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了车。 Ww W COM
在狼的带领下,来到一个隐蔽在树丛内的简陋码头。
陈北取出手机,将手电筒功能打开,照向湖心岛。
每隔三秒用手遮挡一次灯光。
这是上岛的暗号,如果没有狼告知,陈北连湖心岛都上不去。
如此反复了三次之后,湖心岛那边便亮起一团灯光,并有一艘快艇朝这边开了过来!
“嗯?怎么是个生面孔?”
开快艇的是个络腮胡大汉,上下扫了陈北一眼,目光有些不屑与轻蔑。
因为林子里比较黑,络腮胡大汉也扫了狼一眼,但没认出来。
“朋友介绍我过来玩玩,第一次自然面生。”陈北淡淡道。
“哼!我还以为是王老板,整了半是只菜鸟,害我白高兴一场!”
络腮胡大汉一脸不高兴的表情,抬手指指身后的座位,没好气道:“快点上来,别耽误时间!”
陈北什么都没,走上快艇,坐在了后排。
手里抱着白,狼则蹲在旁边。
“北哥!我想把这货踹到湖里喂王八!”狼目露怒色,低声道。
当然,它的是兽语,只有陈北和白能听懂。
陈北摇了摇头,示意狼安静。
“妈的!要是王老板来,我少能得到五六百的费,你就不意思意思吗?”
络腮胡大汉一边启动快艇,一边拿腔拿调的问道。
“我没钱。”陈北语气微冷。
还从来没见过像这样要费的,有钱也不给!
“麻痹的!居然是个穷逼!连费都给不起,还有脸来斗兽场玩?真特么是浪费我的快艇汽油!晦气!”
络腮胡大汉冷哼一声,还不忘回头鄙夷的白了陈北一大眼。
“呜!”
狼非常不爽,猛地咧起嘴,一排尖锐的獠牙,在夜色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怕。
但那络腮胡大汉见惯了各种各样斗兽,竟是半点都不怕狼,还继续出阴阳怪气的嘲讽。
“不但是个穷逼,还是个娘炮!抱只奶猫在手里,买萌给谁看啊?”络腮胡大汉满脸嫌弃。
“呜~”
这一下,连白都怒了。
挥着爪子,怒道:“玛德智障!老子是霜玉狮子!你特喵的才奶猫!你全家都是奶猫!”
络腮胡大汉肯定是听不懂。
陈北却是一脸大写加粗的懵逼。
我勒个去的!
才几没管,这东西又学会了不少脏话!
毁了,彻底毁了!
贪吃贪睡,好色懒惰,现在又加上一条出口成脏……
完全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不良骚年!
“麻批的!瓜娃子!敢我是奶猫!我要弄死丫的!”
白越骂越来劲儿,要不是陈北按着,它早就扑上去和络腮胡大汉玩命了。
好嘛!
现在又又加上一条,打架斗殴!
没什么可了,妥妥的不良骚年!
陈北一脸蛋疼,没能教育好白,他的内心感到灰常惭愧。
唯一令陈北欣慰的是,白只是对外人脾气,对亲人和朋友都比较温和。
除了有点高冷之外,从没见它在家里过脾气。
嗯,懂得善待家人,能加上6分。
陈北可以对灯四,这个分打得绝对公平公正。
“卧草!你那只奶猫抽什么疯呢?咿咿呀呀吵得老子心烦!立刻让它闭嘴!不然老子把它丢到河里喂王八!”
络腮胡大汉骂骂咧咧的吼了一句。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后,白那想要杀人的目光!
这货简直就是个作死能手。
陈北感觉自己都快按不住白了。
“大叔,待会儿靠岸的时候,是不是只用把操纵杆拉下来就行了?”陈北连忙问道。
“是啊!你问这个干嘛?”络腮胡大汉下意识的答了一句。
“哦,因为你得去喂王八了,我怕到时候我不会停船,所以先问问你。”陈北撇了撇嘴。
“什么意思……”
络腮胡大汉满脸疑惑,可话音未落,他就彻底傻了。
“呜!”
白直接跳到络腮胡大汉的脑袋上,二话不,挥起一双爪子,就是一顿猛挠。
别看这家伙个头,爪子上的力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三下五除二就把络腮胡大汉那一头浓密的黑,给直接抓成了秃子。
还附带了一道道惨不忍睹的抓痕,鲜血涔涔的往外流。
“嗷……嗷……”
络腮胡大汉被疼得鬼哭狼嚎。
刚想伸手去打开白,一旁的狼已经扑了上来,猛地咬住了他的手腕。
尖锐的獠牙刺入皮肉深处,巨大的力量仿佛要夹碎骨骼。
络腮胡大汉被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白却没解气,又跳到了正面,对着络腮胡大汉那张大脸就是一顿狂挠。
直接给这家伙做了个整容手术。
“哥……少爷……快管管你的宠物吧……要出人命啦……”
络腮胡大汉歇斯底里的惨嚎求饶。
面对这两头力量奇大的动物,他没有任何办法,唯有像陈北求饶这一条出路。
“你求我也没用,是你自己作死,非要招惹它们。”
陈北撇了撇嘴,没好气道:“更何况,我也忍你很久了!我是穷逼?我是娘炮?像你这种嘴欠的反派,在电视剧里绝对活不过一集!”
“嗷……饶命啊……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一听陈北的话,络腮胡大汉的心脏,瞬间变得拔凉拔凉的,拼了老命的求饶。
而此时,他的脸早已被抓烂。
白也玩腻了,随口吩咐道:“狼,把他丢下去。”
“是!老大!”
狼对白言听计从,咬着络腮胡大汉的胳膊,身子一扭,就把他给甩了出去。
噗通——
那货直接掉进了湖中心。
以他目前手上脸上都是伤的状态,十有*是游不到岸上了。
这样也好,就当给王八们加个盒饭吧。
陈北坐到驾驶位上,简单研究了一下。
很快便现,其实开快艇和开车差别也不是很大。
只要运用好操纵杆,方向什么的,都是一回事儿。
没多久,快艇便顺利靠岸,陈北抱着白,带着狼,踏上了这一片前所未见的‘新大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