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黎明奇怪的看着孙二娘,被孙二娘一个恶狠狠的眼神雷的赶紧避过头去。
陆平微笑道:“嫂嫂,你就让让张兄嘛,他好歹也是个男人。”
孙二娘看陆平认真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哈哈大笑:“好的,陆兄弟。”完,还是哈哈大笑。
闫黎明白了孙二娘一眼,心里暗道:神经病。然后,又是忧心忡忡的祈祷:那东西,可千万不要丢了啊。
……
宋江走到宋太公面前,有些害怕:“爹。“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老子都这么帮你,你还把事情搞砸了。我这是怎么啦,怎么生了两个儿子都是废物。”
被宋太公这么一骂,宋江终于心里的不满终于爆发出来了:“爹!”
宋太公见宋江神色不对,话的声音很大,不禁微微有些惊讶。
“还是……”宋江飞快的想了一下陆平的那句话“你心目中的王哥死了,你以后叫我陆哥吧;我却希望我心目中的那个宋江死去,我看到的是我心目中的那个江。”
宋江想了这句话,就想了陆平的称呼问题,道:“还是陆哥的对,我一直生活在你的阴影之下,成战战兢兢,哪里还是自己,就是你的影子。”
听宋江这么,宋太公微微有些吃惊。定定的看着宋江。
宋江大着胆子,继续道:“就算我资质再差,也是你调教的,你自认为你对我的教导,万无一失吗?”
“好,好,哈哈……”宋太公一阵大笑。吓的宋江一阵颤抖,但是心中的话终于出来了。
宋太公却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爹,你怎么啦?”宋江忙问。满脸关切。
宋太公看宋江满脸关切的样子,本来要生气的,却突然心中一暖,他还从来没有看到宋江这样关心过自己,心中一软,道:“孩子,我没事,不管你怎样怪爹,你要相信,爹都是为你好!”
宋江道:“爹,我知道,你怎么了?”
宋太公笑道:“没事,只是跟金台那子对了一拳,把身体里的淤血逼出来了。”
宋太公的轻描淡写,但是宋江,却分明看到老父帽子边露出的几根银丝随风摆动。
“父亲,我们守着几亩田产过活,一家团圆,岂不也是逍遥快活,为什么要做那么多的事情?”
宋太公看了一眼宋江,眼角的皱纹似乎深了几分,叹息道:“古往今来,多少宗室姓氏灰飞烟灭。可是你看那些湮灭的姓氏宗族,都是因为太过于弱。远的不,就是现在赵氏,因为掌管下,这赵姓遂为下第一大姓,赵氏子孙荣光无限,可是你看先朝柴家,现在还在哪里?这柴家还被当朝眷顾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族姓。我想让我们宋氏强大,我们的子孙,也就无忧,人前高人一等。”
宋太公叹息一声:“江儿,我其实知道你想在官场有一番作为。”
宋江深深的看了一眼宋太公,没有话。
宋太公道:“但是我们家底微薄,当今要想为官,必须都有很硬的后台,这个,我想你是知道的。你不能实现你的理想,也是为父之过,想我要是有本事之人,我要是当朝大员,任你先做怎样的官,为父都可帮你,可是现今,这条路却很难去走。”
“爹,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宋江道。
宋太公嘿嘿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孝顺。为父先前逼你,其实也是望子成龙心切,江儿……”
“爹,我理解。但是,拔苗助长,可能适得其反。”
宋太公看了一眼宋江,突然舒心一笑道:“也许是为父老了,江儿,今你既然有自己的想法,为父不便再什么,也不再干预过多,只是为父毕竟见的多些,只是在适当的时候再给予你帮助吧。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有为父支持你,你就放手去做吧。”
宋江突然跪下,朝宋太公磕了三个头。
……
走了很远,都没有见到郁保四。秋,可是闫黎明的额头依然见汗。
“奇怪,他到哪里去了呢?难道,真的被那两个人赶上了?”陆平自语道。
这样一,闫黎明更是面如土色。
“陆兄,这可如何是好。”闫黎明已有些六神无主。
陆平看了一眼闫黎明,道:“不然,我们分头去找找,就怕遇上那两个人较麻烦。”
闫黎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了一眼周围,阴沉沉的,一眼望不到边。
“要不,我们分头去找吧。”陆平再次建议道。
闫黎明叹了一口气道:“要不,就暗宋兄的意思办吧。”
陆平道:“那好,我们现在分头去找一找,不管找到找不到,明之前,必须在这里集合。”
……
……
陆平看到郁保四的时候,郁保四首先朝陆平爆发出一个兴奋的笑容。
陆平纵马跑过去,问道:“郁兄,怎样?”
