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沈毅和阳炎两人带着杨浩朝着鼎盛大酒店内部走去,因为今是沈毅大喜之日,所以酒店内部一片热闹,张灯结彩,看上去喜气洋洋。
“沈公子来啦?
三人刚刚走进大堂之中,迎面便是走上前来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这名中年男子正是杨浩的父亲,也是东海市大学的副校长,此刻见到沈毅与阳炎两位大佬之子带着自己的儿子一同进来,他的一张老脸上几乎都要笑开花了。
要知道,沈毅和阳炎两人,可是东海市现在当之无愧的巨擘之子,这两个人若是跟自家孩子走得近了,之后对于他们杨家来,可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杨叔!”
虽然对杨浩这人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此刻沈毅和阳炎两人却是不能对杨一不敬,毕竟他是长辈,并且与父辈私交甚厚。
沈毅和阳炎两人对几位长辈见礼之后,便是一次落座,在会场之中找地方坐了下来。
因为两人的身份特殊,所以这一走过来,场上的不少人物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当他们现过来的人竟然是沈家的公子以及新势力的少爷之时,一个个的顿时开始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
哪怕是听到了这些议论,沈毅和阳炎两个人也没有表露出任何一丝不满,因为对他们来,这是一种荣耀。
两个人都是面色平淡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静静的等候着一会儿即将开始的婚礼。
司仪上台,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而就在司仪笑容满面的邀请沈毅来到台上,准备开始婚礼之中最为重要的环节的时候,突然间,门外传来一道尖叫之声,伴随着一股狂野的汽车引擎轰鸣声,在整个大酒店之中响彻。
吱嘎!
狂野的汽车引擎声降落下来,就像是一片乌云一般遮蔽在所有人的头顶上,这一刻,鼎盛大酒店之中鸦雀无声,几乎所有的人都被门口的那辆悍马越野车所吸引过去。
此刻,沈家家主沈青和新势力的代表人阳涛已经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他们两个人彼此互相看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睛之中的那一抹骇然。
两个人都不是简单人物,自然知道这辆车子里面坐着的人是谁,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有想到,那个人回来的竟然是如此之快!
“老沈,看样子,毅今的婚礼,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进行到底的啊!”虽然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的出现,但是当他们两人看到那辆狂野的悍马汽车的时候,顿时两张脸都难看起来。
沈家和阳家可是至交,虽然今成亲的人是沈家公子,但是对于阳涛来,沈毅就像是自己的干儿子一般,所以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坐视车子里面的那个人将婚礼现场搞得一团糟。
“该死!”
此刻,见到自己的父亲都站了起来,沈毅和阳炎两人同样是脸色一抽,他们已经意识到了下面车子里面的人是谁,只是他们两个跟他们的父亲一样,都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能来的如此之快!
“你还是来了!”
此刻,东海市权贵之中,有不少人都听过杨逸风与施仙冉之间的事情,尤其是长孙绮罗,她可是亲眼见到杨逸风是如何将施仙冉从一只丑鸭变作了白鹅的。
杨逸风对于施仙冉的感情,是她这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
她曾经想要要将杨逸风据为己有,但是后来现,这是一个桀骜不屈的男人,后来她想过委曲求全,但是后来这个想法被她自己给否定了。
既然得不到,那就看着你被人毁掉!
这是长孙绮罗内心的真实写照,所以,当杨逸风的车子出现在鼎盛大酒店前面的时候,她没有如同其他人一般吃惊,因为对她来,这是肯定会上演的一幕,接下来,长孙绮罗就是想看看,杨逸风在面对东海市的新近权贵,有什么能够力挽狂澜的办法!
“咔嚓!”
就在众人各怀鬼胎,一双双眼睛紧盯着门口那辆悍马的时候,突然间,车门四开,先从里面钻出来四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这四个人浑身上下肌肉结实,仿佛魔鬼一般强壮,而他们的脸上棱角分明,一双双眸子之中闪烁着内敛的杀机,刚一出场,只是这四个汉子便是将在场的所有人震慑。
这是一种杀气。
一种近乎于凝为实质的杀气,这是常年杀人才能够积攒下来的气息。
这四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为什么会有这么强悍恐怖的杀气?
慢慢的,车子里面又走出来两个人,第一个出来的人大家都认识,赫然是东海市之子,碧池。
此刻碧池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鼎元大酒店的大门口,一双眼睛之中流露出浓浓的嘲讽之色,但是此刻他并未声张,只是一双眼睛之中的鄙夷和嘲弄,却是离着老远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最后从车子里面走下来的人,是杨逸风。
这个面目清秀的青年,此刻却是满脸的煞白,就好像是大病初愈一般,但是尽管如此,他的一双眼睛之中也闪动着浓浓的杀机,看着青年一眼,就给人一种仿佛置身冰窖,浑身上下偷心冰凉的感觉。
这也是一种杀气。
一种众人只要刚一接触道,就会感觉浑身冰凉的杀气!
见到杨逸风脸上毫不掩饰的杀气,那杨浩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可是亲身体会过杨逸风这人的凶残,此刻见到杨逸风竟然真的来了,他的一双腿肚子早就已经开始转筋了。
要不是身边还有众多宾客的话,杨浩早就脚底抹油溜走了。
站在杨逸风的面前,他总有一种与虎为伴的感觉,因为这个家伙喜怒无常,永远你也不会知道你的那一句话让他感到生气了,当你知道错了的时候,这个家伙早就已经张开血盆大口,生生将你吞进了腹中。
想到自己之前将游丽怡的事情告诉了沈毅,他的一颗心里面就是疯狂的颤抖,这件事如果被人给知道,他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