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按兵不动,蔡阳率军到达之后,也选了个易守难攻的地形就地驻扎。
双方彼此对峙,却都没有要进攻的意思。
两很快过去。
望着远处的曹军军营,张飞对刘备道:“兄长,蔡阳在这里已经驻扎两,不如让我带人去搞他一下子。”
刘备想了一下,对张飞道:“翼德可以去看看,不过还是要心留意,据蔡阳也是有些本事的。”
“区区蔡阳,算的了什么。”张飞道:“兄长等着看我拿他人头回来。”
率军来到这里的蔡阳,远远驻扎下来。
刘备和刘辟等人虽然麾下兵马也不过数千人,却要比他带来的多不少。
何况敌军之中还有关羽、张飞两员猛将。
蔡阳武艺虽然也是不差,可他自问凭一己之力还不是关羽、张飞俩人的对手。
张飞带领两三百名兵士,来到蔡阳军营外。
他端起长矛,向蔡阳军中喊道:“蔡阳何在,快些让他出来受死!”
张飞来到军营外叫骂,立刻有人向蔡阳通禀。
“启禀将军,张飞带人来到军营外,只是叫着要将军出去厮杀。”报讯的兵士道。
“由着他叫。”蔡阳道:“我们的任务是把他们困住,不让他们去许都。管他怎么叫骂,只是不理他就成。”
兵士应声退下。
张飞在军营外面叫了足有一炷香光景,还是不见蔡阳出外厮杀。
觉得这样叫骂也没什么意思,他掉转战马,蔑视的朝着蔡阳的军营啐了口唾沫,转身离开。
此后的几,张飞来到军营外叫骂,蔡阳始终就是不理,遇见这样的对手,刘备等人也是无奈。
与此同时,曹铄率领大军将要赶到官渡。
马车上,甘糜二位夫人神色间带着些迟疑的相向而坐。
“姐姐,我们真的要依着公子那样?”糜夫人犹豫着道:“一旦真的做了,这辈子可就见不到使君了。”
“以前我始终想着,使君好了,我们也就好了。”甘夫人悠悠的叹息了一声:“这些日子我又细细想了一下,使君接连把我们舍弃,对我俩确实也没什么情义……”
“姐姐是真的下定了决心?”糜夫人问道。
甘夫人没有吭声。
她虽然已经想明白了,可是要她伺候曹操,从此成为曹操的女人,她的心里还是有些纠结。
就在两位夫人话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外面乱哄哄的有人喊话:“公子有令,原地等待。”
色还早,应该不是扎营。
糜夫人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只见远处出现了一片营地。
放下车帘,她对甘夫人道:“姐姐,我们到了……你真的要……”
“不是我真的要,而是我俩真的要。”甘夫人叹息了一声,对糜夫人道:“子熔公子的那些话,不知妹妹有没有听进心里。”
“听是听进去了。”糜夫人道:“只是和使君夫妻一场……”
“夫妻一场也没什么。”俩人正着话,外面传来曹铄的声音:“刘备对两位夫人无情无义,两位夫人在他眼里,不过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破衣烂衫而已。你们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把你们当成宣泄欲望的工具,即使你们不在,他也不会有半点牵挂。”
的话被曹铄听见,而且他还做了回应,糜夫人抿着嘴唇,连忙止住话头。
车门被人打开,曹铄站在门外,抱拳向两位夫人行礼道:“两位夫人,前方不远就是父亲军营,请问两位有没有想明白?”
相互看了一眼,甘夫人道:“色还早,难道公子……”
“男女之事无论色早晚。”曹铄道:“我从来都相信,女人对一个男人真正倾心,是在分开双腿把他包容住之后。如果两位夫人没有被刘备糟蹋过,难道此时还会有半点困惑?”
曹铄这么一,两位夫人多少有些尴尬。
当着她们的面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入骨三分的直接出来,实在是让两位夫人脸面上有些过不去。
“两位夫人。”曹铄道:“出发的时候我已经和你们好了,到了这里一切都得听我的,还请两位不要再做无谓的纠结。该发生的总会发生,嫁给我父亲,总比嫁给其他什么男人要好的多。”
目光落在两位夫人脸上,曹铄接着道:“所谓自古红颜多薄命,我曹铄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当然不忍心看着两位夫人继续跟着刘备受苦。不瞒两位,如果今不委身于我父亲,我就会把两位嫁给别人。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即使嫁给农夫,我也绝不会让你们回到刘备的身边。”
甘夫人和糜夫人一愣。
她们出身尊贵,如果嫁给农夫,这一辈子可就是真的完了。
“我俩并不是不肯。”甘夫人道:“只是想到刘使君,心里多少有些不舍。”
“你们不舍,可他有没有不舍你们?”曹铄贱兮兮的咧嘴一笑,对两位夫人道:“我早就和你们过,在刘备眼里,你们与侍女并没有什么区别。起的作用除了照料他,也就只是分开双腿,任由他淫乐罢了。”
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甘夫人道:“由着公子好了。”
“蔡稷!”甘夫人松了口,曹铄向一旁喊了一声。
蔡稷上前。
曹铄吩咐道:“传令下去,大军继续向前,不用与父亲汇合,我带两位夫人前去面见父亲,明再追赶大军。”
蔡稷应声离去。
没过一会,大军缓缓行进,曹铄则带着一队卫士,护送两位夫人往曹操军营走去。
曹铄来到军营,立刻就有人向曹操通禀。
没过一会,许褚走了过来。
见到曹铄,他行礼问道:“公子不是要去汝南?怎么来了这里?”
“有件礼物要送给父亲。”曹铄回礼道:“大军正往汝南方向行进,我来这里给父亲送了礼就走。”
“还是公子有心,出征也不忘给曹公送礼。”许褚撤步一旁:“请!”
“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好处,就是孝顺。”和许褚走向曹操营帐,曹铄咧嘴一笑道:“无论做什么,总是会急父亲所急,想父亲所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