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人格替换。
虞井将舌头收入口中,正常的目光看着面前已经没有人样的‘大伯’,内心的怒意算是彻底宣泄一空。
“问你一个问题,苗镇所有的茶苗种植基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告诉我。”
“……哈哈,快杀了我!趁大人还没有发现你在这里搞事之前赶紧杀了我,否则泽德家族的人将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果然是泽德家族吗?”
虞井看着面前的‘大伯’奄奄一息,身上的痛苦也在慢慢消除。不打算让其就这么轻易死去,立即伸出一根蔓藤为其注入生机,本以为即将解脱的‘大伯’在其鼓胀的眼珠中,充满着对虞井的愤恨。
正在此时,附近几家种植基地的负责人也都全部来到这里,携带有上百名异变的劳工将虞井团团围住。
“哈哈,你逃不掉的!看来你的消息已经通知给大人,只手摭的大人马上就会赶来这里,到时候无论是多么强大都将沦为大人的‘**’,永生永世供其驱使。大人他可是泽德家族七大高级干部之一,实力仅次于屠大人。”
“**?高级干部?”
“哈哈,害怕了吧?你会……”
虞井一脚踩在‘大伯’的嘴口,十指竖在嘴唇间,“安静点,我会等着所谓的大人到来的。”
十分钟过去,团团包围的人群移开一条宽敞的道路,一名眼神里闪烁着邪光的男孩坐在一位身高两米三高度的强壮男人肩膀,来到事发现场。
“大人,救救我!这个人试图破坏宝贵的茶园,阻断你的经济收入。十余名‘人植’都被他给杀死,我作为您的虔诚手下也被他百般折磨,还请大人为我讨回公道。”
然而无论这位‘大伯’如何明情况,男孩根本没有看一眼已经碎成烂泥的‘大伯’,而是操控着‘**’来到虞井面前。
“虞井,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家族的事情处理完毕你就回去了吗?”
“怎么?不欢迎我?”
两人之间完全平辈的对话,让‘大伯’之前一脸的自信荡然无存,恐惧再度弥漫开来。
男孩正是魔童,而且在前不久的夏索事件中还欠着虞井一个巨大的人情。
本正在家族中调养伤势的魔童接到苗镇有‘异能者’插手的消息后立即赶来,谁知搞事的人居然是虞井。
“当然欢迎虞井干部的到来,我的这群无能下属给你招惹麻烦了吧,需要我将他们全部给杀掉来给虞井你赔罪道歉吗?”
“用不着,我只是与这个家伙有些矛盾而已。”
虞井用鞋跟踩踏在面部表情已经完全僵硬的‘大伯’面部,根本一句话都不出来。
“废物,虞井干部岂是你这种人可以接触的。”
魔童直接吩咐自己的肉仆两脚将‘大伯’的脑袋完全剁碎。其它围在周围的茶园管理者与劳工也都纷纷双膝跪地,向虞井致以歉意。
这件事情造成的轰动不,本是在镇里收集信息的张辟也是第一时间赶来而看见眼前百人下跪的一幕。
“原来住在隔壁的子是泽德家族的高级干部吗?”猎魔人张辟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即返回出租屋。
待到所有的茶园管理者散去时,魔童将虞井引入至茶园办公楼内的一单独房间,两人互相之间都有比较重要的事情需要交谈。
“虞井干部你是客人,你先吧。”
“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情,这些茶园的问题我大概都知道,无论手段多么恶劣也都与我没有太大关系。只是安置区的顶楼出租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在里面动了大手脚吧?目的是什么?”
“虞井凭你的智谋应该看得出吧。苗镇全都是我一手操办的,主要为我输送两件必要的物品:①金钱。通过比较恶劣的方式种植特殊茶叶,带动经济产业,给我提供用之不竭的金钱。
②**。我需要不断筛选特殊的人类来补充我的**,本次家族的剧变已经让我十多年年辛辛苦苦获得的**全部死亡。房介中心的人员是我一手带出来的特殊人类,拥有着分辨普通人与特殊人的能力,特殊的人类将会被带到诅咒出租屋内,经受诅咒的考验从而慢慢成为我的**。”
“原来如此,我就这些问题。魔童你有什么事情吗?”
“家族里出了些问题。”魔童在谈及这件事情时,面色变得不太好看。
“什么问题?没人通知我啊。”
“是家族内部的问题……沈阳死了。”魔童从沈阳出生以来便陪伴在其身边,对于沈阳有着一定的感情。
“不可能吧,我在离开家族时,沈阳体内的生机一切正常,只是处于昏迷状态。而且沈阳体内有着肉瘤的支撑,绝不可能轻易死掉。”
“沈阳的死亡除家主外无人亲眼目睹,而家主给出的解释是在家族内的剧变后,沈阳因为灵魂受到创伤而死亡……也就是你所言的不可能事件,我也认为少主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死掉。”
“沈钊有没有问题?”虞井跳跃思维立即将问题集中在沈钊身上。
“有,而且问题很大。”
“详细来听听!”
在魔童阐述期间,虞井内心咯噔一声响。
…………两人隐秘的交谈结束
虞井暂时将泽德家族的事情抛到一旁,如果是最糟糕的推测结果,现在的自己无力抗拒。
踏入茶园,虞井在二号田内找到正在帮忙修复茶苗的方荷,自己并没有急着现身,在暗中观察着方荷的举动。
面前一批刚发芽不久的茶苗,表面有着些许灰斑与坏死的部分。
但随着方荷手指的触碰,茶苗上坏死的部分立即得到修复,如同巫术一般。不过在虞井看来可不是什么巫术,而是方荷的身体特殊性。
“虞井!”
在看见虞井慢步走过来时,方荷立即扔下手中工作,跑过来与虞井相拥。谁知身体的虚弱让方荷脚下踩空,整个人直接栽倒在虞井的怀中。
“没事了,你身体还没恢复,不要太激动。”
“大伯呢?他没有为难你吗?”
“他已经死了,你也不用再受到他的拘束。”
听到这一消息的方荷,哇得一声在虞井怀中哭了出来,泪水早在体内压抑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