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再一次被禁足了。
这一次,他不仅仅受到了父亲的警告,也受到了爷爷的警告。
他们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招惹祁连依了,但为了平息祁连依的怒火,将他严加看管,关在官邸里。
容易愈发的焦躁不安,他没有手机,没有电话,跟外界完全断了联系。
电视上,中央新闻不断报道着容隐的事。
眼看着他就要继承总统之位,又娇妻在怀,成为人生赢家。
容易不免想到了自己那可怜的表哥,不行,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
必须为表哥做些什么。
佣人端来了午餐,“少爷,午餐来了。”
“放下吧。”
“是。”佣人俯身,把托盘放在茶几上。
后颈一痛,佣人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容易偷了佣人的手机,给时辰打电话。
“喂?”
那端,时辰的声音,透着沙哑的虚弱。
容易激动不已,“表哥,我是容易!”
“容易?”
“表哥,你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时辰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医生需要休养。”
容易愈发的为他打抱不平,“表哥,你看国内的新闻了么?”
“没注意过。”
“容隐那个无耻之徒,顶替了你不算,现在快要继承总统之位了。你再不回来揭穿他,他”
“容易。”时辰声音低哑,“告诉我,星野幸福么?”
容易一脸难色,上官星野幸福么?
两人多次在媒体前亮相,似乎都相敬如宾,幸福么?
这是个有深度的问题,他看不透。
这个问题,也只有上官星野这个当事人才能回答得了。
“表哥,如果她不幸福呢?容隐一个骗子,欺骗了她,欺骗了她的婚姻,这一切本该属于你的!如果上官星野知道她被骗了,一定会跟容隐离婚的。”
时辰犹豫了,“我再考虑考虑。”
“好,表哥你一定要好好考虑。”
皇家医院。
总统阁下的病房里,站了几位精英模样的年轻男女。
“容隐,他们以后就是你的智囊团。”
为首的男子,上前一步,微微欠身,“容少,我是冷卫。”
与男子有几分相似的女子上前一步,“我是冷姝。”
容隐端坐在沙发上,随手把杂志合上,“为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总统阁下脸上。
总统阁下朗声笑了起来,“他们是我培养的,以后会尽心尽力辅佐你,为你出谋划策。”
“好。”容隐站起身,“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你要去哪?”
“回总统府。”
总统阁下脸上闪过一抹不悦,“不陪我用晚餐么?”
“我要陪星野。”
脸上划过一抹错愕,随即,总统阁下便无奈的笑了起来,罢了,随他去吧。
这段时间,他肩上承担着重任,压力可想而知。
就不难为他陪着自己这个老头子了,让他们夫妻俩好好培养感情吧。
“冷卫,冷姝,以后你们俩,一切听容隐的,明白么?”
冷卫冷姝齐声应是。
总统府,容隐刚下车,冷卫冷姝便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