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只得实话实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恭喜我吧。翠莲,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李师师张大了嘴巴,半合不拢:“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本来不好意思的,但是我那婆娘翠莲对我一片真心,不能辜负了她,还是她撮合的呢。”
李师师的嘴张的更大了。
“真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陆平看到李师师的嘴合上,露出沉思的表情。继续道,“但是现在应该有很多人盯着翠莲,她这个时候要跟我们一起离开实在不便,再,她的绸缎生意也正在开始,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了。”
“你那婆娘没毛病吧?”李师师突然蹦出一句,打断了陆平。
“什么?”
李师师的表情有几分愤怒:“是想让她做生意赚钱才是真的吧,你那婆娘,挺有心计的们,什么时候姐会会她。”
“还是不用了,我那婆娘哪是你师师姐的对手啊?再了,我那婆娘在我的心目中,是无比纯洁的。”
“你们是一伙儿的!”
“怎么听起来有些酸溜溜的呀。”李师师还待些什么,陆平打断她道。
“酸溜溜的,我会吗?”李师师一面着,一面干笑着,挡不住的心虚。
见李助不话,陆平道:“李助,你也看到了,就凭你的金剑绝技,我梁山上都有人在能够克制,更不用那王庆的虫虫蛇蛇的手段了。所以,王庆的主意不管是占我梁山,还是灭我梁山,都是痴心妄想!”
“李兄,你啊,到底是怎样啊。”却是石勇在问。
先前石勇在梁山的时候,因为李助来梁山效忠,石勇就跟他走的近了些。
此时他的身份揭开,石勇当即问道。
李助看了一眼石勇,道:“陆先生果然非凡人,佩服,佩服,其实二者都有,本来想的是,能收纳梁山最好,不能的话则灭了梁山然后再占据梁山。”
陆平冷笑道:“这王庆真是打的好主意,他不好好的呆在淮西,还敢来惹我,真是不知高地厚,如今李兄看我粱山人才如此,你跟着王庆还有何意义,不如入了我梁山,坐一把交椅也好。”
那李助此时见陆平松口,心中也自踌躇,也有些心动,可是,看到梁山上人才众多,自己又是细作的身份,恐日后再梁山上不好混,不管怎么,都难以达到在王庆那里的地位。
但是,不投降的话,今就恐怕很难走出这里。
陆平见李助踌躇,也不再相比,只是冷冷的道:“今,我放你走,你回去告诉王庆,离我远点,离我梁山远点。”
“你……放我走?”李助显然感觉到不可思议。
“哥哥,不能放走了此人啊。”刘唐道。
“就是,哥哥,放走此人,后患无穷。”邓飞也道。
陆平道:“众位兄弟听我,那王庆起义,同是对抗朝廷,如今我们也是对抗朝廷,要是我们先就相残,朝廷就坐收渔翁之利了。”
见众人不话,陆平继续道:“如果我想先这样交手,恐下好汉相斗,难以团结,我就想团结下好汉,共同对抗朝廷,如此,才能改变世界。”
众人听陆平完,不再话。
李助虽然感觉到像是在梦里,但是既然陆平答应放了自己,此机会不容错过,当即就收拾要走。
走到水泊边上,孟康道:“不要搭乘我的船,我的船是不容你这样的奸细搭乘的。”
李助目瞪口呆,见陆平在那里微笑,很怀疑这是陆平的一个恶作剧:放你走,但是你也得有本事走啊?
“陆先生,你看,这个?”李助无奈,虽然此时几乎算的上是阶下囚了,但是还是抱着一分希望。
陆平耸了耸肩,摊开手,无能为力的道:“后面有不少的树,你可以去砍树造船。”
武大郎大声道:“后山的树归我,想砍树的先问问我。”
众人一听,齐声大笑。
李助被憋在那里,翻了翻白眼。
陆平收住笑,有些无奈的对李助道:“你看,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你自己想办法吧。”完就走,竟然真的不管了。
众人见陆平走了,各自盯着自己的东西,好像生怕被贼输一样。
李助很难受,也很狼狈,堂堂的楚王军师,竟然被像防偷一样防着,这种四面楚歌的滋味,很是难受。
他现在明白陆平的厉害了,那家伙要是直接跟自己翻脸,自己好歹拼一把,现在就这样耗着,走也走不了,先前的那些熟人个个看自己不顺眼,真他妈别扭。
三后,当堂堂的金剑先生偷船离开梁山时,模样极其狼狈。
所以,当接头的国舅段二看到李助的狼狈相时,简直就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的军师。
“军师,你怎么啦?”
