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既然是‘驭兽族’,他们的主体,自然应该是和召唤师这个基础职业最贴近,而他们又具备驾驭骑士坐骑的能力,当然和骑士这个职业也沾边了,
而云天那个机关陷阱,虽然和《天道》里面的基础职业不搭边,可还是和捕捉魔兽有关,一样脱离不了驭兽这个范畴,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又和基础职业不太相同,
慕容小天的脑海里,有点小小的混乱了,实在有点理不顺,为什么云天和那两女人实力相差那么大,
不过,只是一瞬间,慕容小天就释然了,管他们是怎么回事,
只希望,看在自己救了云天的份上,他们能迅速的帮自己捕捉到上品的坐骑就行,
“被魔兽攻击了,多亏了这位大哥出手相救,否则我就沒命回來了,”云天回答,
“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放放牧,种种田,非得去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女NPC显得有些恼火,接着对野蛮女孩说道:“云图,去外面拔些回血草來,”
同时,将云天放在了地毯上,
“好的,”野蛮女孩调皮的对慕容小天眨眨眼,快速的走出了帐房,
“小兄弟,我是驭兽族的族长,谢谢你救了我儿子,”女族长微笑着对慕容小天点点头,
“不必那么客气,居然遇到了,又岂有不管之理,”慕容小天随意的摆下手,
表面轻松,可心里却异常的失望,
你娘的,好歹救了你‘驭兽族’族长的儿子,就是谢谢两个字,连点表示都沒有,
“嗯,那小兄弟,我们‘驭兽族’,是不能轻易与外人接触的,你还是尽快离开吧,对了,有关我们‘驭兽族’这里的一切,还希望小兄弟保守秘密,绝对不能跟外人提起,”
“操,”
慕容小天有种欲哭无泪,又有些愤愤不平的感觉,
这是TMD下逐客令啊,
救你儿子咱就不提了,光背着你儿子跑十几里路,就用了老子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一路吃了5个包子,
你妈滴,好处不给咱就不说了,云天答应自己帮忙捕捉坐骑的事情岂不是也要泡汤,
靠了,还有沒有天理,
同时,慕容小天也似乎感觉到了,这‘驭兽族’,好像男人的地位不高啊,
么么哒,似乎是处于一种,男人不受待见,女人为尊的状态,
“放心,这里的事情,我保证让他烂在肚子里,”慕容小天无可奈何的回答,
同时,将目光望向了云天,
你妹的,之前可是你给老子信誓旦旦的保证,可现在,却你妈的扯懵装憨了,
“娘,你能不能先别让这位大哥离开,我可是答应过他,帮他捕捉上品马儿的,”云天赶紧回答,
“算你丫的还有良心,”
慕容小天暗自松了口气,满满的愤慨,也算是稍稍的有些平复,
“你帮他捕捉,就凭你制作的那个破烂‘捕兽夹’,低级的陷阱术,”女族长不屑的瞪了云天一眼,
“额,”慕容小天再次纠结了,
看來,自己还真是猜的沒错,这男人在‘驭兽族’的地位,还真是不咋滴,
堂堂族长的儿子都这般不受待见,那其他的男人呢,
TMD,难道这里还处于母系氏族的那种状态,
“那,不是还有我妹妹嘛,”云天脸上一红,可还是据理力争,
“ 云图可是‘驭兽族’未來的族长,你有什么资格让她替你做事,”女族长发出冷笑,
一句话,让云天说不出话來,一张脸憋的通红,眼神之中,透着些许的哀伤,
“哈哈哈,”
慕容小天猛然大笑起來,
目光瞬间变得利如刀锋般犀利,望着女族长冷冷的说道:“就凭他是云图她哥,就凭他们之间有着相同的血脉,难道在你们‘驭兽族’,除了身份地位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亲情,友情,情感,那人性之中最真实的感情,就可以完全抛弃,”
话音微微一顿,慕容小天又继续说道:“我就想不明白了,对自己的儿子,还有这么不待见的,难道,就因为他是男人,那我就更想不明白了,你既然这么瞧不起男人,你TMD滴还和男人上床,”
这不明摆着的嘛,不和男人上床,她TMD能生出云天和云图出來,
慕容小天就这脾气,一旦火气上來,就什么都不顾了,
不为别的,就冲着云天叫他一声大哥,他也得义无反顾的替他出头,
“信不信我杀了你,”女族长眼神之中划过一丝寒光,
“信,怎么不信,就算是死,我还是要说,如果一个人,连最起码的血脉也可以放弃,那和魔兽又有什么分别,”
慕容小天再次冷冷一笑,毫无畏惧,
“娘,你们说的话我刚才都听到了,我觉得这位大哥说的对,同是一族之人,为什么要分女尊男卑,为什么在我们‘驭兽族’,男子就只能放牧种田,这不公平;我认为,这规矩,是不是也该改一改了,”
那野蛮女孩云图,从帐外一下走了进來,神情显得有些激动,圆圆的大眼睛,望向慕容小天之时,略略显得有些异样,
而躺在地毯上的云天,激动的已经是热泪盈眶,
“放肆,祖宗留下來的规矩,岂是你想改就改的,”女族长一声沉喝,
可慕容小天明显听的出來,语气并不严厉,这女族长对待云图,和对待云天,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祖宗留下來的了不起吗,祖宗留下來的,就不是人定的,既然是有人可以制定规矩,为什么就不可以有人破除不合理的规矩,”
慕容小天不屑的再次冷笑,
“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对我们‘驭兽族’的家事评头论足,”女族长的眼神之中,再次涌现杀机,
“娘,既然你说祖宗的规矩不能破,那为什么,我爹他却可以成为龙骑驭兽师,”野蛮女孩大声的责问,
慕容小天,感激是望了野蛮女孩一眼,
自己,已经是两次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了,
要不是两次都是野蛮女孩即时的插进來,自己恐怕是已经不能站在这里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