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够想到一名金丹境中期的修士竟然能够如此戏耍一名金丹境巅峰的修士。
没错,这就是在戏耍,同阶修士也许还是将信将疑,但是元婴境的修士却一眼就能够看出来,金山明显就是在戏耍这名金丹境巅峰的侍者。
金山每一步走出都恰恰让对方的手够不着自己,因为是在药殿这种宗门重地,同门之间不能够动武,所以这名侍者不敢动用法术,本来以为自己擒拿下金山应该是十拿九稳的,可是两次出手竟然连金山的边都没摸到,这种耻辱感让他心中暴怒欲狂。
金山就这样继续前行,而且还在到处东张西望,根本就没有拿对方的警告当回事。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不觉莞尔一笑,显然对于门下弟子相互之间争斗他们并没有什么意见,只要不做出出格的举动来,他们都是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门下弟子互相争斗才能够促进宗门弟子不断进步,就像五大支脉之间的争斗,只要不摆到台面上来一般都不会有什么事。
金山这样戏耍对方,只能金山有本事,有本事的人就值得别人尊重,这名侍者如果足够聪明的话,这个时候就应该收手,甚至对金山道歉,这才是尊重强者的态度。
不过显然这位已经气昏了头,见金山再次躲过他的擒拿,这家伙竟然掌劲喷吐,呼啸之下一道灵元喷吐对着金山的后背心打去。
金山突然一个转向,向着大殿的一个走廊方向走去,这一个转折便轻松躲过了对方的灵元攻袭,再次让对手的攻击落空。
不过灵元喷吐,引动呼啸之声,所有人都盯着那名侍者眼中露出不满之色,显然这家伙坏了规矩。
见大家都盯着这名侍者,金山好像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对方,一脸震惊地道:“师兄,你,你竟然对我下暗手,你难道想要同门相残?”
那名侍者被所有人盯着,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被金山这么一,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同门相残这样的大帽子扣下来他怎么能不惧怕。
要知道虚合山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是身为云梦洞第一宗门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所以宗门规矩中对同门相残这一条还是有着极重的惩罚的。
当然很多事情刻意私下里解决,比如,如果不是在药殿之中的话,或者不是有这么多前辈看到的话,金山想要追究对方的责任,也许不是这么容易,不过现在有这么元婴境长辈亲眼看到他对金山下手,这事性质就完全不同了,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挑衅宗门规矩,如果真要认真追究的话,是可以直接废除修为逐出门墙的。
正是因为知道这事的严重性,所以这家伙才会被吓得面无人色。
金山那一脸无辜的表情,实在是让对方无话可,那家伙被噎得整个人都呆了一呆,但是很快回过神来,对着金山拱手道歉道:“师弟,刚才只是师兄一时情急,没能控制好力道,还请师弟万勿见怪。幸好没有伤到师弟你,要不然师兄可就百死莫赎了。”
这家伙想要将此事就此轻易揭过,但是金山又岂会让他如愿,金山故作惊讶道:“师兄,咱们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生死大仇吧?刚才师兄那一下如果印中师弟后背的话,师弟就算不死恐怕这一身修为也要尽毁了,师弟实在不知道何时何地得罪了师兄您,以至于让师兄如此仇恨于我,竟然直接对师弟下如此杀手。”
这是一口咬定了对方要杀自己,金山完全是要往死里坑对方了。
那名侍者是真的恐惧了,一脸哀求地对着金山又是拱手又是作揖地诚恳道歉,甚至提出来了做出补偿,不过此时的金山却表现得一根筋,非要拉着对方前去内殿的执法殿,要告对方戕害同门。
可是对方自然不会肯,死活不愿意跟金山一起去执法殿理论,这执法殿在虚合山中可是有名的阎王殿,没有背景的进去不死也要脱层皮,往往是一入执法殿想要出来多年的积蓄恐怕都要被一扫而空,所以他宁可拉着金山在这里破财消灾,也不愿意进阎王殿接受折磨和盘剥。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一名身着执事服饰的人员终于过来了,他的服饰和曾华出山门办事时穿的服饰相类似,不过他的是一袭白袍更显洒脱不羁,而曾华的则是一袭灰袍显得有几分低劣,这名白袍执事乃是内门执事,和外门执事地位差地远,非资绝顶之辈不可得。
这内门执事同样是金丹境巅峰,不过他们基本上没有任何悬念未来必将成就元婴,所以气度完全不是这名侍者可比,十分威严地来到两人身边冷哼一声道:“吵吵囔囔像什么话?有什么问题去执法殿解决,不要在此搅扰长辈的兴致。”显然对于金山和侍者他都没有什么好感,所以直接就对两人下了驱逐令。
金山盯着对方扫了一眼,然后对侍者道:“走吧,大人都了让我们去执法殿解决,如果一会你对执法殿的裁决不满意的话,还可以向刑殿申诉,别我会冤枉你,到时候执法殿和刑殿的师兄们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的。”
金山一点也不怕事大,他是吃定了对方,别看对方在药殿这种重地厮混,但是一般在这里做侍者的人也不可能有什么强硬的背景,这种人一入执法殿同样要被吸干血,所以金山一定也不畏惧和对方一起去执法殿对质。
对方自然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所以他不敢跟随金山一起前去执法殿,直接转头对那内门执事跪下道:“师兄,救我,我是白执事介绍来的,刚才只是一时情急失手,我也是忠心为药殿办事才惹下这个麻烦的。”完他又对那位内门执事传音了几句什么,然后那位内门执事眼眸微微闪过一道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