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如何杀?谁来杀?他可是镇国,未来的官家!”
“司徒刑现在虽然没有被朝廷敕封为镇国,但是镇国之名已经不胫而走。Ww W COM”
“现在谁人敢杀?”
大长老眼神幽幽,有些唏嘘的道。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不能感知文气的家伙,竟然能够有今日的成就。
要心中没有后悔,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悔之晚矣。
正如司徒朗所,自从十年前,他们就没有退路了。
就算他们现在收手,司徒刑也未必会放过他们。他们派人了解过司徒刑的迹,他杀伐果断远常人。
是不会被恩惠所折服的。
与其日后被清算,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是啊,正因为他是镇国,未来的官家,所以我们更要早做决断。”
“如果他是一个感知不到文气的普通人,我真不会对他下手,毕竟他是我兄长唯一的子嗣。”
“但是。。。。”
司徒朗眼神有些游离,好似回忆过去,有些感慨的道。
“等他真的获得官身,我们再出手那就是袭杀官员,是不赦重罪。不论是我等还是家族都没有办法承受。”
大长老豁然站起身,一脸冷酷的道。
“司徒刑必定是我族才,将他斩杀,老祖那里不好交代。”
其他族老见司徒朗和大长老动了杀心,不由的一惊,有些犹豫的道。
司徒朗听闻老祖之名,表情也不由的一僵,这里的老祖不是生人,而是生活在祠堂阴地里的历代祖灵。
因为有子嗣的祭祀供奉,祠堂下方形成一片家族福地,祖灵们都生活在福地之中,反哺阳世,庇佑阳世的子孙。后世子孙去世后,也会被他们接引到阴间,不至于遭受鬼兽侵扰之苦。
司徒刑是难得的才,日后必定名满下,屹立朝堂。气运反哺之下,祖灵必定大有受益。
祖灵必定不会允许他们将他司徒刑斩杀。
司徒朗能够想到,其他人怎么可能想不到,气氛不由的一僵。有几人的眼睛里更是流露出退却之色。
“现在我才是司徒家的家主。”
“大乾太祖有令,阴不得干政。我司徒府虽然不是皇宫大内,但是祖灵也不能干涉阳世。”
司徒朗看着众人眼中的犹豫,眼睛顿时变得冰冷,大声吼道。
“诺!”
“诺!”
“诺!”
众位族老见司徒朗主意已定,而且自己心中也有亏,有把柄握在他手中,只能俯听命。
“现在司徒刑风头正盛,虽然还没有获得朝廷的敕封,但是镇国之名已经不胫而走。”
“现在恐怕没有人胆敢冒着被处以极刑,诛灭三族的危险,刺杀与他!”
一个身体消瘦的族老倒吸一口气,有些为难的道。
“那就联系流沙,我想他们非常愿意刺杀一位镇国。”
司徒朗面色阴沉的坐在那里,好似一块寒冰,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流沙!”
“可是那个号称聚散流沙,生死无踪的流沙组织?”
一个个族老听流沙之名后,不由的面色大变,一脸恐惧的道。
流沙组织传是先秦时期,由法家巨头韩非和纵横家卫庄共同所创,历史十分的悠久,而且非常的神秘。
“地之法,执行不怠”。
“流沙”组织原本由韩非邀卫庄等人一同创立,目的是“术以知奸,以刑止刑”,铲除“夜幕”组织等奸邪,拯救韩国,甚至使韩国称霸七国。
韩非身死秦国后,组织表面上纯粹地演变为卫庄麾下的职业杀手团、赏金刺客组织,受雇于人执行无差别暗杀工作,在七国之内恶名远扬,令人闻风丧胆。
卫庄领导下的组织和多股势力相互利用过。荆轲刺秦计划实施前,阴阳家焱妃找来卫庄,将六指黑侠之死嫁祸给组织,使得组织名声进一步扩大。
秦王政统治时期是流沙最鼎盛的时候。
卫庄领导时期的“流沙”组织由“四王”和擅长执行隐秘任务的分支队“逆流沙”组成。“四王”是组织的核心,而“逆流沙”专门负责一些难度绝、极度隐秘的暗杀任务。
时间流逝,卫庄,韩非,张良等一个个光耀千古人物已经变成了一堆堆黄土。
但是流沙却一直没有解散,而且经过千年的展,流沙的规模更加的庞大,人员更加的复杂。但是他们还是延续了以前的架构。
四大王高高在上,仿佛是云端的神灵。在四大王的麾下则有数千不明身份的逆流沙,他们可能是贩夫走卒,也可能是文人墨客,也可能是朝廷中的兵卒捕快。
除了四大王,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但是就如同流沙一般,聚散无形,让人防不胜防。这也是“流沙”最可怕的地方。
四大王的身份更是神秘,没人见过他们的容貌,没人知道他们的姓名,就连他们的性别也是一个谜团,只知道他们以四象命名。
青龙!
白虎!
朱雀!
玄武!
其中青龙为四大王之。是流沙的最高领。
只要付得起代价,不论是王公贵族,还是朝廷大员,或者是宗门高手,他们都敢刺杀,而且手段神秘莫测,让人防不胜防。
最轰动的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御道上,刺杀了一位名满下的当朝的大学士。
这件事当时轰动下,流沙更是名声大噪。
“只要你付得起代价,下没有不杀之人。”
这是流沙的口号,他们也的确是这么做的,这些年被他们暗杀的人不知凡几,其中有朝廷大员,也有宗门领袖,更有贩夫走卒,商贾之徒。
“正是他们。早年我曾经救过一个流沙组织的头目,他们欠下我大的人情。”
司徒朗眼神幽幽,好似回忆的道。
其他族老的面色越的古怪,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司徒朗。当年家主司徒铭被暗杀,就有人怀疑是流沙出手。
司徒朗和流沙关系如此密切,不得不让狐疑。
司徒朗也明白众人的狐疑,但是他并不在意。经过十多年的经营,他早就坐稳了江山,大权在握,就算有人怀疑,又能怎么样?
其他人也明白这个道理,尽管他们眼睛里流露出狐疑之色,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