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南宫灵萱急匆匆赶来,赶紧拉起杨逸风,“师父大事不好了!一群侍卫正在向这里赶来。”
“他们来做什么?”杨逸风蹙眉,放下小茶壶。
“我猜测八成跟欧阳福的死有关系,但他们气势汹汹来这不善,我有种预感,这次我们要倒霉了。”南宫灵萱拉着杨逸风赶紧走出凉亭。
杨逸风却是淡定,“我们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杀人……”
谈到“杀人”二字,杨逸风的眸子快速滑过异色。
“师父,欧阳福离奇死亡,连凶手都没抓住,但我们是外来的,说不定他们会对我们下刀子。”跟在杨逸风身边有段日子了,南宫灵萱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杨逸风倒是来不及夸赞她,他走回去,继续坐在凉亭,“是福是祸躲不过,跑是没用的。”
“师父。”南宫灵萱着急,却是没办法。
很快一伙人气势汹汹走来,带头的正是李长老,他耀武扬威,双手背在身后,得意地看着还在悠闲喝茶的杨逸风。
“你小子就要大祸临头了,你还有时间在这喝茶?”李长老走过去。
杨逸风冷哼,神色淡淡,“李长老今日到访有何贵干?”
砰!
李长老猛地一拍石桌,愤怒逼视杨逸风,“好你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敢谋害我们百花城未来的世子,其心可诛!这次城主大人要召唤你去见面!是你自己走,还是我让人抬着你走?”
杨逸风冷哼,“谋害世子?好大的罪名。”
南宫灵萱愤怒,对着李长老的脚边就是狠狠一鞭子,突然的袭击,突然响起彻耳的声音,吓得李长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南宫灵萱冷笑,收回鞭子,“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师父说话!”
杨逸风淡淡饮茶,动作漫不经心。
“反了反了!你们以为这是哪?沧海城?哼,你们看清楚了这是百花城!如今欧阳福公子已经死了,你们两个的末日也要来到了。”李长老的肺快被气炸了,很快有两名侍卫扶起他。他立马对杨逸风发难。
“真是聒噪。”杨逸风眸子一凛,抬手凭空就是一巴掌,打得被人扶着的李长老当场转了个好几个圈倒地。
大家震惊没想到杨逸风行事如此的嚣张,居然一点不把李长老放在眼里,一个个执起武器警惕看向杨逸风。
李长老倒在地上,半晌才恢复思绪,很快他被侍卫扶起,李长老刚想对杨逸风发难,杨逸风淡冷瞥一眼李长老。
李长老的后背登时窜上一种沁骨的凉意,不由收敛。但想到他此行的目的,又见有这么多的手下,李长老立马又底气足了,“杨逸风,你居然敢袭击百花城的大臣,罪加一等!一会儿等到了城主大人那里,我必会参你一本!”
“师父,与其留着这种人胡说八道,还不如我一鞭子先抽死他!”说着南宫灵萱就要动手。
李长老浑身忍不住打个激灵,赶紧往外面跑去,跑到人多的地方。
这种举动令南宫灵萱鄙夷不已。
杨逸风神情淡淡瞥一眼南宫灵萱,“既然城主召见,我们走一趟便是,也正好见识见识,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搞鬼。”目光瞥一眼李长老。
李长老只觉得好似有一股冷厉的阴风刮起,浑身汗毛倒竖,尤其是目光对准杨逸风眼中的犀利,顿时一种惊惧心虚感冒出。李长老的目光不由闪了一下。
杨逸风嘴角快速勾起一抹冷笑,大步朝前走去,浑身自带一种气场。
南宫灵萱跟在杨逸风的身侧,瞪一眼李长老这才收回视线。
李长老气的脸色铁青,本来他此来是想落井下石,报上次在大街上的仇,谁知道杨逸风行事比上次还要霸道,当真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不过想到局面已经形成,城主已经震怒,除非杨逸风有通天的本事,否则他是定不能逃脱的。
“大人,您看?”其中一个侍卫请示李长老。
“看什么看?赶紧跟上去。”李长老一肚子的火气。
此人吃瘪,立马指挥大家跟上去。
前方。
“师父,你当真要去?你难道没感觉到吗?这次他们似乎很有底气,尤其是那个李长老好像已经认定我们要完了。”南宫灵萱靠近杨逸风,小声嘀咕道,今日发生的事情接连出乎她的预料。
“去,当然要去,如果我们要是跑了,那才是如了他们的愿,坐实杀害欧阳福的罪名。再说事情不是老子做的,谁也别想这脏水泼在我的身上。”杨逸风眸子泛着冷意。
“师父,你想法是好的,可是你有把握吗?万一百花城的城主认为我们意图不轨,执意把我们打入大牢怎么办?”南宫灵萱担忧,她还年轻,有着大把的好生活没有享受,不想早早这么离开。
“你对我也太没信心了,放心吧,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到时候就会怎么走出去。”杨逸风倒是有这个底气。
受其影响,南宫灵萱心里的担忧横扫大半,不过,“师父,你哪来的信心?”
杨逸风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后面,李长老看前方杨逸风和南宫灵萱两个人嘀嘀咕咕,还谈笑风生的样子,心中一阵好奇,暗自嘀咕这不该是两个将死之人的反应,难道他们真的有什么应敌之策?不应该吧?
怀着这种疑问,他们来到了欧阳福的府邸。
“杨公子你来了?你赶紧向我父母说明,你根本就没有杀害我哥哥。”欧阳若彤看见杨逸风,欣喜,立马上前,但想到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情,赶紧焦急说道。
“若彤,你给我回来!”城主夫人冷声呵斥。
欧阳若彤在不乐意,也得回去。
欧阳邵均此时,背手在身后,脸色阴佞的几乎要滴下来,看向杨逸风眼神透露一股杀气。
杨逸风感觉得出,但依旧我行我素,没当回事情。
“杨逸风,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儿子!”欧阳邵均大怒,一拍桌子。
周围的人惶恐,尤其是下人吓得浑身发颤,好像大难来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