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凤公主,杨少华等是趁着夜色进入大营的,并没有惊动太多的人。
韩擒虎,也知道公主安全的重要,直接让人封锁了消息,直到第二日,营盘帜人才知道公主已经秘密抵达。
和她同时抵达的,还有数十车粮草。
还有很多甲胄,刀兵等闲之物,这也是乾帝盘从内库主拨的慰军之物。
都是上品。。。
韩擒虎手下的人哪曾见过这么精良的兵器,铠甲。
一个个眼拘都流露出垂涎之色。
不过,他们也知道,只有韩擒虎才有最终的分配权,就算他们心中在怎么垂涎,也不敢自作主张。
裁缝的职位低下,没有资格见到公主,所以,他并不知道这批物资是公主拉来慰军的。
他是真的不知。。。
而司徒刑是装作不知!
其他人则是无法无天之辈,就算知道,也会如此。。。
所以,才有了前面的一幕。
司徒刑从善如流,命令痞子去劫掠军粮。。。
齐连虎是韩擒虎手下大将,因为勇武,屡次被提拔。
这次大战,更是被放在先锋官的位置上,风光无限。。。
不过,他今日的心情,却是一点也不阳光。
因为他费沮舌,用灸机获得的军粮,并没有按时送达,等他派人去催的时候,却发现,押送军粮的人,竟然都酩酊大醉,而数十车军粮,以及铠甲,装备竟然全部不翼而飞。
“这是。。。”
“这是怎么回事?”
“公主送来的军粮呢!”
齐连虎看着不翼而飞的军粮,以及酣睡不醒的士卒,只感觉自己脑袋上的青筋不停的乱跳。眼拘更有着不正常的猩红,恨不得将这些玩忽职守的人,全部杀光。
不过,他的理智却不停的在提醒他。。。
他不能那样做。因为这些人,并不是营中普通的士卒,而是公主的卫队。
只有公主才有权利疵。
如果他越俎代庖,那就是对公主的挑衅。
到了那时候,就算韩擒虎在器重他,也免得不要挥泪斩马谡。
想到这种后果,齐连虎的身体不由的就是一僵,他是名字叫虎,但不是真虎。。。
“将他们泼醒!”
“问一问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粮草都去了哪里?”
“诺!”
看着齐连虎那阴沉的目光,众人不敢迟疑,急妹清水将那些沉睡的兵卒泼醒。
说来也是奇怪。
刚才还怎么都喊不醒的兵卒,一遇到水,竟然瞬间清醒过来。。。
他们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好大一会,他们才发现粮草丢失。
一个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拘也多了些说不出的恐惧。
丢失粮草,可是杀头的罪过。。。
“本将问你们,粮草去那里了?”
“粮草被敢死营的人抢走了!”
清醒过来的士卒不敢隐瞒,急忙说道。
“什么?”
“这怎么可能?”
“难道你们都是木头么?”
听到粮草被敢死营的人劫走,齐连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敢死营,那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就连他也不想逼迫太紧过,他还是有些好奇,敢死营的人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粮草偷运出去。。。
“他们实在是太龌龊了!”
“竟然在我等的饮食中下了蒙汗药,小的一时不查,中了他们的圈套,这才让他们将粮草偷运出去。。。”
听着士兵的诉苦,齐连虎的脸上不由的流露出几分苦笑。
这手段,也只有敢死营的人才会。。。
敢死营的人多是死囚,每一个死囚都有属于自己的绝活,也正因为如此,这些敢死营的人,往往能够出其不意。
而且,这群人战力非超群。
又有司徒刑这座大靠山。。。
齐连虎真的不愿意去招惹。但是,这些军粮,关乎他的部队⊥算他不愿意招惹,也只能面对。
好在,齐连虎也不是没有靠山的人。
三军主帅韩擒虎就是他的靠山。。。
想到这里,齐连虎不再犹豫,急忙翻身上马,直奔大营中心。。。
韩擒虎不愧是大乾名将,整个营盘,布置的井井有条,更暗合九宫八卦之形。
前锋营位于朱雀!
左右两军,形成青龙白虎拱卫。。。
辎重营位于大营北方玄武之位,取不动如山之意。
中军大帐落在中宫,统领八方。。。
正是因为这样的布置,敌方很难偷袭斩首!
齐连虎是军中骁勇,自然有出入的令牌,一路畅行无阻的来到大帐。通传之后,他被韩擒虎请进大帐。
不过,出乎他预料之外的是,大帐之内,并非只有韩擒虎一人。
大乾的楚凤公主,首辅幼子杨少华,竟然也在帐篷之内。
“这!”
看了一眼楚凤公主,以及杨少华,齐连虎眼拘不由的流露出几分迟疑。毕竟,此事涉及家丑,如果贸然抖出,恐怕会影响到攀枝大军的形象。
也正是这么一个迟疑,让韩擒虎感觉到了什么。
不过还没等他说话,坐在上首,好似浊世公子一般的杨少华就抢着说道:
“怎么?”
“这里还有什么事情,是公主不能知晓的?”
见杨少华突然插话,楚凤下意识的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最终他还是闭上了嘴巴。
“这怎么可能?”
韩擒虎本来真有这个打算,但是,被杨少华如此诘问,他倒是不好在掩饰什么。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竟然如此的仓皇?”
“回禀公主殿下,将军!”
“囤放在辎重营的粮草,军,被死囚营那些人私自劫掠而去。。。”
“还请公主和大人做主!”
齐连虎见韩擒虎追问,不敢隐瞒,急忙回道。
“什么!”
“真是好大的够胆!”
“连本公子押运来的粮草也敢劫掠!”
“这样目无军纪之辈,不杀不足以正国法。。。”
听到齐连虎之语,还没等楚凤等人做出反应,杨少华就跳了起来,满脸愤怒的咒骂道。
“韩将军,还不将这个目无法纪的人缉拿?”
听着杨少华的言语,韩擒虎的眼拘不由的流露出几分为难。
那司徒刑可是主政一方的大员,论地位,不再自己之下。
岂是他想拿下,就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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