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源寺七鬼的胆子绝对不算了,可方才亲眼所见一发火箭弹在眼前爆炸,十几个人冲锋开枪,连续几人被射杀的场景,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震撼。
这在日@本可是绝对看不到的场景,不然他也不会感到迟疑。
真的就这么过去对抗十几个持枪的壮汉白人?
这些白人个个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胳膊肌肉比常人大腿还粗,别都手持武器了,这重量级的吨位,就连城源寺七鬼本人,都没有什么信心敢一挑二或者一挑三。
技击和搏击,固然是需要技术含量,但大多数时候,体量也是重点之重,就如同大部分的轻量级的选手,是根本打不过重量级的选手。除非他的技巧能和他的那几个叔叔一样,否则在吨位上的吃亏是必然的事情。
看到陆离就真的这么走了出去,他略微迟疑了下,咬着牙齿跟了上去。
狗肉静悄悄地跟在两人旁边,东瞧瞧西嗅嗅,那动作轻巧的简直与多年训练的警犬似的,连城源寺七鬼都不禁多看了几眼,咦,这狗的腿上,怎么有一个腕表?
他惊讶了下,还不待再去仔细看看,陆离忽地停下了脚步。
“他们分开了两批人。”
大概是有五个人从美方的队伍中走了出来,向着远处的另一处库房走了过去。
那么本身第二座机库这边,就还剩下九个人了,这个人数实话,两人要对付还是稍微多了些。
“走,我们跟上去。”
陆离很快敲定了主意,不管那五个人打算去干什么,正好尾随在后去解决掉他们,如此一来,既可以更安全些,也能迅速削减美方的实力。
这次城源寺七鬼没有反对,点点头答应了下来,比起去对付十四个人,这次对付五个白人壮汉,该怎么选择那还用想吗?
第二座机库正门口的美方人员,都在警惕第一座机库中的俄方人员,根本没有想到机库的后面还有人打着浑水摸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想法,已经悄悄跟随那五个过去搬运汽油桶的人,到了油库那边。
“就是这里吧,好臭。”
骂骂咧咧的,五个壮汉鱼贯走入开启的油库,库房内很多东西都早就被搬走了,只留下了几个孤零零的汽油桶还陈放在那儿,走过去几个人一抬,发现有点沉实,估计内部的储存还是有的。
一般来,汽油长时间存放会由于烯烃原因而变质,但只要用正规的金属汽油桶存放,那就可以存放很长时间,可这个很长时间虽也不准是多久,三到五年可能没问题,多少会有点挥发,然而几十年的时间,那密封再好,可能都会挥发完了。
此刻几个人一抬汽油桶,就感到有点点的重量,里面的汽油应该还没完全挥发完,不得不老毛子的汽油桶质量的确够硬,密封也做的相当之好。
两桶汽油,两个人抬一桶,剩下的一个人警戒,吆喝着就准备出发了。
正摸到这里的陆离探头探脑地张望,只看了一眼,就乐了,这五个壮汉过来搬运汽油,就没有全部拿上武器,只有一个人做警戒手持一把AK。
“五个人,你准备对付哪几个?”
陆离收回脑袋,回头道。
“有个人好像有枪。”
对于枪支,城源寺七鬼的警惕心很高,他之前再怎么信心很足,也从不认为自己能对抗枪支,否则他和金泽和桐也不会看到陆离掏出手枪,立即跑路。
“有枪的那个人你不用管,我来对付,剩下的你挑几个吧。”
什么叫我挑几个?的我好像真的能挑几个似的。
不是,要是把对象换成日@本人,剩下的四个人他一挑四都有信心,可看着那些重刑犯们,常年在监狱内生活,除了锻炼手臂和胸膛肌肉,还能做些什么?
那肌肉一个个都和健美教练一样,绝非夸张,从外表来看,威慑力十足,这也是让鹈鹕弯狱警们每都万分警惕的最大原因。
城源寺七鬼很怀疑,自己一拳头轰击过去,能够让这些哲学肌肉壮汉们骨折吗?
恐怕办不到,最多让他们疼得发狂,迎来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报复。
深吸一口气,对付这些人不用再考虑留手,他只能以最大的破坏力去攻击这些白人的人体弱点,例如喉咙、下身等处。
“你只要能对付拿枪的那个人……剩下的四个人我来牵制。”
城源寺七鬼郑重道:“但我牵制不了太久,对这些人我没法硬碰硬,所以大叔你真的能解决掉拿枪的人后,最好尽快回来支援我,我最多能真正应付两个人。”
在城源寺七鬼的心目中,已经把这个神秘破面者的实力,钉上了“达人”的境界,否则他不可能发疯的去相信这大叔能对付一个手持步枪的白人壮汉。
不是真正亲自面对,任何人都无法想象,要赤手空拳对付一个手持步枪的人,心中的压力会有多大,不知多少人面对一把刀,都无法鼓起勇气,何况是真正的枪支。
“你要牵制四个人?”
陆离是真的吃了惊,感觉自己是不是看了这个日方的鬼?
“那行,我的后背就拜托给你了。”
“等等,我还有话没……”
不给城源寺七鬼再多话,陆离打了个手势,猛地上前就是一步,暴露了自己的身形,而不等五个白人壮汉反应,双手抓着的一左一右的匕首,已然化作残影飞射了出去。
这有多快?
十五米距离内,陆离的爆发力之强,可以让飞刀全部贯进坚硬的实木内,而换做重量多得多的匕首,那速度和力道,更是惊人的威猛。
子弹一经发射,人类的神经反应速度已经无法避让,甚至连看都看不到子弹的轨迹,而这两把匕首肯定不如子弹的速度那么快,却也是人类肉眼没法具体察觉到的境地了,手持AK的壮汉一声不吭,额头被匕首顷刻贯穿了颅骨,连痛苦都没有感觉到,第一时间就没有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