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强的父亲没有多什么,麦柔就嘱咐他了一句:“你有那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所以这些事儿除了我们,你就不要再告诉其他人了,免得再生事端。”
姚子强的父亲点头不语。
接下来我们也没有什么好问的,就让他也回到了坟中。
我和麦柔又在这边待了一会儿就回到了住处休息,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姚子强便要安排车送我们回县城,我和麦柔直接拒绝了,这个我俩在昨晚已经商量好了,我们准备到附近山头上寻找一下那条双头蟒蛇,看看还有没有机缘再见一面。
我们之所以敢去找它,是因为麦柔,那是灵智极高的修行灵物,是不会随便害人的,特别是像我们这样的修行者。
我们告诉姚子强,我们留下来还有些琐事处理,让他先回去,他也没有多,就答应了,不过临走到时候,他还留了一个司机和一辆车在这边,是等我们忙完了,让那个司机送我们回县城。
这个提议,我和麦柔并没有拒绝。
姚子强他们走后,我和麦柔沿着他这楼后面的路上了山,他房子附近的是山坡,地势不高,我们沿着山坡走,开始的几里地还能看到那条大蛇爬过的痕迹,可沿着那痕迹走了几里就发现那痕迹竟凭空消失了。
这是一个山沟,植被繁茂,当然现在都是枯黄色的。
我在地面上踩了几下,**的,不像有什么可以钻到下面的样子。
可又一想,我们在姚子强房后的排水沟的时候,也没觉得地面松软,然而那双头蛇就藏在下面,现在的情况会不会也一样呢?
想到这儿,我就摸了摸自己胸口的蛇王坠,看下它有没有反应。
结果它毫无反应,如果那双头在附近的话,我的蛇王坠应该再发出那种厌恶的情绪吧。
我又在地面上踩了几脚,然后问麦柔,那双头蟒蛇是不是藏到附近地下去了,她能不能感觉到,我的蛇王坠没有反应了。
麦柔低头看了几眼,然后抬头指了指空中道:“那双头蟒蛇怕不是钻到地下,而是飞到上,然后飞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啊!”听到麦柔这么,我一下就愣住了,一条蛇飞到上?
我还是有点不能相信的。
麦柔道:“没有什么好惊讶的,看来我们和那个蟒蛇的缘分暂时就到这里了,或许我们这一辈子也再见不到它了。”
听到麦柔这么,我就更加觉得可惜了,那可是一条会飞的蛇啊,我真后悔没有在它卷着我的时候,和它一起来个自拍。
我们又在附近几个山头寻找了一下,依旧搜寻无果后,就返回了村子,然后让姚子强给我们留下的那个司机送我们回了县城。
我们没有再去找姚子强,他家里的事儿基本已经都解决了,我们的这个案子也算是圆满完成了。
所以到了县城后,我们便让那个司机送我们去了李归道的花圈店。
到了这边,我们就发现店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冲着里面了喊了几声“有人没”,就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谁啊,找谁啊?”
不一会儿,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孩便从后院进了这花圈店。
看了几眼后我就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而那个女人好像一下认出了我和麦柔,“咦”了一声道:“是你们啊,我明白了,你们是来接案子的吧。”
听到那女人这么,我一下就想起来了,她就是我和麦柔在苗寨碰到的那个化名叫玉的女孩儿,那会儿她一身苗家人的打扮,现在却是穿着一身浅色的卫衣,下面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这穿着变化太大了。
而且在苗寨的时候,玉盘着头发,现在是梳了一条马尾辫,乍一看,和我们那看到的就是俩人。
不过她人很漂亮,穿什么都漂亮。
麦柔在旁边拽了拽我道:“别光看,话,眼都直了。”
我赶紧不好意思道:“我们是来接下一个案子的,李归道,李道兄呢?”
玉笑着:“他啊,他和一个叫宁奚的姑娘,带着梦梦姑姑出去玩了呢,没有十半个月回不来,你们要接案子的话,还是再过半个月再来吧,我不负责给你们案子的。”
麦柔犹豫了一下问:“敢问玉道友和李道兄的关系?”
玉犹豫了一下,然后歪歪脑袋:“我应不应该告诉你呢?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李归道是我父亲收的一个关门弟子,是我的师弟呢!”
那玉竟然是李归道那个高人师父的女儿!?
