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和那样的美女睡在一个房间,特别是前面的凸起那是一手都抓不过来,每次看到秦卫红的时候心里都在想,这么大抓住的感觉一定非常得好。手感很好,而且很软,那才是最好的享受。
想到这个事情,下面还是硬邦邦的。
胡云诺看到黄一一早上回来,也没有看到司机,就问,你是怎么回来的,打车?
黄一还在想着秦卫红的事情,无法在秦卫红那边挥洒,身边的女人可以是自己的女人,那是可以为所欲为的,什么都没有,直接把胡云诺一把拉过来,拉到自己的腿上,大手很是不老实起来。
“干嘛,现在是白!”
“夫妻做事谁一定要晚上,白也不是一样的效果!”完,嘴也就上来,抱住胡云诺啃了起来,吻着她的后颈、香发,一种幽幽微香的感觉令黄一好兴奋,移动她,将她轻轻放倒。
黄一贪婪地轻压过去,嘴巴和手也同时进袭,女人的嘴很美丽,口脸都散发着微香,吻向她的嘴,她想闪开,黄一契而不舍,手掌也摸到了她的前面的凸起,胡云诺一会儿就被调拨了起来,感到自己的下面已经被掀了起来。
她开始柔顺下来,黄一就更加兴奋,伸手进她的睡衣内,贴肉地抚摸*着她两团涨鼓鼓的软肉。
后来就是激动的时刻,等到火山爆发了,黄一的精力全部给了胡云诺的身体。
激动之后,黄一还是忍不住把秦卫红舅舅给的砚台拿出来仔细观赏,这砚台的颜色呈紫色,图案是松鹤水草,除了入手特别沉以外,也无什么特别之处,黄一就怀疑是不是宝贝。
胡云诺难得的见黄一激动之后还有兴趣拿出什么破古董来看,她便笑着在一旁:“你急匆匆的来一趟,就是为这个东西?”
“嗯,姐,你看看怎么样?”
黄一把东西往胡云诺的面前一放,胡云诺哪里能识得这种东西,嘴巴一撇:“我看不怎么样,也就是一个接头的破玩意,值得你捧在手心当个宝贝一样吗?”
黄一:“胡姐,你不懂,这东西可是个稀罕物,你我都是门外汉,到底有多贵重,明就知道结果了,你知道吗,我为了这个东西,我昨那是夹着尾巴求人才弄到的。”
胡云诺很是不屑的:“你花费很多精力我可以理解,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宝贝,不定是地摊的便宜货,不值什么钱!”
黄一笑着:“乌鸦嘴,如果真是这样,我不是白费一番功夫了!”
为了确定砚台的价值,黄一特意带着胡云诺一起跑了趟普水,在普水县城有一家古玩店,黄一是那里的老客户,跟古玩店的老板相当熟悉,黄一带着砚台来找古玩店的老板,就是想要确定一下,这方砚台的价值究竟是多少,如果是个赝品,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正是基于这一点考虑,黄一考虑好,在去省城之前自己一定要亲自跑一趟普水。老板见到黄一过来,自然是相当的热情,急着叫店里的伙计过来泡好茶水,自己亲自陪着黄一坐在贵宾接待室里。
古玩店的老板姓马,待双方坐定后,客套的寒暄,听黄书记最近高升到了青龙,真是年轻有为,可喜可贺啊。
马老板玩了这么多年的古玩,连话都带上几分古代文人的雅气,话不紧不慢,倒像是个古代穿越到现代的书生一样,除了身上的服装,一言一行都透出一股不出的跟现代社会不和谐的酸儒之气。
此时,黄一却顾不得对马老板讲话风格的挑剔,赶紧心翼翼的拿出常尚堂送给自己的宝贝递到马老板面前:“今我来,只要是请马老板帮忙来了,还请马老板帮我看一样东西。”
做古玩这一行的人,听了这话,心里都有数,所谓的看东西,就是帮忙看一下货物的真伪而已,一般来,有些在这方面造诣比较深的人是不太愿意帮人家看东西的,毕竟这种事情其实还是比较耗费脑细胞的,但是对于一些所谓的大客户,帮人家看看东西对于一些古玩店老板来,也算是一种延伸服务。
马老板心的接过黄一手里的砚台,仔细的上下端详了一会,嘴里啧啧称赞道:“黄书记,你真的不简单,能弄到这个东西,好东西,果真是货真价实的一方端砚。”
黄一还不放心,问道:“马老板的意思,这砚台是真的?”
“如假包换,而且这还是有些年成的东西。”
马老板着用手在上面叩了几下,然后拿起来对着砚台呵了一口气,做完这几个动作后,他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会砚台,道:“端砚根据不同的坑口出处,其敲声有所不同。最为名贵的是‘老坑’,砚石敲起来木声十分明显;而‘麻子坑’和‘坑子岩’砚台石的声音介于木声和瓦声之间。还有一种叫‘斧柯东’的砚石敲起来带有铿锵的‘金声’,是近日收藏家追捧的热点。”
他重新用笔敲了敲,“你听听,像什么声音?”
