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V买回去之后,好死不死的又被南宫毛毛撞到了,南宫老板看着这俩粘腻在一起的年轻人,终是坏笑着摇摇头,“太忠,不要太疯了啊。”
“啧,你这人啊,思想就是有问题,”陈太忠脸一沉,拎着手包的手指指对方,“怎么整天就惦记着裤裆下那点事儿呢?我这可是买来拍乔市长的。”
“少跟我扯了啊,”南宫毛毛笑得前仰后合的,接着面容一整四下看看,又低声嘀咕一句,“马小雅用这玩意儿挺熟的,要不要她协助拍摄啊?”
“算了,呵呵,”陈太忠见蒙不住他,倒也不再装模作样了,笑着摇摇头,顺手用手背揉揉鼻子,“听说那些人都玩得挺疯的,我这人……有点洁癖。”
“马小雅算比较规矩的了,”见他不否认,南宫毛毛笑得越发地诡异了,声音也压得越发地低了,“她眼高得很,又整天跟小于在一起,就算真有活儿,那小于可是个疯的。”
又聊了两句,陈太忠才知道,马小雅也是个不幸的,虽然今年才二十七,丈夫却是早在两年前就车祸死了——酒醉之后开着奥迪车追了大卡车的尾,头都飞了。
她的公公在地方上是搞烟酒批发的,很有点办法,还涉足黑道,不过马小雅家也不含糊,她大伯做过某地级市的副市长,现在虽然退了,但是护住马小雅还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甚至马小雅以前地主播工作,还是她大伯找的路子,所以,她夫家也知道这寡妇年纪轻轻守不住,索性不管她了。
她这一丧偶,台里就有那有办法的人盯上她了,要如此这般,如若不从小心后果若干,她又不想答应,正好这个时候,有苦恋她多年的崇拜者,开出条件两百万包她一年,马小雅索性是心一横,就不在台里干了——事实上,她的关系在下面的省台呢,来北京不过是借调。
现在马小雅跟着于总混,也混得不错,那男人包了她一年之后,还想再包,价钱开到了三百万,马小雅却是不肯答应了。
“小雅那丫头,确实比较规矩,前几个月听说跟一个澳洲华人搞对象,最后没成,”南宫毛毛看着他一摊手,“除了这个,我真还没听说她跟谁还有什么关系,倒是知道她对你有点兴趣。”
“南宫……”陈太忠欲言又止半天,才笑着摇摇头,“我怎么……怎么感觉你像是拉皮条的呢?”
“我本来干地就是拉皮条的活,上面和下面有需求,我们在中间穿针引线,不是拉皮条是什么?”南宫毛毛自嘲地笑一笑,又看看他,“我不过是听见你有点洁癖,就想起了二十年前地我,你不高兴就当我没说……我可真是免费帮忙了。”
“等等,我问问伊丽莎白,这总可以吧?”陈太忠为他的态度感动了,事实上,他也知道“会玩的玩嫂子,不会玩的玩婊子”,马小雅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不堪,而贸然拒绝又会让南宫毛毛觉得没面子,那就让他有点想答应下来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伊丽莎白对这个建议非常地感兴趣,她认为,两人在欢好时自己拍摄,有点容易影响情绪和节奏,场景也不能随意转换,实在是有点美中不足。
要是外人帮着拍,那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能更好地保留住两人激情碰撞时的美好瞬间,尤其拍摄地不是男人,而是她有过两面之缘的女人——她对马小雅的印象还不错。
陈太忠将她的意见转告给了南宫毛毛,还不忘记无奈地耸耸肩膀,“我觉得我现在,越来越地荒淫无度了,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这样的荒淫无度,会对你产生什么影响吗?”南宫毛毛冷哼一声,眼中颇有一点不屑的味道,“不是我说你,太忠……你还差得太多啦,我见过的丑恶,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这算什么?以你现在地能力和人脉,这还算个事儿吗?”
