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第二家酒馆,曹铄带着刘双和陈伍找了家馆舍。WwW COM
进入馆舍要了个房间,仨人换了身行头,从后院翻墙离开。
“明知有人跟踪,把他们干掉就是。公子为什么搞的这么麻烦,还找家馆舍要了间房?”跟着曹铄穿街过巷,刘双声问道。
“杀不该杀的人,除了暴露我们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好处。”曹铄道:“到了该杀人的时候,让你杀个过瘾。”
刘双没再吭声。
曹铄等人换了衣服从后院离开,跟踪他们的俩人也进了馆舍。
“刚才进来的三个人住在什么地方?”一个人向管事问道。
看他们不像是住店的,管事道:“三位客人今才入住,就在后院。”
“今入住?”问话的汉子隐隐感觉到了有些不对。
“对,就在刚才。”管事道。
“住在哪间房?”汉子追问。
“两位找他们有事?”看出他们来者不善,管事没有回答,而是问道。
一把揪住管事领口,汉子瞪着他道:“胡将军家办事,你也敢问三问四?”
牵涉到胡车儿,管事顿时蔫了,指着后院道:“左手第三间。”
两个汉子冲进后院直奔那间房。
到了门口,他们现房门虚掩,其中一人推开门,俩人顿时愣住了。
房间里空空的,地上凌乱的丢着几件才换下的衣服,哪还有曹铄等人的影子。
“让他们跑了!”一个汉子咬牙道。
另一个道:“赶紧回去告诉公子!”
两个汉子离开馆舍,飞快的走了。
半柱香之后,胡车儿妻舅的住处。
锦衣少年脸色铁青,对那两个跟踪曹铄的汉子吼道:“跟几个人都跟不住,我养你们还不如养两条狗!”
两个汉子低着头没敢做任何解释。
“他们既然逃了,肯定是现了你们。”锦衣少年道:“如果是个有后台的,决不至于会逃,在酒馆里,我倒被他给吓住了。这口气让我怎么咽?都给我去找,就算把宛城翻个底朝,也得把他们找到!我要让他们知道,惹上我会死的很难看!”
“还不快滚!”锦衣少年冲两个汉子吼了一声。
两个汉子连忙跑了。
曹铄带着刘双、陈伍喝了两场花酒,六个随行的死士却整没离开馆舍半步。
死士们中午借用馆舍的厨房做了点吃的,吃完之后等在房间里,静待曹铄回来。
带着刘双和陈伍刚回房间,曹铄对陈伍道:“告诉其他人,今晚早些吃饭,等秦奴姑娘来到,我们就有事干了!”
陈伍应声退出去。
刘双向曹铄问道:“公子确定秦奴会来?”
“她肯定会来。”曹铄道。
“好似公子连我们的住处都没告诉她。”刘双道:“找到我们,只怕不容易。”
“如果她找不到我们,和不和她们合作也就不重要了。”曹铄道:“这点事都办不好,怎么让我相信他们能把人做掉?”
色渐晚,曹铄简单吃了点,让刘双为他掌起了灯。
面前的桌上铺着一张纸,曹铄在画着什么。
“都黑了,阁下还没睡?”门外传来个悦耳的女声,房门被轻轻推开。
“姑娘难道不知道敲门?”曹铄头也没抬:“万一我在房间里做点不雅的事情,还不都被姑娘给看完了?”
“屋里只有阁下一个人,能做什么不雅的事情?”进屋的正是秦奴。
“虽然没有女人,可我有五姑娘。”曹铄张开手朝她晃了晃:“和女人做不雅的事情没什么观赏性。真要欣赏,还得看和男人五姑娘缠绵的场面。”
“如果阁下叫我来只是为了轻薄,除了你的头颅,我一定还会斩了你的五姑娘。”秦奴脸色变的有些难看。
“可别,我和五姑娘感情深厚,才不想分开。”曹铄道:“她正帮我画图,秦姑娘请稍等。”
“阁下不想着怎么打我,居然还有心作画?”秦奴站在一旁,冷冰冰的问道。
“作画和画图可是两个概念。”曹铄道:“作画是高雅,画图却没什么艺术性。除了能在纸上涂鸦,我每早上起来的时候,还会在被卧里画张图。”
“被卧里画图?”秦奴再次茫然。
“不让五姑娘帮忙,可不就只能画图了。”曹铄腆着脸咧嘴一笑。
秦奴随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恼怒的道:“阁下如此轻薄,听不听你的计划也没什么重要!”
“姑娘可别动粗。”曹铄赶忙道:“我俩都是高雅的人,交谈用嘴,千万别动手!”
“高雅之人会出如此露骨的话?”秦奴冷冰冰的问道。
“再高雅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我只是比较坦率而已。”曹铄撇了下嘴道:“姑娘真不喜欢的话,我不好了。”
秦奴瞪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她没想到,曹铄接着又冒出一句:“只在心里想想算了。”
“想也不准想!”秦奴终于怒了。
“我想不想,姑娘又不知道。”曹铄撇嘴道。
“找死!”被激怒的秦奴突然拔出簪蹿向了他。
她的度极快,到曹铄跟前,簪猛的刺向他的手臂。
曹铄身体往后一仰,顺势一把给她抱住,一只手按住她握着簪的玉手。
“我虽然倾情姑娘,却没想到你会投怀送抱。”把秦奴搂在怀里,曹铄贱兮兮的笑着:“最难消受美人恩,姑娘这么主动,我实在是太感动了!”
“淫贼,你给我放开!”秦奴用力扭了两下。
“姑娘投怀送抱,我只是顺水推舟。”曹铄道:“怎么就成淫贼了?”
“你放不放?”秦奴彻底怒了。
她见过的男人不少,想法龌蹉的不是没有,却从没遇见像曹铄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让人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的。
“不放,这么好的机会,我才不要轻易松手。”曹铄反倒把她搂的更紧。
“阁下叫我来,难道就为了轻薄我?”挣脱不了,秦奴强压着怒火平静下来。
“当然不是。”曹铄道:“姑娘要用簪扎我,虽然不至于死,也是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