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师做的食物,她吃不下也强迫自己咽下去。那些黑乎乎的中药,她眉头都不皱的就喝光,我看了都心疼……”
宴西极度渴望当一个母亲,生育一个孩子的心情,楚相宜能够理解。
尤其是何君白已经不在了,她希望孕育一个属于他的后代。
如今,看着她在为了孩子而坚强努力着,楚相宜只觉得心疼又心酸。
上官凌详细的询问了一下情况之后,才挂了电话。
楚相宜对着电话喂喂了两声,听到了那端嘟嘟嘟的忙音,才不舍的放下电话。
“怎么了?”宁微尘端来一杯热牛奶,喂到她唇边。
楚相宜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我还有话要问凌哥哥,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有什么话要问他?”宁微尘在她喝过的位置,喝起了牛奶。
楚相宜笑嘻嘻的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凌哥哥不是求婚成功了么?我想问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把嫂子和雪团西泽尔带回来举办婚礼,我都想雪团了。”
“想学团是其次,向嫂子取经才是真吧?”
心里那点心思被他当场拆穿,楚相宜脸蛋腾地一下红了个彻底,她扔开宁微尘的手,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谁,谁要跟嫂子取经了!宁微尘,你不要胡,胡八道!”
真是的!
就算他看穿了,也不能当面出来啊。
她是女孩子,她不要面子的吗?
脸蛋红扑扑的楚相宜,跺了跺脚表示愤怒,转身跑上楼了。
上官夫人从楼上下来,看到气呼呼的楚相宜,叫了她一声,她也没停下,她好奇的问宁微尘,“微尘,相宜这是怎么了?”
“干妈不用担心,相宜在跟我耍性子呢。没事,我现在上去哄哄她。”
放下牛奶,宁微尘起身就上楼。
上官夫人看着宁微尘,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是满意。
一想到上官凌那个榆木脑袋,这么久了,也没把儿媳妇带回家,上官夫人就深深的鄙视起了亲生儿子。
…………
路西法的恢复情况,在约瑟夫的预期之内。
一个月后,他的腿已经可以拆下夹板,对外界的击打,已经有了轻微的感觉。
“这里会痛吗?”约瑟夫拿着一个锤子,在他腿上轻轻敲击。
路西法点头,“会。”
“这里呢?”
“也会。”
“恢复得不错。”约瑟夫满意的摸了一把胡子,笑吟吟的道,“我就,有老头子我出马,还没有医不好的病。你就放心吧,等着站起来,摆脱这张轮椅。”
路西法也没想到,一度被医生判了死刑,这辈子都无法站立的他,还能有机会重新站立。
如今,这双腿对外界的击打有了痛感,这就是他能站起来的证明。
他庆幸自己没有放弃,更庆幸遇上了约瑟夫,如果不是约瑟夫,恐怕现在的他,早已经自暴自弃,对余生都绝望了。
“谢谢你,约瑟夫医生。”
约瑟夫斜眼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苏芙两口子,又睨了一眼排排站的两个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