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不觉走到了鬼屋的中间位置,几次心惊肉跳的吓唬后,我已经有了一些免疫力了。 Ww W COM
这时,我们突然现前方有几个年轻人好像也在“探险”。
他们的前面一个巨大的斧子,像钟摆一样来回的游荡。
虽然洞里光线昏暗,但我也知道那斧子应该是假的,因为它实在是太大了,斧面如同一张桌子大。
巨大的斧子有规律的慢慢摆动,慢得几乎人人都可以穿过去。
前面那几个年轻人,其中有一个是女孩子。
几个伙伴都过去了,她也打算过去,就在她刚要躲开的时候,那巨大的斧子突然加,快的化为一道巨大的黑影。
我和程夏梦看到这里,都倒吸一口凉气。
“啊!”女孩出一声尖叫。
“刷!”
那女孩明显是被斧子砍中了,但并没有倒下去。斧子砍中她后,就卡到了旁边的石壁上,进入一尺多深。
女孩现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跟她在一起的那几个人也都傻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同伴,不知道生了什么。
我们要想躲避丑的追杀,也得穿过这里。
慢慢走到她身边,我现女孩子好像没有伤一样。
程夏梦用手指捅了捅她:“女没事吧?”
我心,这都是幻觉你问也没用。
突然!
我们看到女孩从耳朵作为中心轴,出现一条细细的红线,随之就“滋”出鲜血来。
“刷!”
女孩的脸掉了下来,连带这前半身一同掉下来,如同被撕开一样。骨头、鲜血、脑子、腹腔、五脏六腑、都被诡异的翩成前后两瓣。
啪嗒!两片尸体倒在地上,在也没了声响。
“啊···啊···”
她的同伴们看到此情此景,疯狂的嚎叫着,拼命的向着出口跑出,我们也紧跟其后。
又生了意外。
在我们前面跑的几个人,一种一个男孩子,和我差不多大。
也许是跑的太慌张了,一下就撞到了通道的假山石上。
那假山上,有一口大缸,里面冒着白气,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假山被撞之后,突然倒了连同上面的大缸。
那子没有躲开,大缸倾倒,里面的液体正好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滋啦······“
我和程夏梦,都闻到一股炸肉的味道。
”啊······“
那子疼的满地翻过,皮肤被热油烫出了许多大水泡,眼睛都被油炸了。他的身体,由最开始的红色,渐渐变成了金黄色,颜色越来越深,味道越来越浓。
油炸活人!
我们躲得远远的,虽然知道这可能都是以前生的事情,但也不想靠近。我们贴着石壁,绕过还在地上渐渐没了动静的年青人。
这时,我们听到了后面出来了,链锯的声音。回头一看,他离我们也不过多米了。
我们两个拼命的跑,好不容易跑出了鬼屋的洞口。
“突突突···”
这时,丑举着链锯也从里面出来。
程夏梦一个不留神,摔到了我赶紧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嗯!”
这时,从程夏梦的衣服口袋了,掉出个东西。
是个化妆镜子,不大但没有摔碎。
我看着化妆镜,心里大叫一声,终于有办法了。
把镜子捡起来,咬破食指,刚想画符···
程夏梦大叫:“心!”
我一抬头,看到丑手里的链锯,冲着我的脖子就割来。
程夏梦一拽我的身子,链锯几乎是擦着我的咽喉,过去了。汽油味呛了我一笔字。
此刻,我根本就没有功夫画符,逃命要紧。
我们被丑追着,进入一片树林里。
突然,他好像不见了。
四周静的实在诡异,我和程夏梦背靠背的站着,闲话少,马上画符。
“地无极,乾坤借法···”
我在镜子上画了阴阳八卦,有了它我们就不再惧怕那个丑了,起码不会疲于奔命。
“他在这!”
身后的程夏梦突然喊道,我马上转身,看见丑站在那里,举着链锯对着我们笑着。
“桀桀桀······”
我把程夏梦护在身后,手里举着镜子。
丑看到我手里的“八卦镜”,好像并不怎么害怕,看看靠近我们。
“突突突······”他又拽响了链锯,声音在树林里不断回响。
尼玛,我上前一步,举着八卦镜就朝他拍去。
丑用链锯一挡,我赶紧抽回胳膊,还好自己的动作快,要不然可就成杨大侠了。
“后面!”
程夏梦这时又喊了声,我心里纳闷,丑不就在我面前吗?
自己赶紧快的回了一下头。
我擦!
原来,我们后面竟然还有一个丑,而且也拿着链锯。
这把戏骗不了我:“不用怕,那是幻觉。”
突然,我现自己眼前的那个丑竟然消失了。
难道我的这个才是幻觉?
我暗叫一声不好,马上转身,先另一个丑扑了上来,举着链锯从头到脚要劈了程夏梦。
我拉着她往旁边一闪,也活该倒霉,我胳膊一下子就撞到了树上。
手里的八卦镜飞了出去,落在几米开的草地上。
背后的链锯朝我们砍来,我一把把程夏梦推出去,链锯砍空。
抓住这个空档,我从丑的身边闪过,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身体。一阵阴寒之气立刻就传到了我的身上,同时还有一股腐烂霉的味道,心中默念金光神咒抵抗。
这丑被我从后背抱着,就无法在伤害到程夏梦,也暂时伤不到我。但是,丑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我坚持没有几秒钟,就被他甩飞出去。
“彭!”
我摔在,浑身疼痛。
刚想站起来,就听到了身后链锯的声音。
“突突······”
来个驴打滚,躲到一边,原来的位置马上就尘土飞扬,链锯插到了地里。
心里暗叫好险,要不然自己现在早见阎王爷去了。
这时,程夏梦喊道:“接着!”
我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朝我飞来,纵身一跃抓到手里,原来是八卦镜。
此时,丑也到了,我和他的距离也就不到一米。他举着链锯从上往下砍我,我举着八卦镜从下往上拍他。
链锯擦过我的胳膊,从我身边划过,袖子已经被刮破了,肩膀也破了皮。
而我的八卦镜,也排在了他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