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不在这里休息几吗?”柳烟儿娇滴滴的道。
“是啊,官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先放一放吗?”庞春梅也道,眼神期盼无比的看着陆平,“
陆平心中一荡,暗自警告自己,红粉骷髅英雄冢。
“众位兄弟的前途,还要我带着去闯荡呢,此事不能耽误。”两位美娇娘虽然有些失望,但是看着那些人的目光,也不敢再什么。
庞春梅道:“那好,我们姐妹两个就等着官人回来。”
陆平有些眩晕,不他们这称呼改的忒快,单单是庞春梅那种带点怨妇的神色都让人有些吃不消。
“好,出发。”陆平道。看着众人神色,自己刚才那一步,应该是对了。
然后,不忘对两位美娇娘挥手告别。
……
看陆平队伍离开的残影,柳烟儿幽幽一叹道:“要是跟着他们,我们还真的有些吃不消,还是守在家里好。”
庞春梅也是一叹道:“官人人才出众,我们竟然连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实在遗憾。”
柳烟儿道:“他不稳定就回来吗?”
庞春梅道:“谁知道什么时候稳定。”
二人结伴而回,西门府已经被打劫,好在二人还有两千两银子,就撇开了西门府,搬到柳烟儿先前的府邸花府去住了。
那两千两银子也足够支付日用之资了,加上柳烟儿和庞春梅也会一些日常的打点,花府的生活倒是慢慢的恢复正常了。
这一,一个无赖突然要闯花府,口口声声看上了两位美娇娘的姿色。
那个无赖很快被打的半死,打人者留下话来:以后谁敢动花府,这就是下场。
自此,清河县的人都知道,那花府有暗中的势力,不能轻易招惹。
而花府的两位美娇娘也知道,自己“官人”也在暗中“保护”自己,在府中生活,也不敢造次。
……
杨春和陈达随后也告辞了。
武松,却在一晚上,突然消失。
武松消失,只有郁保四和陆平两个人知道原因,武松消失,只因为一个人。
这晚上,当众人安顿下来,进入梦乡的时候。陆平突然心中一动,他感觉到一种强大的气息。这种气息,只有在宋太公身上感觉到过,甚至罗真人给他的,也仅仅是神秘而已。
在路上的这段日子,陆平随时准备应对外来的危险了。
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陆平悄悄的出门来,他不希望妻子受到伤害。
来到门口,见几个守门的人竟然睡在那里。
陆平心中一沉,竟然有人悄无声息的就制住了这些人,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人,也实在太可怕了。
但很快,陆平就放下心来,因为他看到了武松。
武松身边,站着一个中年汉子。
武松招招手,陆平看了一眼休息的屋子,看了一眼月亮,就跟着武松来到外面僻静的角落。
陆平很快就感受到了那个中年汉子身上强大的气息。陆平一愣,那汉子微微一笑,站在那里,看起来又是一个平常的汉子。
陆平失声道:“难道那克制住宋太公的,就是先生吗?”
那汉子微微一笑,道:“是的,孩子。”
孩子?陆平看着那中年汉子,有些纳闷,他怎么叫自己孩子呢?
那汉子也不多解释,对陆平道:“我之所以现身,是因为看上了一个人。”
“你是武松?”
“是的。”陆平看着这个汉子,他绝对是一个宗师级的人物,竟然能够克制宋太公。
“你是想收武松作为弟子吗?”
汉子摇摇头道:“不,我没有那些心思了,我可以让我的弟子周侗教他,因为他实在是一块儿好料,我不能看着他浪费了。他既然跟着你,我得跟你一声。”
弟子周侗?这周侗陆平可知道一点,曾模糊的听过,是林冲,卢俊义和岳飞的老师。
连周侗都是他的弟子,那么他,应该就是拳不过金的--金台了。陆平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够见到这个宗师级的人物。
陆平看了看武松,武松真是好运气。
武松道:“我听哥哥的。”
显然,武松也在矛盾,因为现在是用人之际,武松离开,就少了一个很好的帮手。
陆平看得出,这对于武松,是一个机会,武松心里很矛盾。
陆平心思飞快的转动,少了武松,的确少了一份力量,但是从长远来看,武松学成,对于日后的自己帮助更大。
再者,武松认自己这个兄弟,自己也不能耽误了武松,还有一点,武松跟这个宗师搭上了关系,日后宋太公那里,又多了一份克制的力量。
“武松兄弟,你放心,我能应付的了眼前的事情,你就放心的跟着这位先生走吧。”
“哥哥……”千言万语兄弟情,都在不言中。
陆平点点头:“兄弟,你学好了本事,对兄弟我的帮助更大。”
完这句话,陆平还是有些不舍,同时,也有些失落,这金台看上武松,明武松的资质好,那么自己……看来还是有待提高。
“我看你现在有事情抽不开身,此次不可能跟着我们了。日后若有机会进京,可找我的徒弟周侗。你心思机巧,学的东西很杂,偏偏是拳头不够硬,我想,周侗会指点你的。”
陆平这才稍稍得到安慰:“多谢先生,斗胆问先生,可是姓金?”
