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这郑凯的叔叔怎么也死了?
“我陪你去看看吧,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WwWCOM”我一笑,道。
我们洗漱完毕,就下了楼。
不到一个时,我们就到了郑凯叔叔,郑常的家里。
他家是区的移动高层,楼层是1层。一处电梯的大门,就看到其中一户的房门开始,门口有警察把守。不用问,这一定就是郑常的家了。
一进门,就看到二叔和几个同事在勘察现场。
我早上没吃饭,正巧在楼下的时候看到有卖包子的,就买了几个。我吃着包子,站在客厅问二叔:“二叔,这什么情况?”
二叔看了眼我手里的包子,:“早上接到楼下的报案,楼上有血水渗下来,我们就马上出警了。敲开门一看,现死者仰面倒在洗手间里。没想到他还是郑大兵的弟弟,当时我就觉得这案子有点意思,就打电话让你们过来看看。”
“你怀疑这不是普通的死亡案件?”程夏梦带上白色的一次性手套,问二叔。
“嗯,凭着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吧,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二叔看着洗手间的方向道。
我走进洗手间,现地上躺着一具男性尸体,年纪大约四十岁,上半身****,下体穿着一条线裤。他躺在洗手间的地上,后脑那里有一滩血迹。
程夏梦也走了进来,问法医:“死因是什么?”
“初步判断是死者脚踩了掉在地上的肥皂,然后身体朝后倒下,后脑撞到了浴缸的边缘部分,后脑骨折造成大脑内出血死的。”法医道。
“这么倒霉,一个肥皂就送了命?”我有点意外。
程夏梦看了看我,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还听有的喝水呛死的呢。”
我一条眉毛,问法医:“对了,那个肥皂呢?”
“在这里。”
旁边的一个同事,拎着被证物袋装好的肥皂,对我道。
我把它接过来,打开袋子往里看了看,忽然现这肥皂上有股奇异的气息,和我在程夏梦他们单位停车场感受的那个气息非常像。
“怎么了?”程夏梦看我这么仔细的观察一个块肥皂,于是问。
我把肥皂给她看看,道:“有点感觉了,这次和我在停车场的感受差不多。”
“你是······他的死不是意外?”程夏梦歪着头,一脸疑惑的问。
我谨慎的回答:“如果我感觉没错的话,应该有外力原因。”
这时候,二叔已经站到了我们身后,他也听到了我的话,把我们拽到走廊问:“到底什么情况?”
我于是就把当初现郑大兵的车有异常感觉和这次的现,对二叔了。二叔一皱眉:“难道这也是灵异案件!”
“现在还不敢肯定是不是邪祟,因为这次我感受的和之前的那些邪祟的气息很不一样。”我道。
二叔看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先是郑大兵,现在又是他弟弟,会不会是针对郑家人的,不定他们受到了别人的诅咒。”程夏梦这时候猜道。
我一乐:“行啊,和我想的差不多,那我们现在就去郑家看看吧,我怕郑凯会受到伤害。”
程夏梦和我下楼后,开着车直奔了郑凯的家里,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叔叔已经死了。
杨丽一看我们又来了,显得有些意外。
“请进。”但她还是表面热情的把我们请到了屋里。
我们刚坐下,夏梦就:“今我们是来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郑凯呢,也让他出来吧。”
杨丽依旧扭头冲卧室喊,过了十几秒后郑凯从自己的卧室里出来。
“你们怎么又来了?”郑凯看着我们。
我现他的额头,还有眼角有淤青,应该是他叔叔昨打的。心里不禁骂了句,他叔叔死的活该。
“警察同志,到底是什么事情?”杨丽显得有些紧张了。
程夏梦道:“今我们接到报警,现郑常死在了家里。初步判断的死因是才在了肥皂上,然后后脑撞到了浴缸,导致颅内出血死亡。”
“什么!”
杨丽听到程夏梦的后,表现的很震惊,她张大嘴巴足有几秒钟都没有出话,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然后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我现郑常的死对于她来,好像被郑大兵的死带给她的冲击还要大。夏梦的看来是对的,这个女人和她的叔子应该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意外死亡吗?”这时候,郑凯问我们。
程夏梦想了下,:“目前来是这样的,但具体的死因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你们郑家最近到底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上一辈,有没有什么人和你们有世仇的?”我这时候问郑凯。
他茫然的看看我,然后摇摇头:“没有。”
杨丽此时的情绪也稳定了一下,哭着:“我也没听过他们哥俩过有什么世仇,请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啊!”
程夏梦在一帮不断的安抚着杨丽,我这时候站起来开始打量他们的房间,现在看来有必要好好的四处看看了。我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没现什么。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郑凯的卧室门口。
这时候,他突然横在了我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郑凯微仰着头,问我。
嗯?
我现这子有些抵触情绪,不知道他卧室里有什么东西,害怕我现吗?
“想进去看看,对你的安全负责。”我笑了下道。
他想了下,然后打开了房门。
我走进去后,现这就是个很普通的学生的卧室,有电脑,书架,书桌,单人床······但我现这孩子的卧室的色彩有些昏暗,没有什么鲜艳颜色的装饰。
嗯?
忽然,我感应到了这房间里有一种熟悉的气息,和郑大兵汽车上的,还有郑常的那个块肥皂上的一样。我在他的卧室里转了一圈,但并没有现是什么东西散出来。
“你的伤怎么样了?”
最后,我站在门口问郑凯。
他道:“还行,都习惯了。”
“习惯了?难道你叔叔总打你吗,你父亲也不管?”我马上意思到了什么,问道。
郑凯的神色有些慌张,马上改口:“没有,我随便而已。”然后,他就关上了自己卧室的房门,把我留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