玉接着:“我去苗寨的时候用的化名,为的就是避免麻烦,在这里我可以用我的真名,你们以后就叫我李蒂凰吧。”
李蒂凰?这个名字听起有些拗口,怎么叫都叫不顺。
知道李蒂凰是刚从苗寨那边回来的,麦柔便向她打听:“我问一下,我爷爷在苗寨还好吗,他姓麦,就是那和我们一起去的那个老者。”
李蒂凰想了一下:“他啊,他的寿元所剩不多,如果我没看错,后就是他的大限了。”
后!?
听到这里我和麦柔同时怔住。
麦柔道了一声“谢谢”就往花圈店外面走,我知道她要赶去苗寨。
我对着李蒂凰点了点头,也是冲了出去,去追赶麦柔了。
到了麦柔的身边,我就对她:“不要担心,我们坐飞机过去,明就能到那个苗寨。”
麦柔点头。
我定了今晚的机票从省城飞长沙。
到长沙,我们直接找了一辆出租车送我们去了寨口村,到了那边我们去找守在这里的村民借马,可因为我们报不出暗号,他们根本不借给我们。
麦柔,反正里面只有一条路,我们顺着路步行进去,多用几个时也可以到了。
我和麦柔到寨口村的时候,已经是早晨,我们踏上往山寨走的路,走到下午的时候,我们仍旧看不到路的尽头,更看不到那苗寨到底在哪里。
可这明明只有一条路啊,骑马走山路的时候,我们也不是用跑的,比我们现在的速度快不了多少啊。
骑马一两个时就到了,我们现在走了六七个时了,还是看不到苗寨的影子,这是怎么回事儿!?
又走了一会儿,我们便停下来休息,我问麦柔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麦柔摇头道:“一路走下来,我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阵法,术法感染我们,更没有感觉到鬼遮眼什么的,我们也没有看到分岔路口,就这么一条路,我们不能迷路啊!”
麦柔也是一脸的迷茫。
为了防止我们原地转圈,我们一路走下来,还在树木上做了记号,可从早起到现在,我们没有看过一次自己留下的记号,这就明我们根本没有原地转圈,而是一直在向前走,我们没有走重复的路。
休息了一会儿,我就问麦柔接下来怎么办。
麦柔道:“我们虽然一直看不到苗寨,可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先不管了,继续往前走。”
我们继续前行,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了一个村寨,不过那村子并不是我们见到的苗寨,而是寨口村。
我们绕了一圈,在不知不觉间又绕回了寨口村,这也太诡异了,我和麦柔明明感觉是一直往前走的啊。
见我们回到了寨口村,那负责管理马匹的老者就走到我们身边笑了笑:“没有暗语,没有机缘,你们是进不了苗寨的,我劝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再试多少次,你们都会在每傍晚的时候转回到我这里来。”
这苗寨这么难进吗!?
麦柔十分的失落,明就是麦爷爷的寿限了,她真的很想陪麦爷爷走过这最后一。
可人不作美,也不作美,她怕是留下遗憾了。
想到这儿,我就过去求那个看马的老者,把好话了一个尽。
可他只是无奈地对我摇头,听我的多了,他就道了一句:“伙子,你和你女朋友的心情,老夫我可以理解,可这规矩是不能破的!更何况,那位麦道友现在恐怕也不愿意你们去看他吧。”
麦柔问那老者:“我爷爷和你交代过什么吗?”
老者点头:“的确,前不久他专门来过了这里一趟,嘱咐我,如果你们来了,不管你们道出任何的理由,都不能放你们进苗寨。”
麦爷爷是害怕麦柔和我伤心吗?
可他难道不知道,麦柔见不到他会更加的伤心吗?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听到一阵马蹄的声音,再往路口那边看,一白衣少年骑着一匹马缓缓走出。
老者赶紧过去牵马,然后道了一句:“田少,你出来了。”
那姓田的白衣少年和老者打了招呼便向我和麦柔走了过来,打量了我们几眼,他就笑了笑:“陈雨,麦柔!?”
我和麦柔点头,然后问他是不是麦爷爷让他来找我们的。
姓田的少年摇头道:“我叫田思晗,是徐铉,徐师伯让我来的,给你们布置第三个案子的,他们怕你们两个这些日子闷得慌。”
田思晗,名字有些女性化,也难怪他长的白白净净,的确有些女生气。
还有他称呼徐铉为师伯,这么来,他和李归道应该是同门师兄弟了。
我和麦柔都没话,田思晗笑了笑继续:“你们的第三个案子是——埋蛊之地,我会和你们一起去,我为主,你们为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