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很清楚,他再怎么解释,刘双也不会懂得“泡妞”是什么概念。WwW COM
他对刘双道:“你去把陈伍叫来。”
刘双应声退了出去。
没过一会,他带着陈伍来到。
曹铄向陈伍问道:“翻越院墙打开大门,你没问题吧?”
“只要是院墙,和我家大门并没什么区别。”陈伍回道。
“今晚你俩跟我去杀个人!”曹铄道。
“公子要杀人?”陈伍问道:“我们来宛城不是为偷长公子和典宿卫尸体?怎么突然要杀人?”
“不知道尸体在哪,怎么偷?”曹铄道:“宛城现在是一潭清水。水太清,我们只要露头就会被现。想要成功偷出尸体,就得先把水给搅浑,越浑越好!”
“是不是杀张绣?”刘双问道。
“张绣身边卫士众多,杀他可不容易。”曹铄道:“我们只是来偷尸体,用不着做这么麻烦的事。杀个人物就可以把水搅浑,难杀的当然交给秦奴!”
“容易杀又能搅混水的。”刘双问道:“公子要杀的究竟是什么人?”
“在酒馆找茬的那位。”曹铄道:“他派人盯梢吗,手下应该正在找我们。不用他找,我们自己送去!”
“公子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刘双问道。
“找他的住处还不简单?”曹铄道:“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刘双和陈伍茫然相顾。
曹铄做事也太高调了些!
挑明了是要出去杀人,居然还要打听行动目标的住处……
他就没想过这么做,很可能会暴露行踪?
心里疑惑,刘双和陈伍也不敢多问,只好跟着他离开馆舍。
仨人出门的时候,管事恰好在前厅。
见曹铄等人要出去,管事道:“尊驾,我已经约好人,稍晚些会来与尊驾商议出售铺子……”
“让他们等一会。”曹铄道:“顶多一个时辰我们就回来。”
钱在曹铄手里,离开宛城的盘缠也需要他提供,管事生怕得罪了他不敢多问,唯唯诺诺的把他们送到门口。
“对了。”曹铄临出门对管事道:“如果他们来的较早,给我置办一场酒宴,把人留住再。”
“尊驾放心。”管事应了一声,目送曹铄等人离开。
离开馆舍,曹铄带着刘双和陈伍来到他们白订房的馆舍。
一进门,曹铄就问这家馆舍的管事:“白是不是有人找我们?”
“是!是!”管事连忙应道:“没见几位,他们就走了。”
“坏大事了!”曹铄装着懊恼的道:“约好让他们来接,没想到却被我给耽搁了。”
“尊驾和他们约好的?”想到白来的两个人凶神恶煞的模样,管事有些不太确定。
“是的!”曹铄道:“只可惜被错过,偏偏我还不知道他们住在什么地方,这下可坏了大事。”
“他们是胡将军妻舅的随从。”管事道:“尊驾是不是……”
“对,就是和胡将军妻舅约好的。”曹铄装出一副十分犯难的模样道:“宛城这么大,让我们到哪去找?”
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几遍,管事心里疑惑问道:“能否问一句,尊驾和胡将军妻舅约好做什么?”
“我从外地带来了一些上好的货色,打算给他送过去,通过他走走胡将军的门路。”曹铄道:“这下可真是麻烦大了,已经入夜,让我到哪打听他的住处?”
“尊驾可以明再去。”管事道:“也不急于一晚。”
“当然急。”曹铄道:“这件事越早办越好,晚了就耽搁了。”
“我倒是知道他的住处。”管事道:“就是不太确定该不该告诉你们……”
“尊驾既然知道,还请告诉我!”曹铄抱拳躬身向管事行了个礼道:“等到事成,必定会有重礼相谢。”
不太确定应不应该告诉曹铄,管事又舍不得他答应的重礼,迟疑着道:“出门往东,走过三个街口,朱红大门的那户就是。”
“阁下可是帮了大忙,多谢!”曹铄道了谢,带着俩人离开这家馆舍。
走出第二家馆舍,陈伍恍然道:“难怪公子白要到这家馆舍,原来留有这么一手。”
“狡兔三窟,我们入住的那家是最后的藏身地,当然不能问。”曹铄道:“打听消息,就得从无关紧要又肯定能问出来的地方打听。宛城不算多大,开馆舍的迎来送往,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公子缜密,我是拜服了。”陈伍道。
“缜密的还在后面。”曹铄道:“早告诉你俩,跟我混很有前途!现在只是开始,将来让你俩也能左拥右抱美女在怀,那才不枉做了一场男人!”
“公子能够美人在怀就行,我俩只愿跟随公子。”陈伍道。
曹铄看了他一眼:“跟我话还玩虚的,你心里在想什么,以为我能不知道。”
“我真的什么都没敢想!”陈伍道。
“真是什么都没想,怎么还流口水?”曹铄道:“秀色可餐,我也不怪你。男人嘛,不想女人才是不正常。”
擦了下嘴角,陈伍尴尬的咧嘴一笑。
“就这点出息!”刘双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狠狠瞪了刘双一眼,陈伍没再吭声。
穿过三条街,曹铄等人沿途也曾遇见一队巡街的张绣军。
脚步声传来,还没见到对方,曹铄就领着俩人钻进一条巷,避开巡街队伍。
巡街的张绣军走远,他才带着俩人蹿向胡车儿妻舅住处。
张绣盘踞宛城,胡车儿作为他手下第一猛将,凡是沾亲带故的,都从中得到了好处。
更何况是他的妻舅。
宅子坐落于宛城最繁华的街道,出门就是大街。
整条街的店铺与这座宅子相邻。
曹铄带着陈伍和刘双蹿到墙角,藏身在黑暗中。
看了一眼墙头,陈伍声道:“这样的墙头别翻过去,就是让我在上面走百多个来回,也不可能被人现。”
“你先进去,找到他的住处。”曹铄吩咐陈伍:“我和刘双稍后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