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刘家父子逃走了!”
“他们的机关车速度很快,我等根本就追不上!”
几个手持火遂枪的士兵对着机关车就是一通乱射。但是那机关车的速度出奇的快,而且通体都是用厚重铁皮包裹。
普通的铅弹别说将他打穿,就算留下痕迹,也是不容易。
也正是这个原因,就算士兵们心中再是不甘,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机关车扬长而去。
“用红衣大炮!”
“一定要留下刘季父子!”
薛礼也知道此事不能怪罪士兵,但是让刘季父子如此轻易的逃脱,他心中又有些不甘。
当他的目光落在红衣大炮上之时,眼拘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喜色。
“诺!”
旁边的士兵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应道。
巨大的红衣大炮被几个士兵合力扭转炮筒,更有人趴在炮身上,不停的计算距离,调整高度好角度。。。。
正在机关车帜刘季身体不由的就是一僵,一种危险之感油然而生。
“不好!”
“危险!”
“加速!”
“加速!”
“季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满脸惊恐的刘季,太公眼拘不由的升起几分茫然,有些诧异的问道。
“不知为什么?孩儿的心中竟然升起惊惧之感!”
“仿佛有什么危险即将降临!”
“孩儿心中更有一种预感,只有加速,我等才能侥幸保自命。。。”
“这机关车乃是墨家制造的精品,不仅行动如风,上面更是被铁皮包裹!”
“别说普通刀兵,就算是先天武者短时间内也不能攻破!”
“究竟是什么,竟然让你如此的惊恐?”
刘太公的眼拘不由的流露出一丝茫然。在他心中,这个机关车,是刘家最后的手段,只要登上机关车,只要不是武圣亲自追杀,他们都可以从容应对。
据他所知,知北县中,只有司徒刑一个武圣。
而且司徒刑并没有亲自抵达北郡!
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想象不出,究竟还有什么,能够威胁到机关车的安全。。。
不过,刘季可是武道宗师!
离武圣只有半步之遥,他的触觉最是敏感。
他说有危险降临,自然就会有危险降临!
“加速!”
“加速!”
“用最纯净的晶石!”
“将所有阵法全部打开。。。。”
刘太公见刘季说的认真,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太公!”
“如果那样,万里之后,机关车会因为损耗过大而报废。”
听到刘太公的命令,正在驾车的兵士脸色不由的就是一滞,有些登的问道。
太公的眼拘不由的闪过一丝犹豫。
这个机关车可是价值万金!
如果就因为这个原因损坏了,着实让人心疼。。。
“都到什么时候了!”
“那里还顾不得了那么多!”
“加速!”
“加速!”
刘季豁然站起,拔出腰间的宝剑,眼睛冰冷声音凄厉的吼道。
“再不加速,本官就用宝剑劈杀了你!”
“这!”
正在操作的士兵表情不由的就是一滞。下意识的扭头,当他看到刘季手中那口沾染鲜血的宝剑时,他的眼睛里不由的升起几分惊恐。
“看什么!”
“还不加速?”
刘季死死遗牙齿,面色凶狠的骂道。
“诺!”
那个士卒不敢在犹豫,将手手柄推到最大,核心反应炉被彻底的激活。
一块块晶石燃烧,青铜的炉体被烧的通红。。。
机关车的速度陡然提升,无数的阵法被激活,青色的光芒射穿空间,最终形成一个好似椭圆的护罩。
轰!
就在机关车提速的瞬间,一枚炮弹陡然从天而降,好似陨石一般贴着机关车重重的砸落在车厢的后方,掀起好似沙尘暴的硝烟。
如果不是刚才陡然提速,这个炮弹,定然会落在机关车上。
“该死的!”
“这个薛礼比司徒刑还要狠毒!”
“竟然用红衣大炮!”
“这是要将我等全部埋葬在这里!”
看着后面橘红色的火焰,以及冲天的硝烟,刘季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缩。
“加速!”
“加速!”
“一定不能被击中!”
正在驾车的士卒也意识到了危险,将车辆速度提升到极致。运心轨迹更是从直线变成了蛇形。
也正是因为这样,一枚枚炮弹才和机关车擦肩而过。
轰!
轰!
轰!
“危险!”
“转向!”
刘季闭目垂帘坐在机关车之上,利用自己心血来潮,为机关车指引方向,也正是因为他的提前预警,机关车躲避了一次又一次劫难。
但不论刘季,还是老太公都明白,百密一疏,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击中。。。
“加速!”
“加速!”
“只有加速才能避开。。。”
刘季的眼睛陡然亮起,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可是大人z关车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极致。。。”
“除非。。。”
士兵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四周,满脸迟疑的说道。
“除非什么?”
刘季眼睛一亮,兴奋的问道。
“除非减轻自重!”
“但是,我等根本没有携带什么行礼。。。”
见刘季追问,那个士兵只能如实的说道。
“既然不能减轻行礼!”
“那么只能。。。。”
听到士卒的话,刘季的眼睛不由的一亮,他的目光更是下意识的落在众人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
“我可是你的父亲!”
“难道你要做那忤逆不孝之人?”
老太公被刘季的目光扫过,后背的汗毛瞬间立起来,有些震惊,又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怎么可能?”
“太公乃是我父,刘季就算在是狼子野心,也不会做出这等忤逆之事情。”
看着怒目圆睁的太公,刘季的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尴尬,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大人!”
“我可是你的左膀右臂,忠心耿耿。。。没有功劳还有苦劳!”
见刘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刘博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有些哀求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
“博文多虑了!”
“我刘季岂是那等翻脸不认人之辈?”
看着满脸哀求的刘博文,刘季不由尴尬的一笑,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安慰的说道。
刘季虽然这么说,但却没有一人真的当真,众人反而越发的紧张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