郁保四笑道:“哥哥快来看。”
领着陆平到马车前,一个人打开马车,只见闫黎明的那些担子都被裹的严严实实的,被打开的一个地方,露出一些宝贝金珠之类,暗闪豪光。
“哥哥真是目光如注,只是不知道这些东西从何而来。”
陆平笑了笑道:“郁兄,你看这些东西,价值万金,那闫黎明看似一个普通之人,哪里有这么多的财产,就是平常为官之人,贪赃枉法,也难以有这么多的金钱走动,那些绿林好汉,像这么大的票,也难以遇上一个……这金钱,来历肯定不简单,我只是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这个,可能就是梁中书失窃的生辰纲……”
陆平阻止了郁保四惊讶,警告道:“这个事情,郁兄知道就好,万不可传播出去,现在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对抗梁中书,等有了实力的时候,自然是不怕的。”
郁保四只是问了一句:“那梁中书,可是当朝太师蔡京的女婿?”
“是。”
“我知道了。”
陆平满意的笑了笑,这郁保四人长的五大三粗,看起来有些痴傻,脑子也并不粗笨,正是适合放在暗处的一个棋子。
“哥哥,这些财宝,该如何处理呢?”
“你既然消失了,找不到了,就一直找不到了,”陆平笑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郁保四道:“明白。”
“你带着这些财宝先到梁山,途中要经过饮马川,你就拿我的信物,饮马川的孟康和邓飞应该不会为难你,然后你到梁山泊的附近有家南山酒店,主人为旱地忽律朱贵,你通过他指引你上梁山的路,到了梁山,自有裴宣、杜迁接着。”
交代了一番,郁保四自是连连答应。
“兄弟,因你此处带的银钱众多,路上不要出了什么差池,这是兴起梁山的最初根本,你安全到达梁山,就是大功一件。”
“哥哥,你放心,我一路心就是。”
再交代了一些细节,陆平才跟郁保四分开。
……
跟郁保四分开之后,陆平在田间道上也纵马而行,想快些赶回集合的那个地点,却突然勒住了马。
两匹马停在附近。陆平一见,明显是先前那两个人,那两个人都受过伤,不知道现在怎样了,陆平就起了好奇心。
两匹马放在那里,却没有人。陆平走过去,看了看周围,有些奇怪。
“你一个人来此,要怎的?”一个声音突然冷冷的道。
陆平愕然回头,就见到那个拿单刀的汉子满脸敌意的看着自己。
“你好像受伤了。”陆平道。
“受伤了也不怕你。”
陆平微微一笑,身形突然鬼魅的一闪,一下子到了那个人的背后,一把寒冷的刀贴着他的脖子。
“你还是怕我的。“陆平笑笑。
在那个汉子的惊愕之中放下了刀,“我要是有敌意的话,突然发难,你们就倒霉了,所以,你现在应该相信,我是没有恶意了的吧。”
“我大哥中毒了。”那汉子道。
“带我去看。”陆平道。
“你懂医?”那汉子疑惑道。
“带我去看,快点。”陆平道。
那汉子将信将疑,但还是带着陆平到了一片庄稼地里。那个汉子正躺在地上,挣扎不得。
陆平走过去看,只见那汉子双眼微闭,牙关紧咬,面庞发紫,正是中毒了迹象,陆平拿起他的手臂,只见一块肿的老高,眼看要涨破一般。
陆平拿出刀,轻轻的割开了那个包,脓血就咕咕的流了出来。
待脓血不流的时候,陆平犹豫了一下,抓取那汉子的手臂,用嘴去吸那汉子手臂上的脓血,一连吸了几口,然后撕开了那汉子的一块衣服把伤口包扎了。
旁边那汉子在旁边看着,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待陆平做完,那汉子还在昏迷之中,陆平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道:“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他能不能保住命,就看他自己了。”
那汉子又惊又喜,拿了纸就要走。
陆平喊道:“等等。”
那汉子愕然回头。
陆平道:“把另外的一匹马藏起来,还有,把他也藏起来。”
那汉子才醒悟,自己一时考虑不周。看陆平要走,忙道:“好汉可留下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