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鲁阁,也就是仙人亭到了。
东伯侯姜桓楚转向姜文媛,深深吸口气,继而开口试着问道。“文媛吾儿……”
姜文媛猛地跪倒在地,朝着东伯侯姜桓楚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女儿不孝,累及父王受苦了。”
“啊……”东伯侯姜桓楚张大了嘴巴,愣愣的就像是失去了精气神似的,他被这个事实给震撼了,整个的就像是受到了刺激似的,他奋战了这么多年,为了姜文媛与帝辛闹掰,可是现在姜文媛居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东伯侯姜桓楚深吸口气,再次看向姜文媛,他知道眼前这人究竟是不是姜文媛,他需要验明正身,当然姜文媛的声音已经告诉他,眼前这人便是他的女儿姜文媛,也就是大商的皇后娘娘。、
姜文媛如何不明白东伯侯姜桓楚的那点心思,此刻没再去多什么,只是静静的吸口气,随手将那斗篷给摘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孔。
“啊……文媛。”东伯侯姜桓楚此刻张大了嘴巴,他现在再也怀疑,因为眼前这人便是姜文媛无疑。
“文媛……你……你怎么还活着?”东伯侯姜桓楚愣愣的看着姜文媛,他很难相信,虽然眼前姜文媛就站在他的面前,可是这个震撼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带来的冲击力实在是巨大的,让他都无法承受的住。
“难道帝辛没有杀死你,让你给逃了出来……”东伯侯姜桓楚开始脑洞大开,可是现在却没有想到事情居然到了这个结果,要是早知道姜文媛无碍,他的反叛会选择延迟的。
姜文媛笑着摇摇头,就那般看着东伯侯姜桓楚道。“事情是这样子的,其实女儿一直都没有死,也没有被陛下杀害,那些都仅仅是假象,为的就是配合陛下做出一副荒淫无道的样子,如此才会让下群雄逐鹿,才会让那些狼子野心的家伙露出真的面目,才会有机会浑水摸鱼,成功的提升大商的力量。”
“啊……”东伯侯姜桓楚此刻彻底的愣住了,他如何都没料到事情居然是这样子的,他此刻一下子居然不知道该些什么是好。
“父王,其实陛下之所以没有跟您明,就是担心父王因个人情绪无法演好这出戏,所以就选择瞒着父王,还请父王原谅。”姜文媛此刻在替帝辛开脱。
东伯侯姜桓楚闻言笑着摇摇头。“无碍,无碍……这要文媛无碍一切都不算什么,陛下这也是良苦用心。”
姜文媛闻言一下子扑到东伯侯姜桓楚身上,一脸的幸福。
“多谢父王能够谅解。其实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女儿不好,要不是女儿,父王也不至于背着这么大的黑锅,也不至于背上叛贼的名号……”姜文媛此刻深吸口气,朝着姜桓楚道。
姜桓楚再次抿嘴一笑道。“父王都了,这一切都无碍的,只要文媛无碍,一切都不算什么。”
姜文媛此刻也笑了起来。
“文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父王现在都有些被搞蒙了,为何陛下要这般去冒险,岂不知这样子很有可能将西岐给推出来,将大商的位子拱手让给西岐,这样子……”东伯侯姜桓楚此刻也算是看清楚了形式,知道即便是群雄并起,但能够笑到最后的绝对是西岐,尤其是阐教的混元圣人曾提及,凤鸣岐山,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
“父王放心,一切都在陛下的掌控之中,很快就会大结局了。”姜文媛神秘的一笑,就那般看着东伯侯姜桓楚。
东伯侯姜桓楚一愣,他依旧是有些搞不懂,尤其是姜文媛还的那么的肯定和神神秘秘的。
“这……”
东伯侯姜桓楚张了张嘴,他很想去问问什么,可是最后却不知道该如何去。
“算了,只要你无碍,父王就放心了。”东伯侯姜桓楚含笑着道,他现在已经知足了,没必要再去做什么,
姜文媛就知道东伯侯姜桓楚是这样子的性格,所以她知道东伯侯姜桓楚是不会多问的。
“陛下是如何打算的,需要父王如何配合,父王虽然反叛了,但是既然你与陛下依旧是恩爱有加,那就父王还反叛个什么劲,父王还会继续效忠陛下的……”东伯侯姜桓楚此刻看向姜文媛,他知道既然姜文媛在这个时候前来,那定然是带着她与陛下的计划而来的,所以他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当然东伯侯姜桓楚现在也是进退两难,而姜文媛的到来彻底的缓解了他的困境,他知道要是帝辛真的有自己的手段逆转乾坤,那么他们东鲁就真的迎来了转机,不然他们东鲁将会彻底的遭到西岐的颠覆,虽然前期无碍,但是后面等西岐的政权稳固下来,他们东鲁是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迎接他们将会是彻底的沦陷颠覆。
“女儿等的就是父王这句话,其实也不需父王如何去做,只需您按兵不动,待在东鲁之地,那西岐的兵马自有陛下派人前去征讨,到时候下将一统。”姜文媛朝着东伯侯姜桓楚自信满满的道。
她姜文媛一直掌控着帝辛的核心枢纽,知道帝辛的绝大多数秘密计划,所以她相信只要这些计划成功的实施,那下将真的会有机会实现大一统的。
当然这其中的变故就是那些超然世俗的练气士,他们才是最大的阻碍,才是最最让人感到恐怖的。
不过姜文媛也知道,那些练气士,帝辛也早就准备妥当,第一有截教做后盾,他们可以相互较量,第二帝辛的毁灭性武器也不是吃素的;第三虽然武力是很能够做到什么的,但有些时候智慧会超脱武力之上,成为最独特的存在。
所以姜文媛对帝辛有着十足的信心,哪怕是对方是混元圣人,那也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善。”
东伯侯姜桓楚没再去多什么,也没有去多问什么,而是肯定的点头道。
“文媛放心,汝回到朝歌,就告知陛下,等下稳固,孤自当前往朝歌负荆请罪。”东伯侯姜桓楚没再去多什么,而是一脸肯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