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寿春住了几年,曹彰我武艺是突飞猛进。
如今的他,虽然比不了吕布、赵云等人,一般的将军三五个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公孙康在辽东多年,与乌桓人可是打了不少年的仗。”曹铄对他道:“你得万事心才成。”
“长兄放心!”曹彰拱手道:“我必定为大军开出一条通路。”
“给你两千兵马。”曹铄道:“祝将军随你一同前去。”
他随后又向祝奥吩咐:“你已许久没有带兵,这次出战得千万心才是。”
“我定全力协助三公子。”祝奥应了。
“大军明日开拔,我现在就领兵先走。”曹彰已是片刻都不想多等,向曹铄请命先带兵开路。
“不要走的太远。”曹铄吩咐道:“与大军保持一定距离,一旦有事,彼此可以有个照应。”
“得令!”曹彰应了之后,向祝奥喊道:“祝将军,我们走!”
曹彰和祝奥点了两千人马离去。
目送他们的背影,郭嘉道:“公子交给三公子两千人马,我倒不担心三公子在沙场上是否勇猛。我唯一担心的是他为了功劳过于冒进。”
“子文确实有可能这么做。”曹铄向陈到吩咐道:“叔至,你带领龙纹骑尾随其后,不要让子文发现。万一有什么异常,即刻把他和祝将军营救出来。”
“有我在,三公子必定无虞。”陈到领了军令,带着龙纹骑悄然尾随在曹彰率领的先锋军后面。
曹铄当晚上还在原地驻扎。
被曹彰带走的两千人马则是一路前行,直到夜色深沉才驻扎下来。
站在军营边缘,祝奥眺望在来时的方向。
“祝将军看什么呢?”曹彰带着两名卫士走了过来。
“三公子,我们离大军是不是太远了一些?”祝奥道:“我军只有两千人,这里可是辽东”
“难不成祝将军怕了?”曹彰咧嘴一笑,对祝奥道:“辽东不过弹丸之地也没什么人才,祝将军放心,只要有我在,他们来多少人,我们就能砍下多少头颅。”
“我追随公子多年,战场也是去过不少。”曹彰问他是不是怕了,祝奥有些恼了的道:“在战场上,我还真没怕过谁。”
“祝将军别恼,我不过笑罢了。”发觉祝奥恼了,曹彰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咧嘴一笑道:“我知道将军勇猛,有我俩在,公孙康算个什么?弄死他哪里需要长兄率领大军赶来?”
“长公子目空一切,是他对战局有了把握。”祝奥道:“三公子可不能学着他,必定这个世上只有一位曹家世子。”
“那是当然。”曹彰嘿嘿笑着,凑近祝奥道:“我比长兄差了不知多少,可我毕竟是他的兄弟,怎么也有些他身上的影子。若是过于张扬,还望祝将军莫怪。”
“我也不过是提醒三公子罢了。”祝奥道:“明行军不如慢一些。”
“这里还是乐浪地界。”曹彰道:“我们才到含资,明如果走的快,可以过屯有在朝鲜城内驻扎。公孙康的大军在辽东地界,距此路程也不是太近,祝将军只管放心好了。等我们到了增地再驻军等候长兄不迟。”
“我总觉得这样不是太稳妥。”祝奥回道:“公孙康大军虽然还在辽东,可他麾下兵马也不是死的”
“在我看来,他们早就是死人。”曹彰打断了他:“祝将军今晚好好歇着,过不几一旦开战,再想睡觉可就没这么安稳了。”
始终觉得不太稳妥,可曹彰已经这么了,祝奥也就不便和他争辩。
毕竟这次进军,曹彰是先锋官,而他只是副将。
尾随着曹彰来到含资,见他驻扎下来,陈到向一名龙纹骑吩咐道:“你回去向公子禀报,就三公子走的很快,丝毫没有停下等候的意思。今已经到了含资,明如果进程顺利,很可能会到朝鲜。”
陈到口中的朝鲜并不是两千年后的朝鲜。
他的朝鲜是隶属于乐浪郡的一个城池,这座城池历经上千年的演变,最终成为后世的平壤。
而此时,朝鲜不过是隶属于大汉朝的一个县城而已。
龙纹骑应声离开,连夜赶回大军。
曹铄第二一早就下令大军出发。
全军才开拔没多会,一骑快马就奔了过来。
马背上的龙纹骑看起来十分疲惫,应该是走了整夜的缘故。
“启禀公子!”到了曹铄面前,奉命回来的龙纹骑道:“三公子昨晚领军到了含资,陈将军让我回来禀报,如果他们进军顺利,今应该能够到达朝鲜。”
听完龙纹骑的回禀,曹铄向一旁吩咐道:“取地图来。”
邓展赶紧取了地图,双手捧着递到他面前。
接过地图,曹铄展开看了看,错愕的道:“他走这么快做什么?”
“公子要不要我带回命令?”回来报讯的龙纹骑问道。
“你是连夜赶回来的?”曹铄没有下达命令,而是向他问了一句。
“正是。”龙纹骑回道:“军情紧急不敢耽搁。”
“不用你去。”确定他是连夜回来,曹铄道:“我派别人前去传令,你先下去歇着,养足精神再回陈将军身边不迟。”
曹铄要他歇着,龙纹骑不敢不从,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挑选两名斥候,让他们充当信使分别给陈将军和子文传达命令。”曹铄向邓展吩咐:“令陈将军密切留意子文动向,不到万分危急不得轻易出战。给子文的命令则是让他放缓行军,到达朝鲜在那里原地等候,不许冒进!”
邓展领命,挑选斥候传令去了。
曹铄率领的大军才出发,曹彰早已领着先锋军离开含资,往朝鲜方向赶去。
路上,他不时回头看上两眼。
队伍中有着几辆马车。
当先一辆上面摆放着棺椁,死去的公孙恭就躺在棺椁里。
而另外几辆,则摆放着十多具尸体,这些尸体正是当初营救公孙恭不成,反倒把他杀了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