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继位,我们都是臣子,都是寄人篱下!不管我们爬到多高的位子,都会被别人把命攥在手里,只要是对方想杀我们了,杀就能杀。所以我们不能让对我们有敌意,而且也确实有能力的扶苏上位,要让只知道吃喝玩儿乐,没有能力,并且对我们,也包括任何人都没有敌意的胡亥上位,到时候他必然要倚重别人,首当其推就是辅佐他上位的人。”
“只要你干掉其他几个从龙之臣,比如历史上和你一起篡改遗诏废掉扶苏,改立胡亥登基的李斯,你就会成为胡亥唯一信任的人,这也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也是为什么赵高会权倾朝野、指鹿为马的原因。不是他的权力真那么大,也不是胡亥真那么傻那么瞎,仅仅是因为赵高当时是他唯一信任,甚至是依赖的人。”
到这里,赵高也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历史上会出现指鹿为马这件事,他呵护还接触的也不是一两了,自然知道胡亥虽然只知道吃喝玩乐,但是却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这两样东西别见过,就是吃都不知道吃多少回了,鹿皮、鹿角的装饰物甚至衣服都不知道有多少。
怎么会认不出鹿和马?
原来原因是在这里!
“那这样的话,我们两个更应该辅佐胡亥啊!到时候除掉了李斯,你做武将之首,我做文官之首,我们两个把控朝野,多好啊!”
郭栋摇了摇头,看来自己不明白是不行了,刚刚只是提了一句,赵高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刚刚了,我们就算是位极人臣了又能怎么样?还是臣子,皇帝信任我们,我们可以权倾朝野无人敢违逆,但是一旦皇帝想杀我们了,我们也只能束手待毙!比如和珅权倾下、富可敌国、党羽无数,最后还不是被满门抄斩了?终究还是把命交到别人的手里握着!”
“但是到时候你留在朝中辅佐胡亥权倾下,而我则是名义上和你决裂,借着你篡改圣旨的机会脱离大秦,拥兵自重割据一方,以铲除你这个奸逆或者是清君侧,或者是为扶苏报仇,或者是恢复六国故土等等。随便什么借口都好,到时候聚拢兵马占据城池州郡,割地称王自成一方势力,这样才能够完全自主独立,才能把自己的命捏在自己的手里,也是你我兄弟二人各自都有一条退路。”
赵高这才明白郭栋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沉思了片刻之后狠狠的一点头,不过随后又反应了过来:“那我干什么?你能割地称王甚至建国称帝,我不能啊!”
郭栋瞥了他一眼:“你就留在大秦把持朝政、排除异己、陷害忠良,完成你权倾朝野的梦想,做你曾过的那个最高的赵高。随后如果胡亥能辅佐,你就辅佐,胡亥不能辅佐,或者是大秦这艘破船要沉了,你就杀死自己或者胡亥,利用假死脱身。”
“想留在中原,那就来找我,你来给我做九千岁,隐藏在黑暗的世界里,管理情报和杀手组织,干明朝东西二厂和锦衣卫的那些事情”
“不想留在中原,或者自己想做帝王,那就以胡亥作为旗帜,暗中聚拢一批秦国的死忠将领和有能力的臣子去欧洲!别人不知道地球有多大,只以为下就只有中原,你不知道?带着人到欧洲去建立个国家不就好了?甚至你要有能力,完全可以一开始就改名换姓换个身份,然后把那些知道你是太监身份的人在征战的过程中全都坑死,到最后把胡亥取而代之,就算是做个国王谁又能什么?”
不得不,郭栋的话真的是让赵高动心了,可是他想了片刻之后翻起了白眼:“你当我像你啊,有本事有能力,自己有兵不,就算没有兵马,以你的功夫也能随便就聚拢一批人攻城拔寨割地称王,我可没有那份能耐!而且暗地里召集人马,我能召集多少?一万还是两人?估计最多也就是几千人罢了,怎么去跟别人抢地盘啊?”
呵!这家伙心还挺细?
“你上学那会老师都教你什么了?难道你不知道这个时期,甚至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那几个千古留名的强大帝国外,欧洲这片土地上的那些所谓国家其实就是城邦国,只有一两座城池,有几百名士兵就不算少了,一两千人那是十分惊人的大军,别告诉我你连一两千人都召集不到?不行到时候我抽调一批大秦的精锐旧部,再找两名将军跟着你们去欧洲还不行?”