李助几乎不想话,道:“别提了,楚王还在吗?”
“在。”
“带我去见楚王。”
当王庆见到李助的模样时,也是大吃一惊:“军师?”
李助道:“皇上,臣本来已经打入内部,也跟梁山上的一些人打的火热,谁想梁山之主陆平带着大队人马回来了。”
王庆道:“朕知道他回来了,他回来的正好,我还正好找他算账呢,但是,你怎么这般狼狈?”
李助道:“皇上,那陆平一见我,就认出我来,竟然还知道我的底细,此人非凡人,在梁山上,多有人提起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王庆怒道:“他既知道你的底细,缘何你还能安然回来?”
李助慌忙跪下道:“皇上,此事是这样的。”接着将陆平讲的话陈述了一遍。
王庆听罢,半晌做声不得。
李助继续道:“那梁山之中,目前高手众多,尤其是那个林冲,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竟然能凭手中的丈八蛇矛破我的金剑!”
王庆听罢,转而叹了一口气道:“此人是我生劲敌,既然被他识破,此次我们的计划也就落空,容我们回到淮西,壮大军容,好来日找机会来报仇。”
却王庆回到淮西,惊闻大辽有一队人马攻打房山。
房山是王庆的老巢,岂能容他们攻破,王庆当即回宫,国丈段太公、国舅段五接着。
见王庆回来,国丈问道:“皇上,此次如何,可曾收了梁山,要是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来个背后袭击了。”
王庆叹息道:“此次失败,那梁山不提也罢,只是,我们不是跟大辽一向相安无事吗?最近怎么带领这么多人来攻打我们?”
国丈道:“此时来话长。当初皇上见那个针奇思人才非凡,执意收留,谁想大辽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那针奇思竟然是曾经谋刺大辽御弟大王耶律得重,辽国狼主不知从何得知,要我们交出那针奇思,目前大楚正是壮大声威,收纳人才之时,要是交出针奇思,恐寒了下英雄的心,要是不交出出武二,这一仗却是免不了,以此犹豫。”
王庆听了,皱眉道:“我离开的这段日子,也担心这边的大事,以此早早赶回了,不知那针奇思现在何处?”
段五道:“那大辽骂阵,针奇思带着一队人马应战去了。”
王庆听了,大吃一惊道:“他得了谁的将令,擅自出战?此战一出,跟大辽之间就彻底敌对,再难挽回!糊涂啊!糊涂!”
段五听王庆的骂,也是背后汗湿,辩解道:“兄弟们被辽国辱骂,忍了多时的气,早已难忍,乘着怒气就去了,如何拦得住。”
王庆急忙道:“快派人把他追回来。”
段五道:“恐怕来不及了。”
王庆更是喝然长叹,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因一怒之气就擅自出战,而堂堂的国舅国丈,竟然不知轻重,不能管辖手下之人。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能作为这些人的首领,也正是因为现在庸人太多,自己才能这么顺利的打下不少州郡,而朝廷却一级级瞒报上面,怕担责任,自己才能迅速壮大。
但是,也只是这种壮大,让王庆开始担心起来,没有人才,自己壮大之后,该如何管辖这些人?
李助也许算一个人才,但是毕竟只有一个。
想起李助梁山的兴旺,王庆更是对陆平恨的牙痒痒,这个人,每次都好像要高自己一筹。
王庆怒道:“来不及也要去。”
王庆亲自带了人,就要去追,针奇思刚刚走出没多远,就见一骑马快速奔来,一人在马上大喊:“皇上,皇上!”
王庆停住问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那人道:“针将军带人跟大辽冲杀一阵之后,带着人马已经不知去向。”
“什么?”王庆大惊,心里隐隐感觉不对。
段五道:“眼见是追不上了,如今之计,却当如何?”
王庆冷静下来,似乎是自语道:“朕越来越觉的这个针奇思有问题,莫不是来挑拨朕跟大辽的关系,让朕替朝廷打了大辽,但是也不对,如今朝廷昏庸,朝廷哪里还会有人要冒着通贼的危险来完成这样的事情?还有,那姓陆的,已经占了先机,明明可以在梁山附近给我出其不意的打击,却为何放了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