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梅惠儿擦一把泪水 “有航班吗 ”
章琅摇摇头:“沒有航班 也沒有火车 不过我带來一台卧铺车 马上出发 ”
同一时间 黄玉英已经先期赶到医院 抢到孙倩身边:“他他怎么样 ”
“姐 ”
女人扑进黄玉英怀里 痛哭失声 金英轻声道:“沒有脱离危险期 ”
“华不会有事的 ”黄玉英强忍住泪水 扶着孙倩坐在椅子上 看着邓家二老 “爸爸 妈妈 你们放心 华不会有事 你们要保重 ”
邓明毅长出一口气:“玉英得对 华子不会有事的 华子妈 不要哭 回去好好照看娃娃 ”
几个女人劝走二老 黄玉英瘫坐在椅子上 刚刚女人强自支撑 不过是想要安慰二老:“倩 你去歇着 我们换班 金英 你陪倩去休息 ”
“你们都去歇着吧 ”护士轻声 “邓科长最快也要明早上才能有消息 难道你们不怕见到他的时候 一脸憔悴吗 ”
三个女人互相看看 一起摇摇头 异口同声道:“我不走 ”
金明看着妹妹 叹口气:“英子 老爸老妈让我來盯着你 你还是……”
“闭嘴 ”二丫头一点也沒管哥哥的面子 一瞪眼 “不话沒有人把你当哑巴 ”
旁边的几个护士暗自咂舌 任谁都无法相信 眼前的高富帅会是大德国际实业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 不过金明显然沒把妹妹的叱责当回事:“成 那你就守着 谁让我倒霉有你这么一个妹妹呢 ”
凌晨时分 警方在江面发现吕市长的座驾 瞧那意思吕希民想要从江上突破重围 可惜三月的冰面已经酥软 根本无法承受重物 结果车子陷进去 只剩下一个车顶盖
省军分区派出舟桥部队 于下午三点把车子打捞上來 车里面除了吕希民和吕强民 还有吕市长的司机 三个人似乎曾经试图撞开车门 可惜被冰层死死卡住 三个人被渗进來的冰水冻结在车内 脸上表情十分痛苦
吕氏兄弟被打捞上來的同时 经过一夜半二十时跋涉 众美女乘坐的卧铺车开进省军区医院 当美女们出现在重症监护室门前的时候 医护人员都被晃花眼 尽管都是一脸风尘 却无法掩盖美女们的靓丽青春
“倩 邓华怎么样 ”
梅惠儿第一个冲到跟前 孙倩含泪微笑:“醒了 他他醒了 ”
“呼 ”
女人们轻呼一声 一个个脸上满是喜悦 兰馨喜极而泣:“醒了就好 就知道他是他是九命猫 ”
戴茜耸耸肩:“我的印象中 华夏治安很好的 为什么他总是受伤 ”
“他是为救别人受伤的 ”金英白一眼外国妞 “如果不是阻止那个疯子 根本不会受到一点伤害 他是一个纯爷们儿 你你们老外不会懂 ”
黄玉英轻轻拍一下金英:“听 这一次比上回还危险 近在咫尺的爆炸 险些把他炸成碎片 ”
“啊 ”
所有人一声惊呼 黄玉英话一向讲求精准 如此一定有确凿证据 赵璇玑捂着嘴:“会不会会不会有有什么后遗症 ”
“哼 后遗症 看看那个混蛋 这个时候还勾人儿呢 ”
“噗哧 ”大家被梅惠儿的话逗乐了 可不是么 邓某人勉强翘起几根手指 向玻璃幕墙外边的众美女打招呼 美女们终于松一口气 似乎那家伙沒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啊
一直陪在三个女人身边 防止意外发生的护士一撇嘴:“你沒见到当时的样子 吓死人了 整个后背沒有一块面积超过五平方厘米的好皮肤 已经露出脊椎和肋骨 大腿被纵向撕开 露出里面惨白的骨头 臀部……”
“别别了 ”
兰馨死死闭上眼睛 紧紧握住黄玉英的手 似乎一睁眼就能看见邓某人的惨状 美女书记抱住女人的肩膀:“好了 你看他那双眼睛 已经沒事了 ”
沒错 邓某人眼中满是笑意 似乎他不是受伤躺在那里 而是获得一次意外的假期 其实 邓某人此刻浑身痛入骨髓 后背几乎受到千刀万剐之刑 其中的痛楚可想而知
不过看到众美女都守在玻璃幕墙外边 邓某人忍住锥心的疼痛 展现一个灿烂的笑脸 一直关注仪器的护士 却清楚的注意到 邓某人脸上的肌肤不受控制跳动 很显然 他在硬挺
护士走到玻璃幕墙前 冲外边的美女抱歉一笑 把窗帘拉上 “呼 ”邓公子长出一口气 呲牙咧嘴一个劲吸气 护士气乐了:“装 接着装 怎么不装了 ”
“嘶哈 ”邓某人哪还有闲心和护士打嘴架 强自忍住痛 想要运转无名功法 减轻自己的痛苦 可惜伤势太重 身后的经脉全部受损 哪里还能顺顺当当搬运周
深深叹口气 损失大了 沒想到吕鸿民设定的定时那么短 几乎他跃出车子的同时 剧烈的爆炸发生了 如果不是他把车门踹下來背着 同时把自己蜷作一团 搞不好自己当场就挂了
就是这样 他还是被强大的冲击波砸进煤堆 也幸好有萱软的煤堆 如果那里是坚硬的水泥地面 他邓某人就要变成一张肉饼 搞不好就是一滩肉泥
此刻邓某人肺部痒痒的 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痒 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似乎随时要咳出來 邓华拼命忍住咳嗽的想法 尽管知道肺子里全都是煤灰 也不敢咳嗽一声
此时每一个动作 对他來讲都是灾难性的 后背缝合无数针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带來的都是剧烈的疼痛 护士咬咬嘴唇:“忍一会儿 止痛药应该应该有点效果的 ”
护士很清楚 这话不过是自欺欺人 邓科长后背伤患面积过大 别止疼泵 即便是全麻都无法完全阻止痛感 实际上每一个参与手术的医生护士 都感叹邓某人的强大生命力
只有监视器上显示的图像 才能感受到男人那种痛楚 邓某人挤出一个笑 似乎牵动到某处伤口 让他忍不住笑容变成一呲牙:“沒事 嘶 放心吧 我是强 我我生命力超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