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太师将十条陈策一一的罗列出来,无非就是帝辛宠信奸臣,杀害忠良等等。 Ww WCOM
帝辛无奈,只得一一答应,不过群臣都可以看得出来,帝辛是被逼迫无奈。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此刻在见到帝辛陈批后,费仲和尤浑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朝帝辛不断的叩求饶。
“费仲汝还有何话可言?”帝辛看向费仲,故意刺激费仲,让费仲和尤浑在大殿上与闻仲争辩。
费仲闻言,慌忙起身,先朝帝辛叩拜一下,继而侃侃而谈。“太师虽位极人臣,不按国体,持笔逼君批行奏疏,此乃非礼也;本参皇后,虽然皇后已经被贬入冷宫,但亦非外臣可参,此举非臣也;令杀无辜之臣,非法也。太师灭君恃己,以下凌上,肆行殿庭,大失人臣之礼,可谓大不敬!”
太师听,当中神目睁开,长髯直竖,大声怒道。“费仲巧言迷惑陛下,气杀我也!”
将手一拳,把费仲打下丹墀,面门青肿。此刻一旁的尤浑怒上心来,大声怒吼。
“太师当殿毁打大臣,非打费仲,即打陛下矣!”尤浑依不服气,他知道在这样子下去,费仲定会被闻仲给活活打死的。
闻太师此刻大怒,他知道此人便是宠臣尤浑,对其也很是痛恨,虽然不知帝辛为何要用他,但是群臣没有一个不反感他们两人的。
太师狂笑道。“好好好!两个贼臣表里弄权,互相回护!”
趋向前,只一掌打去,把那奸臣翻觔斗跌下丹墀有丈余远近。同时闻太师朝左右唤道。
“将费、尤二人拿出午门斩了!”
当朝武士最恼此二人,听得太师怒,将二人推出午门。闻太师怒冲牛斗。
帝辛此刻面色平静,少有怒色,其实这丝怒色也是帝辛故意装出来的。
闻太师转而朝帝辛复奏请行刑旨。
帝辛故意这般做戏的,他怎肯杀费、尤二人。
帝辛不由的干咳两声道。“太师奏疏,俱得是。此九件事,朕俱总行;费、尤二臣,虽是冒犯参卿,其罪无证,且下法司勘问,情真罪当,彼亦无怨。不知太师意下如何?”
闻太师见帝辛再三委曲,反有兢业颜色,他知道也差不多了,总不能再继续下去,那样子对帝辛的威严不利,可他不知的是,帝辛故意表现出一副害怕闻仲的样子,如此才能名正言顺的去改变。
“吾虽为国直谏尽忠,使君惧臣,吾先得欺君之罪矣。”
太师跪而奏道。“臣但愿四方绥服,百姓奠安,诸侯宾服,臣之愿足矣,敢有他望哉!”
帝辛未再多言,一副很被迫的颔,继而无奈的传旨道。“将费、尤下法司勘问。”
……
接下来的事情一如既往的雷同,正所谓下兴,好事行;下亡,祸胎降,闻太师也阻止不了的。
太师方上条陈,事已好将来了,而此事东海反了平灵王。
其实此事帝辛早就预料到了,在昨夜的君臣谈话中,帝辛就给闻太师打了预防针,告诉他做好出征准备。
帝辛很清楚,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闻太师回朝歌的,他们知道大商的整个朝廷已经失去了相商容,要是再失去闻太师的话,那帝辛离死就不远了。
虽然朝廷尚有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在,但是他们都知道,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年轻气盛,虽然再过二三十年亦会成为与闻仲一般的国之支柱,但是现在他较之闻太师的影响力还有些远远不如的,况且在他们看来黄飞虎尚有大用,暂时不能动他。
现在整个大商帝国中,唯有闻太师的话方能影响到帝辛的决策,其余的大臣,即便是亚相比干和镇国武成王黄飞虎都不可能的。
三日后,东海那边飞报进朝歌来,先至武成王府。
镇国武成王黄飞虎见到禀报,不由的眉头紧锁,一脸的难看之色。“兵戈四起,八方不宁,如今又反了平灵王,何时定息!”
黄飞虎穿戴整齐,带着那报差官来至闻太师府里去。
闻太师在府正坐,堂候官报。“镇国武成王黄飞虎求见太师。”
闻太师闻言一愣。“快请。”
镇国武成王与那闻仲分宾主坐下,镇国武成王黄飞虎道。“太师,今反了东海平灵王,末将来与太师共议,还是太师去,还是末将去?”
闻太师看着镇国武成王,淡淡的道。“末将去也可,老太师去也可,将军以为呢。”
镇国武成王想一想,道。“太师刚刚出征北地归来,尚未来得及休整,此战就由末将领了,不知可否?”
镇国武成王黄飞虎的都是真实的心思,并无任何夸张之意,他这段时日在朝歌帝都快要憋出问题来了,要是再继续下去,他现他那豪气庄言都要被磨平了。
闻太师看了一眼黄飞虎,知道黄飞虎的都是心里话,但是他肯定是不会让黄飞虎去的,因为此事帝辛钦点他征伐,不为别的,因为帝国可以没有黄飞虎,但绝不能没有他闻仲,当然这是外界给予的评价,唯有他出战,对方的阴谋才会消停,要是此次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出战的话,那对方的阴谋还是会至,到时候还得他出战,到那时他不在,黄飞虎亦不在,那朝廷的外敌谁来节制,到时候岂非让那群败类攻陷。
“老夫认为武成王你继续留在朝歌镇守。老夫领二十万人马前往东海,剿平反叛,归国再商政事。”
“可……”镇国武成王黄飞虎没曾想闻太师亦要出征,他不禁有些疑惑,毕竟东海平灵王的攻击并非很强,他黄飞虎其实并未看在眼里,可是……
“将军此次还请听老臣一言,留守帝都,其实留守帝都的任务比平定东海更要艰巨,这里才是吾朝的根基所在,容不得有失。”闻太师此刻起身拍拍镇国武成王黄飞虎的肩膀,语气平定但是却透着浓浓的坚定之意。
镇国武成王黄飞虎看着闻太师,他总觉得闻太师还有话要,但是却没有出口,不由的愣神,继而隐隐明白了闻太师定是有难言之隐,遂未再多言,起身朝闻太师欠身抱拳道。
“如此就有劳太师再走一遭。”
闻太师含笑微微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