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又一头真灵境的黑色元蝎到来,杨凌感觉自己的这个想法越来越不靠谱了。
自己这方最厉害的就是冼沧澜,最全盛时候也不过是化灵境,如今,估计比神元境圆满也强不了多少,而自己和棍子,不提也罢,两个战斗力为五的渣渣。
因为一群灵境以上的高手群殴,所以这座金字塔周围的大蝎子都跑的干干净净,因此三人在这里看了大半也没蝎子来打扰,杨凌闲得无聊,手在空中一抓,一把五六米长的大剑被他从戒指里拿了出来。
“冼前辈,你看看这把剑!”
冼老头儿从战场收回眼光,盯着杨凌手中这把级大剑看了半晌才摇摇头,“这把剑不像是炼器的作品,看不出来等级,而像是……”
他使劲儿捋了几下胡子还没完,棍子突然跳起来喊:”老大,不好,那头大家伙冲我们来了。”
杨凌和冼沧澜几乎同时抬头,果然那头浑身雪白的大蝎子抛开玉虚子,身体一阵恍惚就在原地消失,眨眼间就在离金字塔不到百公里的地方出现。
卧槽~!快跑!
杨凌赶紧的把大剑和棍子收回戒指,几乎同时一件通体雪白,闪烁着黑色八卦光影的战甲将他从头到脚包裹进去,然后身体一闪就已经来出现在几公里之外。
而冼沧澜显然跑的更快,眨眼之间已经跑出去十几公里了。
我擦,杨凌忍不住腹诽,这是老头儿绝逼是属兔子的,跟他在一起很容易被抛弃做挡箭牌。
两人一前一后埋头狂逃,奈何身后的白色蝎子祖宗更快,不过几秒,一股铺盖地的恐怖气息从背后席卷而来,顿时杨凌感觉到一种如坠泥潭的感觉。
“滴滴~扫描到级能量束缚场,是否启动级防护模式……”
杨凌赶紧沟通战甲启动防护模式,但四周的束缚并没有减轻多少。
手贱啊,老子真是手贱啊,没事儿好好看个热闹多好,干嘛要把那把破剑拿出来?
杨凌心里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他确信这头元蝎祖宗的突然暴走绝对是因为那把大剑的缘故。
似乎这些蝎子本来就是在这座星球上守卫着这些巨型金字塔,而这把大剑插在那个头颅里面镇压着一块虚魂。
这其中的缘由他不知道,但这把剑一定很重要。
不过此时想的再明白也已经太晚了。
“轰~!”
一条漆黑的勾爪如同巨型陨石从而降,重重砸在离杨凌不足百米的位置,巨大的能量冲击之下,地面开裂,巨石横飞,杨凌如同一块石头夹杂在碎石泥沙之中远远的抛飞出去。
“呜~~~”
一声凄厉的惨叫远远传来,如同闷雷般在地之间回荡,白色元蝎看了一眼杨凌飞出去的方向,然后急转身。
因为刚才,就在它离开追击杨凌的瞬间,一头真灵境的黑色元蝎被玉虚子趁机斩断了尾巴。
本来被一群蝎子围攻憋屈到极致的玉虚子此时大神威,一把数百米长的飞剑恍若光影,在七八头黑色元蝎中间上下翻飞,白色元蝎还没赶到,两头黑色的元蝎突然惨叫着就从空中坠落下去,还没落地便四分五裂的炸开。
漫的血雾四溅,几十米上百米的勾爪甲翅横飞出去,将方圆数十公里都染的雪红一片。
“哈哈哈哈~”
玉虚子身体一闪就出现在一头下坠的元蝎头颅之上,一掌拍下去,头颅洞开,一团晶莹的光团被他抓在手中,然后毫不犹豫的塞进嘴里。
就在他准备如法炮制另一头元蝎的时候,四周空间荡漾,几条漆黑的勾爪突然对着他抓了下来。
于是,一人一蝎又开始了生死大战。
……
“老大,现在我们怎么办?到底还要等多久?”
棍子无聊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远处不断传来的一股股恐怖的能量波动郁闷的问。
杨凌转头问冼沧澜:“冼前辈,照你看来,他们这样还能打多久?”
冼沧澜皱着眉头:“不好预测,真灵境神灵境的战斗,几个月都有可能,这个玉虚子如今没有任何法宝,全靠本源的神魂力量在战斗,明显不占什么优势,而且这颗星球上补充灵气异常困难,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关于玉虚子拼命要干掉这头白色元蝎的心情,杨凌倒是有些体会,他被镇魂塔关了几万年,急切有一种恢复修为的冲动,而且听口气是要回去报仇雪恨,只有干掉白色的元蝎,吃掉它的脑髓,他才可能快的恢复。
不过……本来这些蝎子是我的菜啊!
杨凌忍不住腹诽几句,如果都被玉虚子吃光了,自己以后怎么升级,想到这里,他不停的摸着衣兜儿里的葫芦。
时间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
有了上次的教训,杨凌再也没有拿出来过那把大剑,三个人明目张胆的跟在后面,看着一群巨大的蝎子围攻群殴玉虚子。
而这半个月,又有两头黑色的真灵境元蝎被玉虚子偷空干掉,其中还有一头被挖去了脑髓。
看着弟越来越少,白色的元蝎已经狂怒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完全不顾生死的和玉虚子搏命,战斗比之几前更加的激烈,战斗范围也是越来越大,甚至是一座巨型金字塔都被双方的战斗摧毁坍塌。
杨凌看着这座坍塌,露出一个大洞的金字塔,犹豫了许久让冼沧澜在外面守着,自己和棍子两人再次跳进金字塔里面。
半个时后,金字塔底下传出来滚滚如同闷雷的声音,然后就看见两人急的冲出来,这次由于流星战甲使用了灵石做驱动能量,明显度和防护力量要强上数十倍,出来的时候轻轻松松的没有一点儿慌乱。
这座金字塔和前一座几乎一模一样,在最后的雕像脚下系统收取一块虚魂碎片,而他们也带出来一把同样的大剑。
元蝎和玉虚子的战斗还在继续。
虽然隔着上百公里,但那种毁灭地的气势却让他们依旧不敢靠的太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