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要不……我们就先离开这里吧?待会儿叫了人再来?”
赵恪看着那些个目光不善,悄悄的将手伸到了身后的年轻混混,有些担忧的道。
“是啊杨先生,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很欢迎我们呢……”
面对这么多看上去态度并不是很友好的社会青年,就连周神通心中也是有些憷,不禁是低声道。
“喂,你们几个在那里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在打什么不好的主意?”
那穿了鼻环的青年看到这一幕,眉头微皱,大声嚷嚷道。他的弟听到他的话,望向杨逸风几人的目光都是闪烁着警惕的神色。
“放心好了,有我在,没事的。”
杨逸风出言安抚了一下周神通和赵恪,却没想到两人非但没有丝毫好转,心中反而是更加紧张,都是目光有些疑惑的看着杨逸风,心中暗暗想到:“这杨先生到底是有底牌,还是脑子有问题?竟然这么狂妄……”
“张狂还没出来吗?”
杨逸风目光望向面色有些阴沉的鼻环男,问道。
“我再一次,你要是再敢直呼狂老大的名字,就不要怪老子手下不留情了!”
那鼻环青年似乎对于张狂有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所以对于杨逸风三番两次直呼狂老大的名字而很是生气,气势汹汹的盯着杨逸风。
“行行行,狂老大,我叫他狂老大总行了吧!”
杨逸风无语的道:“你们还是快点把张……狂老大叫出来吧,就杨逸风有事找他。我想……他应该很快就会出来的。”
“哦?让狂老大出来见你?子,你以为你是谁呢,有这么大的面子?”
张狂没有出现,之前离开去找张狂的弟,却是领着一个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而那年轻男子看到杨逸风身边的赵恪,面色微变,眼底闪过了一抹阴翳之色,脸上笑容更冷:“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不知道这里已经被狂老大占下来了吗?还不快滚?”
鼻子上穿着一个鼻环的青年看到这年轻男子,眼中闪过一抹不喜之色,似乎有些不大喜欢这人,拉过那个被他派去请狂老大的人,眼睛一瞪:“不是让你去请狂老大吗?怎么把这个讨厌的子给叫过来了?”
他身为张狂最看重的后起之秀,自然认识这个年轻人,乃是狂老大这一次合作对象的儿子。虽然不清楚来路,但似乎背景不,就连狂老大都不得不郑重对待。
但和他老子的沉重稳重,气度十足不同,这子完全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要多狂妄有多狂妄!甚至还让鼻环青年去给他端茶倒水,气的他是暴跳如雷!若不是顾忌张狂的命令,他恐怕早就已经毫不犹豫的将之狠狠揍一顿了!
但也正因如此,导致他对这家伙的怒气更盛,简直就是打心眼儿里讨厌他!如今看到他,又哪里有好脸色呢?
“策哥,我也没办法啊!狂老大似乎是和那位老板在里面找什么重要的东西,都不准我进去!然后这子听到了我的话,非要跟我一起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跟狂老大过不去,这不是……”
“哼,没用的东西,让你做一点事情都做不好!”
被称为策哥的石策冷哼了一声,有些不喜的道。
而这时候,那被石策所不喜的崔安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带着两个手下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杨逸风的面前。
“之前就是你,让狂老大亲自出来见你?”
“是我。”
“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让狂老大亲自出来见你?”
崔安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轻蔑之色,而后又将目光放到了周神通和赵恪脸上:“还有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也敢让狂老大亲自来迎接?要是聪明的话,就快点给老子离开这里,滚远一点!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帮你们滚出去!”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身后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都是巧合事宜的站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杨逸风,似乎想要给杨逸风带来一股压力。
周神通和赵恪虽然都是身经百战,但毕竟身居高位,却是没有做过自居危地的事情,更没有尝试过区区三个人,面对二三十个精壮青年的经历,如今被这两个魁梧保镖一瞪,心中都是有些虚。
“杨先生,我们要不……还是先撤吧?这些人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很欢迎我们啊。”
赵恪咽了一口唾液,道,一旁的周神通闻言则是猛地点头。
杨逸风望向赵恪的目光有些鄙夷:“就你这胆子,还想要抢的功?我看你还是回去好好的当你的警察局长吧,不要再出来胡思乱想了……”
对于赵恪的性格,杨逸风实在是有些看不上。即想要得到功劳,又不敢去冒一点险,像是这样的性格,是不适合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
不仅仅是这一条路,就算是做其他事情,哪一行又不是需要一点勇气和胆量呢?若是一味地看到危险就退,想要成大事?那可能吗?
“这……”
赵恪被杨逸风的脸色一阵青白交加,周神通见状,劝谏道:“赵兄,虽然杨先生的倒是挺有道理的,但就算是展现胆量,也得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吗?你看这些人看我们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我们还是劝劝杨先生,暂时先撤退吧?”
“不了!”
赵恪被杨逸风的话打动,总算是打定了主意:“杨先生的对,想要获得利益,不付出一点什么,不冒一点风险又怎么可能?哼,不就是一群混混吗?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敢把我怎么样!”
“很好,欲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做到心志坚定。”
杨逸风望向赵恪的目光露出了些许赞赏之色。吃错能改,善莫大焉。这赵恪能够在自己的提醒下意识到这一点,并且很快做出改变,就冲着这一点,他以后的成就也绝对不低!
而崔安看到杨逸风几人自言自语,对自己完全不管不顾,脸色不由变得一阵青白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