今微微有些吃惊,道:“正是。那么,武松先就跟着我走了。”金台道,“若有机会,可到京城找我徒弟。”
……
陆平带着众人,向梁山进发,阳谷县的那生意,就留给郁保四的一个会打理生意的手下经营了。
潘金莲的腹明显的隆起,让陆平很担心一路劳顿会对胎儿有影响,好在金翠莲对潘金莲照料的很细心,考虑到的事情都考虑到了,潘金莲倒是一点苦也没有受到,让陆平很感动,让潘金莲也很感动。
因为众人是以客商的身份走的,加上还有很多“护卫”,一路上倒是没有起什么波折。
潘金莲先前在一个地方呆的久了,这一路有点游山玩水的味道,心情大好,满脸幸福,沉浸在做准妈妈的期盼之中。
张青和孙二娘很快追上队伍。
于是,这支队伍就有了很多的厨师,但是,一些嘴刁的人总是尝到饭菜中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直到陆平因为那种味道而产生种种的联想,找张青和孙二娘谈了一次,那种特殊的味道才淡了。
武松离去之后,陆平一路上心了不少,严令不得惹事。只是期盼早日到达饮马川,前途就应该没有问题了。
突然下起雨来,秋雨绵绵,好在当时出行的时候准备的充分,雨具之类并不缺少,但是道路泥泞,行走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走着走着,发现前面有一伙人挑着担冒雨而行,毛毛细雨沾湿了衣裳,那些人看起来愁眉苦脸。
陆平一行人赶上去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微胖的中年人看了陆平那一行人一眼,那中年人并没有挑着担子,想来是这一群人的头目。
看到陆平一行人用马拉车,心中一动,免不了羡慕道:“客人这般,真省力气啊。”
陆平看那客人时,那客人见陆平面善,就有了临时答话的兴趣:“客人这一行人,此时往哪里去啊?”
陆平看了那人一眼,答道:“我们是客商,夏的时候运了丝绸到河南去卖,搭上一些枣子,秋来了,生意做完,正好还乡,却遇上了这雨。”
陆平叹息了一声,道,“做生意虽然能赚一些钱,却实在是辛苦钱,以后再也不出来这么远了,现在打算到山东去。”
那人听,看了陆平一眼,笑道:“客人哪里话,看你细嫩白净的皮肉,哪里是受过苦的样子?”
陆平笑道:“我成窝在屋子里算账,揪心的很啊。”
着指着张青,“你看我这兄弟,”
又指着张万金,“你看这个兄弟,他们又黑又瘦,却是吃苦了。”
那人听陆平这么,笑道:“客人倒是挺体谅下人的,其实你那算账,揪心倒是真的,我想,他们也体谅你吧。”
两人就这样聊着,拉着家常的样子,潘金莲和那些人暗自纳闷,这陆平平日看着一副斯文的书生模样,这撒起慌来,怎么面不改色心不跳,跟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要不是熟悉陆平,还这要相信陆平的那些鬼话。
不过话又话来,陆平也只有那样,越让人相信,他们这一行越是平安。
“客人,敢问尊姓大名。”
“在下姓陆,单名一个伦字,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那人看了看陆平,抱拳道:“陆兄,在下姓宋,单名一个善字,善良的善。”
陆平也抱抱拳,算是答礼。
心里却:好在古人一般就是撒谎,也不会改了姓氏,只是奇怪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闫黎明见陆平好话,道:“陆兄,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陆兄意下如何?”
陆平淡淡道:“宋兄有话但讲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