两人一边着,一边规划着以后要走的路,一边也已经来到了大佬之外,手捧着两身干净的衣服,直接到了关押项梁和项羽叔侄的牢房门外。
这间牢房是牢房,但是却无比的干净整洁,更是桌凳床榻一应俱全,除了光线暗点外就没什么不好的地方了,更是从来就没上过锁,或者这出牢狱之中所有的牢房都没有上锁,都比较干净,完全任由他们自由出入串门,只要是不离开这座牢狱就可以,项梁和项羽还每都有上好的酒菜供应。
至于离开牢狱的……那是属于越狱,是破坏了和郭栋之间的约定,是自己违反了游戏规则,那么就不要怪郭栋不讲情面了。到时候就驻扎在牢狱之外的遮营那两千弩手,还有三千普通的弓箭手,将会十分乐意教他们怎么做人的……下辈子怎么去做人!
“师父,羽哥!”
项梁闻言放下手中的一卷书笑着走了过来:“子良,又来看为师了?”
郭栋摇了摇头随后对着项梁跪了下来:“师父,徒儿不孝,今日方才找到机会接您和羽哥离开!对了,羽哥呢?”
项梁一愣:“你这话时什么意思?”
郭栋看向了项羽:“就是字面意思,我今是来迎接师父和羽哥离开这里的!”
边上帮着郭栋双手托着一件衣服的赵高笑了起来:“项老先生,我和子良今确实是特意来接您离开的。您看,我们两个人手上捧着的,正是由他夫人吕雉,还有我妹妹月为您叔侄二人量身裁体亲手缝制的新衣服,就等着您二位回家了!”
项梁上下看了看郭栋:“我和羽儿可以离开了,那川呢?还有举贤堂的其他兄弟呢?”
“项老先生,你是不知道,子良今在御书房可是冒着被杀头的危险不惜定妆陛下的,才借着主动请命去征讨犯边的戎狄这个机会,把您还有整个举贤堂的人都救了出来!”
项梁一愣,随后十分满意的点点头,欣慰至极的笑了起来:“好!好啊!子良,你果然没有让为师失望,果然依言做到了你当初所的!”
着话他把郭栋从地上扶了起来,伸手拿过郭栋手中托着的那件衣服抖开看了看:“嗯!做的不错么!是为师的?”
郭栋点点头:“没错,从那日师父您受委屈来到这里之后,我便回去让雉儿给您缝制了这件衣服。”
“好好好,来,帮为师穿上看看!然后我们去找川,正好,羽儿去找他喝酒,现在应该正在他那里。”
随后在项梁的带领下,郭栋一一打开牢门,把那些举贤堂的核心成员都放了出来,并且一间接着一间牢房的躬身赔礼,一行人回到已经许久没有打开过大门的举贤堂,一群人很是饮酒欢庆了一场。
随后在第二一大早,便由项梁统领者来到咸阳城外与郭栋的那一万三千本部精锐汇合,在秦始皇的亲自主持下誓师出征,经过一路行军,半路又汇合了关押在别的牢狱里的举贤堂旧部,以及由庞副将带领,随后将兵权转交给易川的五万蒙家军长戈兵后,郭栋统领着这七万大军来到了被戎狄侵扰的边关。
“现在我们需要的是想个办法把这些散落各处,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家伙聚到一处,然后聚而歼之!”
戎狄也好,匈奴也罢,包括后来的那些什么鲜卑、突厥、契丹一类的番邦游牧民族,他们最让中原国家头疼的不是有多强盛,而是他们那毫无组织无纪律的松散性和活动性,追、追不上人家,打、又不能大炮打蚊子,几千几万兵卒去打三五百人。
所以在总体的军务统管有项梁操心后,后方的事情也有赵高在帮他盯着,他所需要的就是怎么想办法让那些跑的和兔崽子一样快,松散的和一窝蜂样到处都是的戎狄聚到一起。
到时候他可不相信这些兔崽子还能跑得比他的越野车、比他储物空间里的那些机枪子弹和单兵榴弹要快?。
就算不提这些作弊的东西,他和项羽两大猛将领兵冲针,他可不相信这个时代还有人能够挡得住!
所以征讨戎狄难也难,简单也简单,对于郭栋来只需要解决三个问题,别是打败戎狄,就是把整个戎狄都给灭了也毫无难处。
一就是怎么把他们聚起来,二就是怎么提前切断他们的退路,三就是怎么拿到戎狄头领的人头。
只可惜几个有资格参与他这个型会议的人商讨了半也没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更别是什么行之有效的方法了。
毕竟他们这几个人全都是武将分类,谋士分类……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