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工程师之死这件案子中你到底充当什么角色?”关横眉头一皱问道:“我实在很怀疑你有杀人的胆量,再你要是为了自己的姨妈着想,也不会做这种勾当!”
“唉,我奉了飞蛾帮老大的命令,从头到尾只做了两件事!”蒙兹解释道:“第一,我认识黑鼠帮的约翰,他的亲戚是银行保安,我利用老朋友的关系,向保安买了银行金库平面图!”
“第二……”蒙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在双轨列车上,我奉命盯着前面一个黑衣人给工程师打了一针之后,拿走了工程师身上一个u盘,然后装进信封邮寄了出去!”
“看来你完全只是接到命令办事!”关横低头分析道,“嗯,杀人和拿走东西……居然要分成两个步骤?!”
“原来如此!”关横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再看着蒙兹的目光就多了几分怜悯:“可怜的替罪羔羊,你被飞蛾帮的老大耍了,他们摆明是要把你抛出来做弃子混淆视听!”
“是啊,连你也这么……”蒙兹垂下头叹气道:“值得讽刺的是我自己还以为得到了重用,居然傻里傻气跑到刺青店纹上了飞蛾帮的标志纹身,真是可笑之极!”
“就在我把u盘寄出去没多久,接到了飞蛾帮一个核心成员的电话,他约我去一个街心公园谈事情!”蒙兹心有余悸地回忆道:结果我因故迟到了半时,那里就发生了大爆炸,方圆数百米几乎夷为了平地,我吓得屁滚尿流,赶紧逃回了这间酒吧,别人很少知道我有这么个姨妈,之后我一连几不敢出门!”
“直到昨我看了电视,才知道大富翁布鲁斯韦恩成了杀死工程师的嫌疑人!”蒙兹抬头又看了关横一眼:“我今才敢溜出去买点东西,没想到……回来就撞见你了!”
“只能明‘过的山多终遇虎’这句话是非常准的!”关横耸了耸肩膀道:“也多亏是我先找到你,要是被飞蛾帮的人先找到你,那就连你带桑妮,咔嚓——”关横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铁定是要被人家灭口的!
“是啊,我好害怕!”蒙兹忐忑不安地道:“现在飞蛾帮的人一定到处找我,要不了多久警方也会拿我开刀,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我来告诉你吧!”关横站起身拿起酒柜上的波旁威士忌酒瓶,为自己斟了半杯,再加上冰块抿了一口,接着不慌不忙地道:“首先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我只是个跑腿的,知道的实在有限!”蒙兹歪着脑袋想了一阵,随即道:“有个叫阿尔法的飞蛾帮头目在几个月前发展了我做他们的外围成员,从那时起,我才隐隐约约从阿尔法口中得知一些零星消息!”
“那时候飞蛾帮四处招兵买马,购置高级武器装备!”蒙兹道,“虽然每个人的嘴都很严,但是据我自己推测,他们是要向高谭市综合银行的最新金库下手,不过具体日期不明!”
“恐怕下手日期就在最近几!”关横听到这里心中暗忖:“设计银行安保系统的工程师被杀、布鲁斯韦恩变成嫌疑人完全吸引了警方注意,间接导致蝙蝠侠也歇工了!”
“如果我是飞蛾帮的家伙们也会选择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关横心中的思路越来越清晰,“那个u盘当中肯定有什么银行金库的关键秘密,我需要赶紧确定一下,自后是要主动出击寻找飞蛾帮的人,还要在银行周围守株待兔,这就得好好筹划一下了!”
“你知道怎么找到其他飞蛾帮的首领和帮众吗?”关横问蒙兹,“哪怕是和你一样的外围人员也行!”
“不知道,我只听飞蛾帮的老大自称‘飞蛾杀手’!”蒙兹回答:“这个老大一向谨慎微,和我们这些不知根底的边缘人只用单线联系,比如找我的就是头目阿尔法!”
“可是自从我险些被炸死之后,阿尔法就再也没联系过我!”蒙兹苦笑着道:“就算是他给我打电话,我也是不敢接的,万一被他们知道我还活着,那可就麻烦了!”
“既然如此,看来直接找到他们的窝点会有些困难!”关横稍一沉吟,紧接着他对蒙兹:“在和我其他和银行金库平面图有关的事!”
关横着拿出蒙兹丢的那张简略草图,二人分析了起来,反复核实之后,关横找到了一些飞蛾帮企图入侵金库的蛛丝马迹,他和蒙兹又谈论了一些其他事情。
最后关横看看已经不能从蒙兹这里了解更多的事情了,就对他:“等你姨妈的病情稍有好转,你二人最好马上离开高谭市避避风头,除非是从报纸或电视等媒体上得到确切消息,知道飞蛾帮覆灭,你们千万别回来!”
“好的,关先生!”蒙兹满怀感激地道:“您的大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别谢我了!”关横微微一笑,“是你仅存的那一份孝心救了你,离开之后好好找份工作,和姨妈一起生活吧,你最起码还又能守护的亲人!”
出了酒吧,关横找没人的地方变装成戈登局长,再次前往了警局特殊羁押室见了布鲁斯韦恩。
“飞蛾帮?飞蛾杀手……”布鲁斯韦恩听完关横的叙述,低头沉吟了半晌,然后他缓缓地道:“不错,我蝙蝠洞的犯罪者记录档案,的确有这个新兴帮派的资料,但是不太全面,因为他们没成立几个月!”
“飞蛾帮的家伙恐怕在这几就要行动了!”关横拿出了那张草图展示给布鲁斯看:“来之前我用戈登的身份去银行打听了一下,最近有一批国联储的现金要被临时存放在综合银行的金库,高谭市只是临时转运点,这十亿美刀要不了几就会被分批运往各地银行!”
“所以要想吃到这块肥肉,飞蛾帮最慢也会在今明两扇动翅膀!”布鲁斯韦恩瞳孔倏然收缩,“看来要抓住他们就得在银行附近蹲点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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