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洪刚面对司马纯良的要求想了想直接点头,他倒要看看他司马纯良能够看出什么门道来,金山师父身上的伤情他真不相信凡俗之人可以看出来,自己身为仙门众人都不知道师父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申屠盛宏见申屠洪刚点头了,便心翼翼地和申屠盛链一起将金山从自己后背扶了下来,让金山盘膝做好,然后双目紧紧盯着司马纯良去搭脉。
司马纯良搭上金山的脉搏之后仔细感应,司马氏中的确有一位比较有名的郎中,司马纯良跟着郎中学了点手段,所以自认为一般的伤势绝对逃不出自己的法眼,他一边仔细打量金山的面色,一边把着脉,发现金山的脉搏几乎没有,时断时续,金山的面色也相当奇怪,脸上时有金色毫光一闪而隐,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古怪了。
司马纯良找不出金山的病因,但是他却不肯就此放弃,要不然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无用,所以他蹙眉想了想道:“我需要对病人施针,他现在看起来情况相当危险,脉搏气息几乎就要断绝了,不及时救治的话恐有性命之忧。”
听到这话,申屠盛宏顿时不干了,一把推开司马纯良的手,道:“你休要胡八道,你连我师父的病情都不清楚,就要胡乱施针,万一把我师父治坏了,你担待得起么?”
“嗯?”听到申屠盛宏这话,司马氏的人都微微一愣,司马纯良更是仔细打量了金山一番,又对申屠盛宏道:“你刚才叫他什么?师父?他看起来年纪和你我相仿,你竟然叫他师父?对了,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你们申屠氏中好像并没有这号人物,你们申屠氏究竟是从哪里把这人给带到我们双驼山来的?对了,你们两人从我们司马氏地盘上过,明显是有意隐瞒真相,我觉得这事有必要个清楚明白,现在你们三人谁都不能走,这件事不清楚,我们司马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还厚纯一究竟被你们弄哪去了,不给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们申屠氏所有人都得留下,如果纯一被你们害死了,你们所有人都得给他陪葬。”
一连串的问话,一连串的义正言辞,让申屠盛宏立即意识到自己好像错话了,恐怕要有大麻烦了,他顿时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申屠盛链虽然年纪,但是比申屠盛宏反而要镇定得多,他开口道:“我师父是我爷爷带我们三人去拜师的,名正言顺,况且我们拜师跟你们司马氏有什么关系,这里是你们司马氏的地盘,难道我们申屠氏就走不得?哼,你们要留下我们,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个本事。”完这话,直接抽出背上长剑运转了体内金系元灵之气对着远处的一块千斤巨石狠狠一斩,一流金光从他的庚金法剑中闪烁而出,直接斩在巨石上,金光闪过,那一丈来高的山石竟然直接被申屠盛链给一剑斩成两半。
看到地上那一剖两掰的山石,所有人都一脸震惊地看着申屠盛链,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出话来。
司马纯良更是眼眸之中闪烁过惊惧之色,不过很快又转化成了愤怒,怒指申屠盛链道:“好啊!你们申屠氏果然居心叵测,拥有如此本领,难怪能够把我弟弟给害了,还让我们找不到尸体,这下终于露陷了吧?别以为你们本事厉害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们杀人就得偿命,你们本事厉害能杀我们一个两个,但是我们司马氏有上千人,我们还就不相信你们能把我们所有人都杀光,就算你们杀光了我们,还有东方氏、闻人氏、黄氏、白氏、闵氏,这双驼山下十几个村子,你们申屠氏有本事就全部把我们给杀光了,公道自在人心,我就不相信你们申屠氏能够一手遮。”
申屠盛链冷哼道:“司马纯良你少废话,这本事是我跟我师父学的,你要还我师父,我申屠盛链自然要跟你拼命,和别的事情没有关系。至于你弟弟司马纯一,我叔了,他根本没有和他交手,他身上长着两条腿哪里去不得,你们就跑到那一片地方看了一眼不见人就我叔把他给杀了,这前后才多长时间,杀人毁尸那有那么快,也真亏你们想得出来,你们就不会多派人手去找啊!不再方圆百里就到百里之外去找,一群不可理喻的蠢货,谁不知道这族规不就是一个吓唬人的玩意,百里之外我们谁没去过,他司马纯一就真的会这么老实?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你们如果是要解决问题,我们自然配合,你们如何居心不良,我们自然要奋起反抗。”
申屠盛链这番话得有理有据,直接将司马纯良驳斥得体无完肤,司马纯良羞恼道:“那行,不管怎么,先找到我弟弟最重要。”
申屠盛链怒道:“我师父难道就不重要了?他现在正处于危险之中必须送回我申屠氏村子里去救治,如果你不答应,大不了咱们申屠氏和你司马氏拼个你死我活,我告诉,我爷爷已经和所有村老都通了气,他们一致同意让我师父去村里接受救治,如果你们敢拦着,我们就敢杀人。”着晃了晃手中明晃晃的长剑。
见到申屠盛链怒火高炽,尤其是长剑挥舞得灿灿生辉,司马纯良也颇有些畏惧,一时间吓得不敢乱话了。
申屠盛链直接对申屠盛宏道:“盛宏哥,你们抬着师父直接去村里,爷爷已经准备好静室,村里的大夫也在那候着,这里的事情我和洪刚叔留下来处理就好。”
申屠盛宏立即大声答应,招呼这申屠盛链带来的那一帮子申屠氏的年轻人,就要把金山放上他们带来的担架上抬走。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金山身上光芒暴涨,瞬间金光灿灿闪得人眼睛发花,整个人好像突然化身成为了一颗金灿灿的大太阳,光芒冲而起,这种灿灿金光即便相隔千里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