黄一聚精会神听了半,除了“当当当”的声音,其他什么也听不出来,于是摇摇头:“马老板,我是个外行,听不出什么道道来,有什么话,还请马老板直。”
马老板显然有种卖弄的感觉在里头,他微笑着“这一点对于初学者或者刚刚涉及的人很难把握,按照我的看法,这是一块‘斧柯东’砚石,有‘铿锵’之声。清晰凝重,没有清脆飘浮的感觉。”
马老板继续解释道:“传统的端砚鉴别方法是以色为主,端砚都是以紫色为基调的,在紫色的基础上带有其他颜色,而且,端砚还有独特的‘石品花纹’,青、鱼脑冻、蕉叶白、青花、冰纹冻、石眼等六种,这六种石品花纹被称为端砚的六大名种。”
他指着砚台给黄一看,嘴里着:“这一款你看看,石眼纹。”
对于这些整泡在古物堆里的老板来,像黄一这样的老顾客过来买了几次他的商品后,马老板可能就把黄一当成是藏家了,毫不吝啬的把自己鉴定知识向黄一传授,大概怕黄一在收藏时吃亏吧。
“由于端砚连年价格飞涨,在其外形上做文章以劣充好的现象已经很普遍,市面上伪造端砚比较常见,以前端砚中有石眼的现象十分罕见,而现在卖端砚的商店中,大多数都是有石眼的端砚,所以色纹来鉴别端砚也容易上当受骗。收藏端砚首先要观察石质是否细润密实。
端石为沉积岩,轻重适中,上手有滋润之感,若感到太轻或太沉重或有枯燥的感觉,均有伪品之嫌。
识别端砚还可以用两个比‘听声’更为简便的方法,一是用指按住砚台一到两秒钟,如果是端砚,上边就会有水气形成的手指痕迹;二是向砚台呵一口气,如果是端砚,砚上就会凝聚一层薄水珠,用指一抹可见凝聚的水多寡,越多明品质越好。这两点均与端砚独特的细密质地有关,越密越容易聚拢水蒸气……”
马老板滔滔不绝的着关于鉴别端砚真伪的知识和方法,黄一却对此没有丝毫兴趣,只是出于最基本的礼貌,不好意思打断马老板的侃侃而谈,再了,如果黄一现在对马老板自己其实对古玩收藏这一块不感兴趣,马老板也不一定会相信,毕竟他在马老板这里已经买过不少珍品了。
趁着马老板换气的空档,黄一赶紧插言问了一个最关心的问题,“这砚台在市面上能值多少钱?”
马老板听了这话,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砚台,一只手托着砚台,一只手指着砚台:“这是一款松鹤祥瑞,抛去它本身蕉叶白、青、青花、玫瑰紫四大罕见的石纹,单是那‘一眼值万元’的三只石眼,它的价值就不容觑。何况这砚台砚身自然流畅,砚池巧妙地与整体融为一体,石材润滑,做工精细……如果按现在的市面价估计,少也是这个数。”
他指着砚台的那只手,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黄一不禁有些心凉,如果这砚台只值一万的话,只怕送给秦老并不是很合适。
他问马老板:“你是,这个砚台值一万?”
马老板摇摇头,笑道:“后面加两个0。”
“100万?”
黄一惊呼了一声,我日,这么值钱?老子还以为也就是个10玩八万的东西,原来这么贵重。
见到黄一惊讶的神情,马老板的脸上现出少许得意的神情,他稳稳的口气:“黄书记,这还是我保守的估计,端砚的价格一般由四个因素决定:坑种、材质、形状、做工。前三个因素都具备,后面一个想必也不会是一般人做的,端砚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收藏价值和人文价值,尤其是近年来,随着端砚矿材越来越少,技术高超的工匠后继乏人,其价值一路飙升,有行内专家预计,未来两年内,端砚的价格可能要翻十倍,以克计量,身价直逼鸡血石、田黄等名石。”
黄一听了马老板的介绍,心里不由有些感慨,情不自禁的喃喃道:“不过就一块石头而已,怎么炒这样厉害?”
马老板笑着:“这您就外行了,自古有盛世藏古玩,乱世藏黄金的法。现在政通人和,国强民富,正是艺术品显示自己价值的时候。您如果关注这方面的消息,国外拍卖我国国宝时,一件藏品动辄上亿。何况端砚生产历史悠久,而且一直是文人墨客的珍爱之物,端砚的实用价值和欣赏价值二者并重,文人墨客除用于研墨,还喜爱端砚的鉴赏、馈赠、收藏和研究,如欧阳修的《砚谱》、米芾的《砚史》、苏轼的《东坡志林》等都是关于端砚的著述和赞美的砚铭、诗文。到了清初,端砚的制砚工艺十分雅致,刻工纤巧,加上附以名人题识,砚铭等作为装饰,端砚身价倍增。已从实用价值演变为文玩之物,成为欣赏品和珍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