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和老魏头还有胖子吃的火锅。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因为住院的这几被程夏梦胡乱的滋补,导致睡意全无,别提多精神了。
本以为回来后,我就有地方泄火了,但没想到她加班。
我举着电话抱怨道:“不带你这样的,把我补得都受不了了,你一甩手就去加班,我咋办?我这几被你补得跟直窜鼻血,你要憋死我啊!”
“咯咯······”程夏梦在电话那头一个劲儿的笑,“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刚出院还是好好养身子吧,不能乱来。”
“还养?”我声挑衅道,“你信不信你现在要是回来,我就能让你明连班都上不了!”
“切,吹牛吧你,行了,我不和你了,拜拜!”
程夏梦挂了电话。
我一个人站在客厅,无奈的举着电话,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的兄弟:“唉,看来你还要多挺几啊,放心,我一定给你报仇!”
第二,我就来到了铺子,中午的时候我们接到了周礼的电话。
原来,他们今开总结大会。
我有点想笑,没想到这搞灵异案件的部门,也要开总结大会。
周礼邀请我们参见,理由是我们和他们都是合作关系,而且中午还要请我们吃饭,表示感谢。
我们关了铺子,就直奔基地。
到了基地,就看到周礼在院子里迎接。
开会的地方是员工食堂,周礼站在台上,我们几个贵宾坐在他旁边。
“同志们,大家好。”
哗哗······
台下做着的几十个人开始热烈鼓掌。
“随着社会主义改革开放事业的蓬勃发展,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群众对于灵异工作的要求越来越严格,我们也欣喜的看到,我们破获灵异水平也在逐步提高着。”
周礼拿着稿子,对着麦克风道:“但是近几年来,由于管理混乱,一些民间灵异工作者,利用群众愚昧易骗、认知不强的特点,进行诸如乱开价、乱收费,收了钱不办事,收了钱办不好事等等恶劣行为,这使我们这些在编灵异工作者在群众中的地位和威信遭受的极大贬低······”
“为了严肃灵异服务行业纪律,加强灵异服务效果,当前我们要要认真领会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用科学发展观指导新世纪新阶段的社会主义灵异工作,经研究决定……”
胖子捅捅我:“没想到他们也搞这些假大空的东西,都一个味儿!”
我无语的摇摇头,什么都没。
“这次我们也要借鉴了西方先进国家的一些经验,作出了一项重要决定:凡是见到那些从事灵异工作的骗子,我们有义务且有权利揭露他们的行为,并且交与警方处理。还有,就是严格要求我们的组织纪律性,如果有人私下接案,被我们发现,轻则罚款,重则开除部门编制······”
周礼越念越激动,声音逐渐提高:“使命重在担当,实干铸就辉煌。让我们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以同志为核心的中央周围,齐心协力、奋发有为,开拓进取、攻坚克难,以优异成绩迎接灵异特别组大会的胜利召开,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华夏民族伟大复兴的华夏梦作出新的更大贡献。”
全场热了鼓掌!!!
中午,我们集体到了一家高档酒店,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周礼也喝多了最后是他的部下送回去的。
晚上,等我回去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程夏梦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一个箭步就扑了上去······
第二,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和程夏梦都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而且两个人都没穿衣服。
昨我们弄了一晚上,估计有四五次吧。但是现在似乎没什么感觉,腰不酸背不疼。
程夏梦也醒了,看着我,美目一瞪:“昨晚上要死了你,也不怕自己米青尽人亡!”
我赤条条的从地上站起来,故意挑衅的晃着自己的兄弟道:“现在我还能来一发,敢不!”
“呸,你也不怕被人看见。”
程夏梦穿上内衣,马上进了卫生间洗澡,“不理你了,我要上班去。”
程夏梦去上班了。
我想起宁的事情,决定去西山妙风观探探那个老道士的虚实。
于是约了胖子一起。
等我们到了西山,已经是下午点多,气正是好时候,所以爬山锻炼的人很多。我们顺着山路走了一会儿。
这时候我看到前方不远的岔路上有个人正在举目四望。他穿了一身行脚僧的服装,僧袍僧鞋,手里还拿着一根竹杖。
我走到岔路口,看到指示牌上写着:
直行:妙风观
左转:西山公墓
“终于快到了!”胖子擦着汗道。
我答应一声,奋力向上爬去。
那个人听到声音后,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看到他眼中发现一缕精芒,一闪而末,然后转身继续登山。
“你认识他?”胖子问我。
“不认识,但看穿衣打扮,他好像是日本的行脚僧人。”我道。
“日本僧人来这干嘛?”
“我哪知道。”望向那行脚僧消失的背影,我思索了一会,接着:“这身打扮应该是日本独竹派的僧侣。”
“卧槽,这你也知道!?”胖子有点意外。
“你看他的绑腿,是红色的。在日本只有比叡山独竹寺的僧人才用红色绑腿。”
“独竹寺这名字听起来很怪啊。”胖子喃喃。
“岂止是名字怪,我师傅东瀛佛家里最古怪的只怕就是这个独竹寺了。他们信奉炼魂,从不相信大乘佛教可以普度众生,却认为人死之后要把魂魄用真火炼化,长埋于地下才以得到真正的可超度。”我回忆着。
“有病吧,都炼没了还超度个屁。”胖子不屑的道。
我点头:“日本佛家有很多奇怪的举措,比方男子在寺庙里裸身枪木头啊、肉身活人埋入地下追求解脱啊这些奇怪的信仰,很难解释。”
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佛教的话题,等来到妙风观的时候,已经快下午5点了。
道观规模不大,也就几间房的样子,后院是一茂密的树林。可能是因为那个神秘老道士的缘故吧,香火很旺盛,大门敞开,香客络绎不绝,大门两旁用黑底白字写着一副对联:“十方世界,一寸柔肠。”
居然一共就八个字,我倒是真没见过这么古怪的对联,这对联的口吻看起来可不像修身养性的道家,倒象是个多情公子一般。
胖子进去问了一下,想见观主要排队拿号,已经排到明了。
“没问题,咱有敲门砖。”
我歇够了,从包里把那个镯子拿出来,交给在大厅招呼的道士,让他交给观主。
不出所料,不到五分钟光景,当当当响起敲钟声,道士出来:“观主有事今晚闭关,明日清早。”
大堂的香客抱怨者逐渐离开,道士来到我们身边,躬身施礼:“两位施主,家师有请。”
穿过内堂,院子的角落里,是观主的房间。
门虚掩着,我们推门进去,道士在后边把门掩上。
室内摆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茶几和几把椅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道,在床上,盘膝坐着一个老道士,看年纪大概在六十开外了,须发皆白,穿一身灰色道袍,法相庄严,怎么看都是有道高人的样子。他听到我们进来,睁开眼。
“你来了。”
他开口,声音低沉而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