,宗主还没有飞升,我也只是行使宗主职权而已,飞仙宗怎么可以有两个宗主呢!”这次是凤飞天刚说完,三长老马上更正了凤飞天貌似语误的话。
“那就暂时还叫你三长老算了,大剪子姐姐,大伙都在喝酒呢!你先把大剪子收起来好么?”对三长老说完,王珏看向丹仙说道。
“没关系,你们都装作看不见好了,我养成了习惯,不容易改了。”丹仙不以为意的说着。
“不容易改了?那你就别改了,睡觉时,大剪子也在床上边飘着,我都怀疑了,将来谁敢娶你!”王珏瞅着丹仙小声说道。
“谁爱娶不娶,我还不要他呢!王珏弟弟,陪大剪子姐姐喝一碗。”
丹仙就这点好,不管说什么,他都很少生气,尤其是王珏的话,她根本就升不起来恼怒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