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岳飞阳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轻易低头的。
郝俊多少听过这位传中的著名纨绔的一些事迹,我行我素,年少轻狂之类的,变相的屈尊降贵,那是从来都没有的。
他不缺手腕和心机,否则混在官场必然是一个强势的新贵。
性格之中很多因素都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和人生选择。
郝俊从不认为他和那个沈大师会有什么交集,但若是能够帮一帮岳飞阳,他是极乐意的,功利一些,这就是一笔隐性的投资。
四个人就在似水流年的大厅里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李智慧作陪,死活不离开郝俊的左右,好似真的怕他跑了一样。
夏雨清频频望向这个女人裸露在外的傲人事业线,眼珠子滴溜溜的,也不知道藏着什么心事。
邱鑫则又安静了下来,偶尔会不经意地抬头看一眼郝俊,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又悄悄低下头,眼神里有一种莫名的东西。
郝俊自然没有注意到两个女孩子的变化,李智慧是个极其懂得利用自身优势的女人,她兴许并不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但她绝对是一个让人极其舒服的女人。
男人会在不经意间接受或者默认她的存在,如春风细雨,带着一点点花粉般的暧昧诱惑。
手臂上传来的温热和酥软,时刻提醒着郝俊,身边坐着这样的一个女人。
他还得招架岳飞阳变着法地套取他身上的一些基本信息,郝俊可不想身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对他有太多的了解,不是出于忌惮,只是一种防备。
沪城的水,永远是很深的。
郝俊深深地记得这点。
等待的时光注定很漫长。
似水流年里出入的都是沪城有一定地位的人,普通人面对这样的消费是敬而远之的。
所以出入的有些人,不可避免地认出了岳飞阳。
虽然岳大公子一直很低调,但想挠他脚底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的,总有那么几个见缝插针的想上来攀谈几句。
隐隐有趋之若鹜的势头。
所幸,在岳飞阳淡定如山岳的气势之下,乘兴而来的人多是上来打个招呼,便匆匆缩头而去,很快,他们的注意力便被门口出现的一个人给全部吸引了过去。
这个时节的夜,已经微微有点凉意。
来人穿着一袭酒红色的露肩晚礼服,柔弱无骨的香肩上披着一件雪白的貂皮坎肩,淡金色的长发高高盘起,只留下一丝卷卷的鬓角垂在两边。
这是一个很有贵气的女人,并没有过多名贵物品的装点,但隐隐间又流露出一丝媚态。
许是走得急的缘故,这个女人站在似水流年门口微微娇喘,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动人的红晕,眼神在大厅里逡巡了一圈,直到在郝俊诸人的身上眼睛才一亮。
不得不,这个女人的出现,吸引了似水流年里大厅里几乎全部男人的目光,尤其是她那性感的晚礼服完全包裹不住的傲人胸围,触目惊心,却足以让男人们难以忘怀。
郝俊其实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有着明显特征的女人,关清媚。
上次来沪城鼎藏时那位突然出现的妩媚女人。
郝俊的注意力大半被关清媚的双胸所吸引,发现这个女人朝着他们这面走来,不由地朝着岳飞阳看了一眼,暗暗地猜测这个尤物与这位纨绔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
他还没从岳飞阳的脸上发现一点端倪的时候,他身边的另一侧已经传来一阵馨香,很浓郁,却不让郝俊反感,这显然不是一种香水的味道,而是这个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
从这个女人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她就提高了警惕,女人生的对比心理,让她对这个方方面面几乎都稳稳地压过自己一头的妩媚女人充满了敌意。
她愕然发现,这个女人居然也是冲着身边的男孩子而来的。
郝俊回过味来的时候,左手手臂已经嵌在了一堆软肉之中,相比于李智慧的制服,关清媚薄薄的晚礼服几乎让他感受到了贴身的诱惑,他几乎舒服地想要呻吟出来。
“弟弟,来沪城怎么不来找姐姐玩,姐姐特意留的名片,你居然这么狠心,让姐姐一个人苦苦等了好几个月!”
关清媚挽着郝俊的胳膊,不依地摇着,几乎让一众注视着她的男人把眼球都瞪出来。
郝俊虽然有着不的警惕心,但却不防关清媚一上来就表现地这么熟络,他双臂僵直,因为只要一动,就几乎与直接触摸无异。
感叹自己幸福的郝俊不由地苦笑自己年龄所带来的莫大好处,在一众姐姐辈的美女眼中,自己还是个少年无异吧,若是岳飞阳处在自己的位置,断不会有这样的待遇的。
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邱鑫,心中没来由地微微有些吃味,她分不清自己的这种情绪从何而来,那个胸部硕大的女人挽住郝俊胳膊的一刹那,她仿佛重新开始认识这个不善言语的男孩子一般,有失落,却也少了一点点负罪感。
难道自己真的想要如雨清的一般,利用这个男孩吗?
邱鑫的心中闪过一丝挣扎。
四个女人足以凑成一台戏了,郝俊感觉到了李智慧挽的越发紧凑的双手,他不得已以回答关清媚来转移注意力。
”姐姐,我也是前脚刚到的沪城,还没安置好呢!“
”这么,你打算安置好了就找姐姐了,那可好了,把你地址告诉姐姐,姐姐去接你!“
郝俊真相抽自己一嘴巴,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年龄抑或是身份还是其他能够吸引到这样一个女人的关注,除非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并不以最邪恶的心态去揣测他人,但基本的防人之心还是有的。
但是他实在是想不通,关清媚为何对他会亲眼有加?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上次先转手给她的几件古玩?郝俊可不会认为仅仅是这么简单而已!
关清媚希冀的眼神一刻不停地撞击着他脆弱的神经,这个女人身上妩媚之中所带的性感和高贵,任何男人的抵抗力在她面前都显得形同虚设,脑袋里只留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征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