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捂着一只被我打瞎的眼睛,忍着疼痛道:“我们,我们是巫组派的。 Ww WCOM我们巫组派相传是从明朝立派,虽然不是什么大门大派,但传承也已五百多年了。以巫术,制毒见长,我们······我们的现任掌门叫段立明。”
我听了他的一番介绍后,这个门派有了个大概的印象,接着我:“你们的规模多大,总坛的位置在哪里?”
“我们,我们一个五个堂口,一共有两百一十三位成员。”他回答。
“我听你们的掌门最近抓了个女人,你知道那女人叫什么名字吗?”我问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这个堂主疼得龇牙咧嘴,道:“不瞒你,我真的不知道。掌门成婚的这件事我们也是半个月前知道的,至于那女人的来历我们真的不从知晓。”
这和我之前偷听的基本一致,从他们的对话中,我也没听到那女人叫什么名字。于是我点点头,心里盘算该如何处置这个人,很明显这家伙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从他靠那种卑鄙,残忍的手段得到珍珠的时候,我就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了。
想到这里,我一乐道:“我可以不杀你,但是现在已经弄成了这样······”我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那两个死尸。
他一下就明白了,从怀里又掏出了个黑色的瓷瓶,:“没关系,只要你不杀我,用这个就可以毁尸灭迹,只要把这药粉倒在伤口上,尸体就会化为血水渗入地下,连衣服骨头也不会留下。”他着,把瓷瓶扔到了我的脚边。
我捡起瓶子,打开瓶塞里面没有什么异常的味道。来到那个被我削了脑袋的尸体旁,对着伤口处我到处了里面的白色药粉。
嘶嘶······
白色的药粉一遇到鲜血,马上就冒出一股白烟,不断的冒着气泡,而且这面积越来越大最后进入伤口里。只过了不到一分钟,那尸体就已经化为了一滩血水,慢慢的渗入底下,确实连衣服和骨头都不会留下。
“这是什么东西?”我问那个堂主。
此时,他已经从衣服上私下了一块布,包扎了伤口。
“这是化尸粉。”
“化尸粉。”这东西确实听神奇的,就是太过阴毒了。
我又把另一个尸体化了,然后返回到他身边道:“那个珍珠让我看看。”
堂主一愣,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有珍珠?”
我一晃手里的宝剑,道:“从西安我就跟踪你们了,呵呵。想不到吧!”
他一听这个,明显有些泄气,嘴里叨咕着:“难怪,难怪。”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精美的木质四方盒子。
我一把就夺了过来,但并没有打开看,接着问道:“你们总坛具体在这山里的什么地方?”
这个堂主不知道我有什么计划,显得有些迷茫,但又惧怕我杀了他,只能道:“总坛就在妙幽谷,顺着山道走到没有路,看到一颗老槐树,然后左转下坡那里有个山谷就是了。”
“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摆弄着盒子,问他。
“我叫谭云,是西安堂口的堂主。”他回答道。
我笑笑点头:“好,我知道了,你走吧。”
他看看我,然后如同大赦一样站起来转身就要往山下跑,我这时候突然跳到他背后,一剑从后背刺了进去。
“啊!你······”他扭头一脸愤怒的看着我。
我道:“你为了得到珍珠,杀了人家一家两口,我岂能让你逍遥法外。”然后一脚就把他的尸体,踹到了地上。我在尸体上摸了摸,没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就是个瓶瓶灌灌的,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化尸粉把尸体化了以后,打开了那个装着珍珠的盒子。
这盒子一打开,一道温润的白色光芒就照了出来,一颗比鸡蛋一点的珍珠,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也被这东西震惊到了,不要女人喜欢,就是我平时对什么珠宝饰根本就一巧不通的人,看到了也感到爱不释手。
把玩了一番后,把东西又放了回来,然后我就朝着谭云的方向走去。
顺着这条山路走了一个多时,已经到了中午,我看到前面道边忽然出现了一棵高大苍劲的大槐树,这槐树看着最少也要有一百多年了,长势茂盛。
“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站在树下看到边上就有个下坡,有一条并不明显的道一直向下,两边全是杂草和植被。我下了山坡,往下走了能有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底部。
这里已经是山谷了,我往山谷伸出接着走。这山谷两边的地势有些陡,长满了植被。沿着谷底走了能有半个多时,就看到前面有个石壁了,应该是山谷的劲头。
石壁下面有个山洞,洞口被一块大石门堵住。石门两边有两颗大树,作为装饰。我来到这石门前,有些犯难,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进去。
噶啦啦啦······
就在我犯难的时候,大石门突然开了。
我马上退后几步,警惕起来。
石门打开后,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看着我问:“请问你是哪位?”
我道:“在下是西安堂口谭云堂主的手下,这次特来为掌门送上谭堂主的贺礼。”着,我就把手里的木盒打开了。
珍珠一量出来,那子就有点傻眼了,盯着看了能有五六秒钟没有话。
“咳咳······”
我咳嗽了两声,他在清醒过来,道:“哦,原来是自家人,跟我进来吧。”
我把珍珠扣上,然后跟着他进了尸门。
这里面原来是个山洞,一进来就感到有一股暖风从里面吹出来。
噶啦啦啦······
那年轻人扭动石壁上的一个机关,石门有自动关上了。
他带着我在石洞里走,忽然问我:“对了,谭堂主为什么没来呢,这可是我们巫组派的大日子。”
我赶紧道:“堂主当然要来了,今是掌门的重要自然,怎么会不来。只不过路上有些事情耽搁了,要晚一点而已。”
他听了点点头,又问我:“我怎么没见过你,是新加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