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韩遂到军营外,一直目送他走远,马超才转身回营。
“将军,怎么办?”庞德问道:“难不成真的要去赴宴?”
“肯定要去。”马超自信的道:“如果我不去,一来是被他们瞧了,二来则是给了他们和我反目的借口。”
“可是去了,将军很可能陷入他们的陷阱。”庞德道:“万一将士们来不及援救……”
“马岱陪我去。”马超道:“庞将军带兵等候,一旦那边杀了起来,即刻引领兵马冲进韩遂军营。我们这次不仅要杀了韩遂、梁兴,还要把他们的兵马握在手中。”
回头望向军营外,马超道:“曹子熔虽然给了我投诚的机会,可我总不能手中什么也没有。多握一些兵马,投效到曹家,也不会被他们轻视了。”
“将军的是。”庞德回道:“只是这么做,确实有些危险。”
“顾不得那许多了。”马超淡然一笑:“即使我们不那么做,别人也一样会想着要我死。我若死了,他们就能好好的活着。可我从来都不是个喜欢成人之美的人,他们这次还真是想多了。”
“将军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庞德和马岱齐声道。
“和我勠力同心,灭了韩遂、梁兴。”分别拍了一下俩人手臂,马超道:“先回去歇着,过两韩遂过寿,我们让他连同祭日一同过了。”
庞德、马岱应了,跟随马超回到营中。
两很快过去,韩遂的寿诞终于来到。
一大早梁兴就到了马超军营。
见到马超,他拱手问道:“马将军,韩将军要我来请。”
“韩将军寿诞,还特意让梁将军来请,我的脸面可是太大了些。”马超笑着回礼,向梁兴问道:“敢问梁将军送韩将军什么礼物?”
“身在军中,也没什么礼物可送。”梁兴道:“我早先让人采办了些美酒,算是寿诞贺礼。”
“韩将军两前才告诉我,美酒我是肯定准备不起了。”马超道:“好在我身上有把宝刀,还可以作为贺礼。”
“宝刀可比美酒贵重多了。”梁兴道:“你我也别在这里话,韩将军还在等着。”
“有劳梁将军亲自前来招呼。”马超拱了拱手,对梁兴道:“还请将军领路。”
梁兴亲自引领马超和马岱前往韩遂军营。
马超没有带上庞德,他放心不少。
庞德虽然地位不是很高,可他在西凉名望却是不。
常年跟随马超南征北战,他的武勇也是西凉各方势力有目共睹的。
马超要是带上庞德,对他下手还真不太容易。
可他偏偏没有把庞德带上,反倒带了马岱。
对马岱有些轻视,梁兴当然不会把他看在眼里。
来到韩遂军营,韩遂带着一群部将亲自前来迎接。
离的老远,他就拱手笑道:“孟起来了,我可是等了好久!”
“韩将军久等,实在惭愧的很。”马超拱手回礼,随后从马岱手中取来宝刀,双手捧着道:“将军寿辰,我也没什么礼物相赠,只有这口宝刀,还请将军笑纳。”
接过宝刀,韩遂抽出半截。
阳光下,宝刀反射着刺眼的光芒,让他险些睁不开眼睛。
把宝刀插回刀鞘,韩遂道:“孟起这把刀可是非同寻常,如今送给我,足可见情义深厚。”
“那是当然。”马超笑着道:“宝刀赠英雄,这口刀也只有韩将军才配得上。”
“与孟起相比,我即便是个英雄,也是老英雄,不比当年了。”韩遂笑着摆手,对马超道:“如今下大势可是掌握在像孟起这样的年轻英雄手中。”
“将军太谦了。”马超笑着应了。
“我们也别在这里话,进营帐再。”韩遂撤步一旁,对马超道:“孟起,请!”
在韩遂陪同下来到帅帐。
马超正要进帐,卫士上前拦住。
“韩将军,这是……”被卫士挡着,马超疑惑的看向韩遂。
“放肆,连马将军也敢拦?”韩遂向卫士瞪了一眼。
卫士低下头,其中一人道:“还请马将军交出佩剑!”
韩遂一拍脑门:“不怪他们拦阻孟起,我先前吩咐过,酒宴之上任何人不得携带兵器。”
“原来是这样。”马超笑道:“好。”
他和马岱随后解下佩剑交给卫士。
卫士撤到一旁,韩遂等人进入帐中。
马岱特意回头看了一眼,跟在他们身后的韩遂部将也都解下佩剑交给了卫士。
为了杀马超,韩遂还真是把戏给做了个充分。
进入帐中,韩遂对马超道:“孟起请坐。”
“韩将军请!”马超没有先坐,而是等待韩遂落座之后,他才坐下。
众人纷纷落座,韩遂道:“今是我寿辰,感谢各位赏脸前来,尤其是孟起,还送我一口宝刀,稍后可得多饮几杯才是。”
“恭祝将军福寿绵长。”众人一同行礼。
“多谢,多谢。”韩遂笑着回礼,随后向帐外卫士吩咐:“先传营妓献舞,吩咐下去,酒菜也给送上来。”
韩遂没有急于发难,马超也不急着和他反目。
没一会,几名营妓来到。
营妓翩翩起舞,韩遂等人的注意力好像都被曼妙身姿吸引了过去,并没有哪个表露出对马超的特别留意。
一曲歌舞还没结束,卫士送上来酒菜。
等到卫士为他斟满了酒,韩遂道:“诸位,我们先满饮此杯。”
众人一同举杯。
马超也端起了酒杯。
“长兄。”马岱声提醒:“少饮一些。”
“我知道。”马超点了下头。
韩遂连着向众人端了三次杯,众人也都饮了三杯。
歌舞还在继续,韩遂看向马超:“孟起军中有没有营妓?”
“倒是有几个。”马超回道:“都是羌人,并不懂得中原歌舞。”
“男儿出征在外,身旁没个女人也是寂寞孤苦的很。”韩遂道:“这几个营妓送给孟起,白可以把玩,晚上也能让她们侍寝,怎样?”
马超自幼习武,对女人并不是特别的喜好,他知道韩遂这么,无非是想挑起麻烦。
该来的终究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