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伊乐走向柳如烟,林川的心思就在那两个女人身上。
他听不到伊乐和柳如烟在什么,但明显可以看出她们俩有所争执。
“她们俩在吵什么呢?”
林川心猿意马。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从正面扑了过来:“哈哈,抓到了!”
伊浅音的声音。
“嗯?”
浅音姨子随即意识到有点不对劲,然后低头瞅了瞅,脸颊瞬间暴红,立刻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林川!你,你,你怎么,怎么回事?!”
一激动直接结巴了。
“我这是策略。”林川突然伸手夺走伊浅音的防水墨镜,然后自己戴上:“拜拜,浅音姨子。”
完,林川一头扎进水里。
他夺走伊浅音的防水墨镜主要是为了潜水偷泳裤。
“嗯?发现目标。”
林川随即施展【物质转移】能力将目标的泳裤偷了过来,然后直接在水下穿上,这才露出头。
他瞅了一眼,微汗。
自己偷的竟然是白飞的泳裤。
这货竟然在教她姨子张子木游泳!
脸上满是幸福啊。
然后
啪~
张子木直接一巴掌甩在白飞脸上。
白飞一脸懵逼:“为什么打我?”
张子木没有话,直接朝岸边走去。
白飞赶紧跟了过去。
上了岸,人群一片惊呼。
白飞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泳裤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
“我靠!我的泳裤呢?!”
白飞简直泪目啊。
怪不得姨子上来就是一巴掌。
完了。
“子木肯定以为我是故意在她面前露体,这算是猥-亵吧?”
张子木上岸后,刚好张美丽拿着几瓶饮料过来。
“咦?子木,怎么上岸了?”
“我不学了。”张子木完就离开了。
张美丽一头雾水。
而罪魁祸首林川则是再次潜水,悄悄离开了。
“白飞,抱歉,回头请你吃大餐。”
上岸后,林川去更衣室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给伊心雅发了条短信:“心雅姐,我们公司有点事,我先走了。”
发完短信,他就赶紧开溜了。
今真是糗大了。
临近下班的时候,爱妃敲门进来了。
“林总,有人找你。”
“谁啊?”
“她自称是柳如烟,是来还衣服的。”爱妃道。
“哦,让她进来吧。”
随后,柳如烟就提着一个服装袋进来了。
“你的泳裤。”柳如烟把服装袋放在林川的办公桌上。
“不用特意送来。”
“反正我比较闲。”柳如烟顿了顿,又道:“刚才那个女人是你的秘书吗?”
“是的,她叫爱妃。很有意思的名字。”林川笑笑道。
柳如烟没什么,而是道:“我先走了。”
“等下。”林川赶紧道。
柳如烟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林川平静道:“有事吗?”
“呃,没事。”
林川原本想问问她和伊乐在吵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柳如烟没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晚上,林川回到伊家,客厅里只有伊秋水一个人在看电视。
伊心雅在厨房做饭。
二丫和三丫不知所踪。
“秋水,你二姐和三姐呢?”林川问道。
“都在睡觉。”伊秋水完,拍了拍她身边,示意林川坐过去。
林川坐下后,伊秋水调整一下姿势,直接头枕着林川的腿,躺着看电视。
“还是这样比较舒服。”伊秋水一边吃着薯片,一边道。
林川笑笑:“看电视的时候,坐姿要端正,不然容易近视哦。”
“近视是以后的事,人要及时享乐。”伊秋水道。
林川微汗。
“这孩子的三观有问题啊。”
这时,伊乐从楼上下来了。
看到伊秋水躺在林川腿上看电视,便轻笑道:“秋水,等你再大几岁,你就不能再躺在姐夫腿上了哦。”
伊秋水又往嘴里塞了一片薯片,嘴里含糊不清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要尽情享受没有长大的权利。”
林川只是笑笑,没什么。
过了会,伊秋水起身去厕所了,伊乐则坐在了林川身边。
“那个,乐乐姐。”林川嘴角蠕动,最终还是开口道。
“怎么了?”
“今下午,你和柳如烟,在吵什么?”林川心翼翼问道。
伊乐沉吟少许,然后淡淡笑笑道:“我看到她穿了你的泳裤,然后了她几句。然后,她就我暗恋姐夫。哎,现在的年轻女孩都在想什么呢?”
“哈哈哈。”林川尴尬笑笑,遂将事情讲了下。
当然,他可没胆子讲川‘侵犯’柳如烟的事。
“原来如此,我就姐夫也不可能跟其他女人打海战。”
林川暴汗。
“海战”
少许后,他轻咳两声,然后起身道:“我去厨房帮心雅姐做饭去。”
然后,赶紧开溜了。
伊乐则是看着林川的背影,沉默着。
又过了会,伊浅音也从楼上下来了。
“三姐,你今明明逮着姐夫了,为什么要松开手?”伊秋水疑惑道。
“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他还是我姐夫。”伊浅音硬着头皮道。
从海边回来,林川的果体就一直在她脑海里挥散不去。
“该死,思春的年龄竟然被自己的姐夫占据了大脑,真是丢人。”伊浅音也很崩溃。
还好,伊秋水并没有继续盘问,伊浅音也是暗松了口气。
就在伊家人等待晚饭的时候,柳如烟则出现在一个茶馆。
她端着茶杯,目光落到窗外。
就在今下午她从麦浪回家后,她收到了组织的通知。
她的新搭档已经决定了。
今晚七点在这里见面,接头暗号是: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
柳如烟翻阅着手里的这本《挪威的森林》。
“多愁善感、柔情似水的直子;野性未脱、活泼迷人的绿子。孤独的都市少年,徘徊于两位少女之间的一首感伤的青春恋曲。”
柳如烟轻轻合上书,目光再次投掷到窗外。
“似曾相识的故事”
这时,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哪里会有人喜欢孤独,不过是不喜欢失望。”
这是《挪威的森林》里面的一句名言。
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