陈太忠仔细想了想,笑着摇摇头,“确实不算什么事,一般人很难靠这个扳倒我……”
这是实话,大实话,南宫毛毛说得一点都没有错,若是没有其他因素,别人想靠这个整倒他,真的是太难太难了,虽然他还只是个副处,但是这种对于普通处级干部算是杀手锏的东西,实在没什么可能扳倒他了。
最多最多,将来他失势了,被人整了,这种荒淫无度的行为,会成为他无数罪行中的一项——当然,可能是宣传中他最为罪大恶极的一项。
但是真相和宣传之间地差距,往往是需要用光年来计算的,想到这个,陈太忠心里不禁暗自叹口气:看来真是这样,做官到了一定的层次和影响力,世俗间的道德甚至法律,对他们来说屁都不是了。
现在,哥们儿也有些“屁都不是”的资格了,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不过,陈某人究竟不是个食古不化的主儿,既然说定了,那就开拍好了,于是,在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马小雅悄然地出现在了宾馆中,于总却是不见去向——据她说,于总今天晚上要参加个什么片子的开机仪式。
马小雅不是空手来的,她带了两个皮箱进来,服务员帮着用手推车推进了陈太忠的房间,等到服务员出去,她才施施然地打开,原来两个箱子内,全是各种各样地射灯、支架和用来反射用的背景白布。
“有点儿……太过正式了吧?”陈太忠愕然地回头看看自己的外国女伴,伊丽莎白则是咽了一口唾沫,“专业地,果然是专业的……”
“好了,说价钱吧,”马小雅不想听他俩用鸟语交谈,自己忙忙碌碌地在一边安装,也没有要人搭手的意思,“陈主任,我也不说普利策奖什么的了,反正今天接这个活儿,一半是为了好奇……不能给得太低了啊。”
陈太忠也有点挠头,他只说马小雅有献身的准备,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想着双飞,只是想见识一下他征服异国美女的过程,“伊莎,她问咱们价钱呢……这可是你让她来地。”
“首先……你不许开灯,那样很影响情趣,我们开始投入的时候,你再开灯,”他一边听着伊丽莎白叽里咕噜,一边现场翻译,“还有,我们光着身子,你穿着衣服,这不公平,所以你也要脱掉衣服……呃,我说马小姐你别瞪我,这是她说的。”
马小雅的开价是二十万,陈太忠想也不想就给她加到了五十万,“只要伊莎开心,一点钱不算什么,不过,你得脱了衣服,袜子都不能留下来。”
“就二十万我也不多要……不过,等你们先脱,我再脱行不行啊?”女人大胆起来,其实要比男人想像中大胆得多,这不是?马小雅居然会这样地讨价还价——事实上,她都要拍人家俩那啥了,也不可能没点心理准备。
接下来那自然就不用说了,昏暗的灯光下,陈太忠先是和伊丽莎白吻得昏天黑地的,情绪上来之后,当然也就不会太考虑旁边人的想法,开始真刀实枪地肉搏了,尤其伊丽莎白是想到一边还有人在观战,在见证自己的幸福,这个刺激真的是让她轻而易举地一次又一次冲到了顶峰。
不知道过了多久,伊丽莎白没命地尖叫一声之后,终于没了声息,是的,今天她实在太兴奋了,早早地就溃不成军,只有躺在那里喘气的份儿了。
可是陈太忠还没那啥呢不是?说不得只能四下寻找摄影师,却发现马小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得精光——激战的两人根本没心情去要她践约。
是的,这是她自己主动脱的,现在的她手上端个DV在拍,身子却是在发抖,四周的射灯从各个角度照来,从耀眼的光线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腿间因激情而产生地液体,已经流到了腿弯处,两腿之间的毛发上和大腿上满是亮晶晶的露珠和水痕,反射出的不仅是灯光,还有赤裸裸的欲望。
“该你了,”陈太忠冲她伸出手来招呼一下,语气却是斩钉截铁一般地不容拒绝,“借来用用,一会儿她就缓过劲儿来了。”
“你……你太大了,”马小雅语无伦次地说着,伸伸脖子咽口唾沫,手上的DV却是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我……我怕我受不了。”
伊丽莎白本来正浑身乏力地躺着呢,听到他俩地谈话,却是没由来猛地一振,双手双脚紧紧地箍住他,“我还行……今天,你是我的。”
其实,她并不知道那俩说了什么,但是这种时刻的女人,都是分外敏感的,何况这种事情本是人的天性,有眼神动作和语气就足够说明问题了,语种什么的,倒是在其次了。
同理,这个定理也在马小雅身上应验了,她也不知道伊丽莎白在说什么,但是却明白人家已经表明:我不欢迎你分享我的男人!
“这……就怪不得我了,”她干笑一声,又拿起了DV,只是她的声音,却是嘶哑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