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渊唇角狠狠抽搐了好几下。
这小东西,说没误会,可这一句句逻辑清晰、铿锵有力的质问,比误会严重多了。
活像一个小妻子,拷问夜宿不归的丈夫一样。
别说,这醋坛子打翻的小模样,还真是可爱的紧。
他眼角挑起一抹深意“就算她守着我房门又如何我还不是巴巴地跑去找你了还不是让她立刻滚”
他都用行动表示了对她的忠诚,还不够吗
难道还让他一个大男人事无巨细把前因后果都罗七八嗦地说出来
他又不是个娘们
他是男人
萧柠不乐意了“你你这是想享齐人之福这边享受着柳如诗的伺候,那边又想,又想让我哼,我不干”
其实她也知道白夜渊不是这样的,可是,这男人习惯了什么都不说,只让她自己去看、去感受,她只有一双眼睛呀,哪儿能每时每刻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总会有误会的时候,到头来还显得她小气巴拉的,好郁闷。
她总觉得憋着一股闷气,不由自主地就撒起娇来。
白夜渊喉结滚了滚,本是打定主意不当娘们的男人,终究还是拗不过怀中这只,心思敏感的小东西。
他无奈开口“我不是来见她,是想来接你,顺便会见一位负责国外业务的律师。结果酒店上错了那种茶,喝了身体不舒服,这才去房间冲冷水澡。她也没伺候我,我早就让她走,是她自作主张在外面等着。她的浴袍你也看到了,不是那么回事。你还想知道什么”
白夜渊是个从不解释的男人,忽然这样长篇大论解释自己的行为,语气特别奇怪,特别生硬,特别别扭。
萧柠听着都难受死了,真后悔不该那么任性撒娇。
原来事实也不过如此,非常简单的一件事,被人刻意遮掩了部分真相,就容易让人误入歧途。
她干嘛要相信柳如诗那个女人伪装的东西啊。
“不听不听了,我什么也不想知道”萧柠顿了顿,小声咕哝了一句,“那她说给你吃神经药物是怎么回事”
白夜渊唇角翘起一个弧度,看着怀里的小东西。
真是个矛盾的小女人
一边说不听,一边还忍不住想八卦。
他低头在她耳畔沉声笑道“她想给我解药。”
萧柠没听懂“什么意思”
白夜渊自顾自说下去“我不想要她的药。只想要你。”
萧柠“”
还是不懂大魔头在说什么嘛。
白夜渊将滚烫的面颊贴近她的小脸“没良心的小东西,你没感觉到我的温度吗”
萧柠一惊,滚烫的温度让她一下子慌张了“小舅舅,你发烧了”
白夜渊“”
他现在觉得,需要吃药的是小东西而不是他
他把萧柠轻轻放到床上,干脆利落地剥掉了她的衣服“是不是发烧你试试不就行了。”
萧柠推他“小舅舅你别闹,生病要赶紧去医院,别闹了啊你出去啦,别”
白夜渊刚才全凭意志力忍着身体里的痛苦,此刻美人在怀,又赤诚相见,哪里还忍得住
“小东西,我中了媚毒”
“媚毒小舅舅那是什么”
白夜渊俯身,腰猛地用力一沉,深深吻住她“很快你就知道了”
云爷晚安吻