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哼,气吧啦的
沐寒烟当然是不会放过聂方生的,虽她现在有了混沌火,能够与她心意相通,帮她控制铸剑的火候,但混沌火可不会什么铸剑手法,还得靠她自己学习领悟才行。
聂方生是传他聂家祖传铸剑之术,可是沐寒烟哪敢相信他的人品,万一他做点手脚,或者留一手,自己被坑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拿到聂家祖传的铸剑秘笈更好一点。
当然,星幻千机也知道这铸剑之术,不过可惜,他的专长是神棍之术,铸剑之术只知口决,到底如何运用却是一概不知,单靠这些口诀来参悟铸剑之术,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而通常的祖传秘笈不但有口诀,还有前人留下的各种注解和心得,远沐寒烟自己参悟强得多了,甚至有的地方聂方生言传身教效果还好。
聂方生傻在原地,他先前只以为沐寒烟必定失败,哪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早知如此,他肯定随便抄写一份铸剑秘笈给沐寒烟了事,可惜现在想起来已经晚了。
“聂大师,你不会想耍赖吧?”沐寒烟歪着头看着聂方生,看那架势,只要聂方生但凡有一句推托之辞,要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无耻了。
其他人也望向聂方生,他们倒是不敢指着聂方生破口大骂,但他若真的言而无信的话,心里肯定还是会把他鄙视得一无是处。
“好,给你是。”聂方生咬咬牙,一脸扭曲的将一本铸剑秘笈扔给了沐寒烟。
这个沐寒烟,可不能指望他懂得什么尊师重道什么弟子规弟子礼啥的,招惹到他,怕是王老子的脸面都不会给的。沐寒烟这纨绔德性,聂方生已经见识过了,他可不想搞得自己声名涂地。
沐寒烟接过那厚厚的一本铸剑秘笈,心头是一阵狂喜。
单是铸剑四步三十六道手法,绝对写不了这么厚厚的一本,显然她猜得没错,这本秘笈之还包含了聂家祖先的种种心得,有了这本秘笈,再加混沌火的辅助,远跟着聂方生学铸剑术强多了。
沐寒烟欣喜之下,也懒得去看聂方生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色,直接翻开秘笈看了起来。
“咦,这是……”沐寒烟看了前面十二道铸剑手法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开始看后面那二十四道手法之后,却是越看越惊。
这二十四道手法她昨已经见聂方生演示过一次,当时一心沉浸于对方妙夺工的铸剑术之,并没有多想,现在一道道的细细看去,竟然发现有些熟悉之感。
“怪了,明明是第一次看这铸剑术,怎么会有如此熟悉之感呢?”沐寒烟在脑海细细的搜寻起来。
对了,分经截脉手!
沐寒烟猛的想起来了,聂家这二十四手铸剑术,不正和方家祖传的分经截脉手有几分相似吗?
现在的沐寒烟当然知道,方家的分经截脉手,其实是九星落剑,只不过那剑法太过玄奥,方家先祖无法参透,这才将其演化成了医道手法。
“难道,聂家这铸剑术,其实也是由剑法演变而来。”沐寒烟越想越是激动,下意识的便在脑海演练起来。
很快,沐寒烟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聂家铸剑术,果然是从剑法演化而来,而且,这剑法的威力一点很可能不弱于九星落剑,也是一样的强大。
也正是因为太过强大,所以连已经学会了九星落剑的沐寒烟,一时之间也无法将其参悟。
不过,明白了聂家铸剑术是由剑法演化而来,再以剑法之理反过去推敲铸剑之术,变得容易多了。
刚开始看到这砺锋养神二十四道手法的时候,沐寒烟还觉得先前的十二道手法不知道深奥了多少倍,估计没有一年半载很难心领神会,但是以剑道之理反着推敲了一番,沐寒烟发现其实并不象自己想象的那么玄奥。
虽然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儿完全悟透,但是囫囵吞枣学个形似还是没有问题的。
沐寒烟飞快的翻动着铸剑秘笈,脑海不断的演练着手法,浑然忘我,早把身外众人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沐寒烟看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凌宝宝眉开眼笑的在旁边数银票。哇哈哈,“捡”了这么多钱,发达了。周围的人则是一脸菜色的看着数钱数的眉飞色舞的凌宝宝。肉痛啊,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众人摸摸自己的荷包,欲哭无泪。
沐寒烟看的专心,可以当旁人不存在,旁人却不能当她不存在。
看着沐寒烟竟然旁若无人,在铸剑堂翻看起了铸剑秘笈,聂方生那张脸黑得都快滴出墨来了。
这个沐寒烟,逼着自己道歉认错罢了,拿走聂家祖传的铸剑秘笈也罢了,现在居然还当着大家的面翻看,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明目张胆打他聂方生的脸吗?
“沐寒烟!”聂方生忍无可忍,怒喝了一声。
“怎么了,舍不得吗?要实在舍不得的话,大不了我还给你是了,看看你都急得要哭了,至于吗?气巴拉。”沐寒烟正聚精汇神的在脑海演练铸剑术,突然被他打断,心情很是不好,没好气的道。
聂方生只觉一股热血直冲灵,气得差点当场晕倒,谁我急得要哭了,我这是气的,气的好吗?
狠狠瞪着沐寒烟,聂方生跟他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可是想起沐寒烟在招生大选击败越凡尘的那一剑,又觉得自己算想要跟他同归于尽,机会都不是很大,最大的可能还是自己一个人同归了,他却没有于尽,于是只能将冲到灵的火气又强压了下来,
“时不早了,大家各自回去,明日我再传大家铸剑之术,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争取考核之时能从我手拿走试炼令牌。”聂方生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将怒火压了下来,有些无力的对众人道,他是连看都不想再多看沐寒烟一眼了。
“对了,到时候考核什么?”沐寒烟丝毫没有一点惹人嫌的觉悟,兴冲冲的问道。
反正生气的是聂方生,又不是她,她总不至于还要为他着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