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老立马站出来,他在这些人当中还是挺有信服度的。
“大家听好了,从始至终,这件事情就是个阴谋!陈昂然根本就是欺骗大家的,虞掌门根本就没有霸占我们财产的意思,一切都是他杜撰的,为的就是争夺瀑霞山派的位置!”周长老朝那些人威严十足的说道。
“假的?居然是假的?那这么说来我们是上当了?”
“我就说虞掌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动这个心思,原来果真有人从中作祟!挑拨离间。”
“太可恶了,这不是愚弄我们么。”
“…………”
大家气愤难当,有的还当场把桌子给掀飞了,嘟囔着,还举办什么庆功宴。
陈昂然见局势不妙,赶紧上前道:“你们不要听这个女人胡说,她根本就是骗你们的!你们要是相信了,那才是你们真正的损失。”
大家原本对此本就是半信半疑,听此,有的想要战队虞优璇的人顿时又停下了脚步。
“虞优璇,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承认,你要整改瀑霞山派,要转型?”陈昂然见大家犹豫,顿时松口气,很快将怒火又对准了虞优璇。
大家齐刷刷的目光很快落到虞优璇的身上。
虞优璇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的畏惧,“既然你们提到了这个问题,那我就站出来说道,说道,我承认我的确有这方面的想法……”
“看到没有?我陈昂然几时欺骗过你们?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心怀叵测,要将你们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你们还傻乎乎的上赶着被她给欺骗!我陈昂然把话今天给撩在这了,你们要是不听我的,后悔的还在后头呢。”陈昂然见缝插针,赶紧多说几句,试图动摇大家的心思。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左右摇摆不定,谁也拿不出一个主意,不过有的人还是主动选择站在了陈昂然那里。
“陈掌门对我们一直不错,而且当执法长老那伙,对自己也是严格要求,对瀑霞山派的事情更是没二话,他怎么做,可不就是一心为了瀑霞山派的发展?我不相信这样的人,我还能够相信什么样的人?”
“我同意,这么多年,我们在瀑霞山派过的究竟怎么样,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而且虞掌门对我们又是什么态度,我们也清楚,甚至在她的眼里,我们的价值还不如那几个收留的妇孺。而她对我们也是几近严苛,几乎不把我们当成人看,我们还跟着这种人做什么?趁早还是将她赶下山得了。”
这些声音很快涌起,走向陈昂然那边的人越发多了。
虞优璇知道这一方面自己做得的确不对,不过就算她参杂了个人的情绪,但她从没有因为这些方面苛刻他们,肆意抹杀他们的功绩,该奖,该罚,一点也没落下,都是秉公行驶的。
正当虞优璇准备为自己申辩的时候,有的人倒是替她说起了话。
“虞掌门是一个当家者,就算她收留了那些妇孺,平常也是让她干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要不然我们大家怎么能吃的上一口热乎的?还能够有新衣服穿?再者每次大家获得奖赏,虞掌门可有亏待过我们?从来没有过,我们手上该拿多少还是拿多少。再者她这么做也不是为了自己,大家何时见过她自己吃独食了?”站出来的是宋长门,他和其他三大长老对虞优璇平日里还是挺尊重的。
此话倒是也吸引了一部分的支持者。
虞优璇倒是很感激这些人对他的信任,上前一步说道,“我虞优璇的确有些地方做的不足,不过今后我会尽量弥补不足,现在我就刚才将瀑霞山派改型的事情解释一遍,到时候你们就能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解释什么解释?你休要再以这些话来蒙蔽大家了,你的心思,大家还不知道?你不就是看不惯这里的男人,想要将他们给赶下山?而且现在瀑霞山派也壮大的差不多了,你培养的那些女子也能够充当大任,到时候你依旧是这里的老大,至于其他的人,你才不会在乎其他人的死活。”陈昂然立马训斥,看上去正义凌然,但实际上根本就是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虞优璇何尝不知道,“陈昂然,你究竟在心虚什么?你是不是怕我说出你那些肮脏的小秘密,才这么着急说话的?”
“虞优璇,你休要故弄玄虚,狐假虎威,我陈昂然向来堂堂正正,根本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倒是你,一肚子的坏水,还专门跟那个杨逸风搞在一起,尽干些不要脸的事情。我看你们从一早就沟通好了,想要拍推翻我们,独自霸占瀑霞山派,还占领我们创造的财富。”陈昂然使劲往虞优璇的身上扣大帽子。
“你胡说八道!我师父眼观甚高,本身能力又很强,怎么能够看上你们口袋里的三瓜两枣,甚至当初王成乾还想要拉拢我师父,我师父都义正言辞的拒绝,难道你们有自信能比得过王家?”南宫灵萱听不下去了,这群蠢货完全被陈昂然玩弄于股掌之间。
“据我所知,王家富可敌国,他那些财富就是给了全部烙坪镇的人,也够他们的花好几辈子的,这么有钱的人都能拉拢他,那说明杨逸风还真的不简单,偏偏他看不上,这说明啥?”
“不止如此,我外出的时候,路过烙坪镇,听到最多的就是杨逸风为烙坪镇带去的发展,人人都在歌颂杨逸风是个大好人。出于好奇,我也过去看看,发现还真的是焕然一新,大家干什么都很积极。这样刚正不阿,又愿意主动帮助其他的人,怎么能够干出龌龊,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如果杨逸风要是真的是一个不爱爱慕钱财,又心存正义的人,那他的确是看不上瀑霞山派,更看不上我们口袋里的这些钱,说出来这都是个笑话。”
“…………”
渐渐的,大家的视线又转移到了陈昂然的身上,他的话说得颇有漏洞,而且虞优璇平日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觉得她应该也干不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